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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俠出沒的時間。

“怎麼了？”託尼見他愣愣的盯著手機。

“是布魯斯。”唐粟驚醒，連忙將小蝙蝠俠提起來。

對方似乎正處於昏狀態，並沒有反抗，四肢垂下，像只被揪住後頸的貓。

託尼湊過來看，一眼看到q萌的蝙蝠俠，眉就高高挑起:“這隻大蝙蝠變圓之後還可愛的。”

“嗯嗯，布魯斯特別可愛。”唐粟贊同的點頭。

本來這話是託尼說的，聽見唐粟贊同反而皺眉:“這話你不可以說，甜心。”

“啊？”唐粟被他說懵了。

“你可是復聯的小糖包，不能跑到正義聯盟那面去。”託尼一臉認真地道:“你之前編的那個故事也是，為什麼我就是前男友，大蝙蝠是現男友？難道我不比他有魅力嗎？”

“……”唐粟一時不知道是糾正他那句‘小糖包’好還是說別的什麼，沉默了一會兒勉強道:“是因為那天在我那睡了一晚上的是布魯斯，我才那麼編的。”

“那這次你可以來複仇者大廈睡一晚上，我會告訴巴恩斯你已經和布魯斯分手了。”託尼點頭。

唐粟一邊給布魯斯上藥一邊無奈道:“託尼，你別再增加我的背景了，我不想以後在各大勢力的名單裡的身份是和兩個首富糾纏不清的留學生。”

“也沒什麼不好的。”託尼聳了聳肩。

唐粟給小蝙蝠俠一鍵脫衣加上藥，本來黑漆漆的一隻頓時變成雪白的‘木乃伊’，也正因為如此，間的一圈黑才更引人注目。

“託尼。”唐粟用氣音叫旁邊的人:“快來看。”他把手機屏幕立起來，給託尼看有貓尾巴的蝙蝠俠。

“快截圖。”託尼一邊笑一邊說:“這次截完圖就發給我，我一定要讓大蝙蝠長貓尾巴的圖片傳滿世界。”

“這不好吧？”唐粟猶豫道。

“沒事，除了我們沒人會知道這就是蝙蝠俠本體。”託尼滿不在意的擺著手道。

唐粟撓撓頭，手誠實的截了好幾張，然後才憂心忡忡地說:“之後蝙蝠俠會不會來揍我們。”託尼道:“沒關係，他打不過一整個復仇者聯盟的。”唐粟噢了一聲，低頭又偷偷截了幾張圖，突然就和小蝙蝠俠看過來的藍豆豆眼對上。

他只覺得那雙豆豆眼裡充滿了冰霜一般的寒意，就像刀子一樣，能把人刺穿。

唐粟頓時心虛起來，結結巴巴地道:“布……布魯斯，你好啊。”

“把照片刪了。”布魯斯沉聲說。

“就算甜心刪了，我這裡也有備份。”託尼聽到他的話，攬住唐粟的肩膀，安他:“別怕這隻黑漆漆的大蝙蝠，有我在他不會把你怎麼樣的。”蝙蝠俠不想和幼稚的託尼·斯塔克說話。

布魯斯沉默著，把自己的尾巴藏進了被子裡:“你的力量恢復了？”他一直都在關注唐粟的狀況，自然也知道星星的力量耗盡，以及其對唐粟身體造成的影響。

“嗯，我去找了至尊法師，他幫我將星星封印起來，不會再對我造成影響。”唐粟乖乖代。

他在布魯斯面前似乎更加乖巧，託尼託著下巴若有所思地瞅著他。

以前唐粟在他面前好像也是這樣，說話腔調軟綿綿的，還經常跑來跑去幫他做各種事，現在這麼一想，他好像已經很久都沒享受過這個待遇。

並沒有反思自己過錯的鋼鐵俠開始考慮是不是他的引力下降了。

而另一邊，唐粟發現布魯斯傷得很重，肋骨骨折，身上還有燒傷，他那件披風下襬被燒得破破爛爛，就像是剛從火場裡趕出來。同時，房間裡的三角形警告還在提醒他，對方缺乏睡眠與休息，身體透支。

明明他們才剛分開不久，布魯斯就又把身體變成了這樣，唐粟有些心酸。他安撫好布魯斯，答應之後給阿福打電話通知，見對方躺在柔軟的大上陷入沉睡，才低低嘆了口氣。

“甜心，你做的很好了。”託尼把他的手機扣在桌面上:“打擊罪犯是我們的職責，不要亂想。”

“我只是覺得我可以再為你們做些什麼。”唐粟搖頭。

“你已經在做了，你在幫我們治療，如果沒有你，我敢保證這隻大蝙蝠今晚不會太好過。”託尼按住他的肩膀，語氣微沉:“你的到來是我們的幸運，甜心。”唐粟心微微一顫，他抬眼看託尼，那雙黑眸好像蒙了層水霧:“真的嗎？”

“當然。”託尼認真地點頭。

父母去世後這麼多年，第一次有人對他這麼說，唐粟的鼻子酸酸的，心裡卻被雀躍填滿了。

“謝謝你，託尼。”他喃喃道:“我真的很喜歡你們。”託尼把哭唧唧的小男孩摟進懷裡，輕輕拍著他的後背，打趣道:“如果你把那個們字去掉，我會更開心。”唐粟在他懷裡不好意思的嗯了聲。

他們在飛機上吃了晚飯，晚上睡覺時，唐粟的身體忽的一空，直接從座位上消失。

“甜心？”託尼剛有了點睡意便被嚇醒了。

“我在這。”唐粟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覺，明明周圍沒人，卻有聲音環繞著你，很近，好像就在身邊一般。唐粟還是第一次體會，他仰著腦袋轉圈，邊問:“託尼，你看我哪面是朝著你的？”還沒等託尼回答，裡面的q版小糖包就把自己轉暈了，腦袋上浮現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