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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尾巴晃來晃去的擾人心亂，便伸手rua一把——他得承認，如果不考慮粘人程度，摸貓貓的確會讓人心情愉悅放鬆。

唐粟在他工作時也乖乖巧巧的，將頭靠在他肩膀上，偶爾用手去繞著他的頭髮玩。後來阿福拿線球把貓貓騙走，布魯斯懷裡一下子涼下去，竟是有一瞬間的不適應。

“別逗他。”布魯斯皺著眉:“這種行為也許會加快貓化的速度。”他看著蹲在地上，雙手垂下開開心心玩線球的唐粟，沉默了一會兒:“唐，過來。”聽到有人叫自己名字，唐粟抬起頭，看看布魯斯，又低頭看看自己的線球，晃晃尾巴，繼續推球球。

一般來說，貓在你叫它名字時不理你但是晃尾巴，意思就是，聽到了，但不想理你。

布魯斯大步走過來，雙手從唐粟腋下穿過，直接把人提走。

唐粟比他矮了十幾釐米，被提起來後雙腳離地，他茫然地晃了晃，扭頭看布魯斯:“咪嗚？”

“不可以玩線球。”布魯斯把做座位上的軟墊拿起來放在地上，又把他也放上去:“在這坐著。”雖然還有些眼饞線球，但唐粟很聽話，他在地上安靜地坐了一會兒，見布魯斯不理自己，便往前挪一挪，頭枕著他的腿，從下往上盯著他看。

手掌還不忘在結實有彈的腿上踩。

布魯斯心如磐石，不為貓貓所動。

不為貓貓所動。

不為……

布魯斯抱起貓貓，讓他繼續靠在自己肩膀上。

枕在腿上像什麼話，等會兒復聯來領貓的時候，託尼·斯塔克那個幼稚鬼肯定要吵著和他打一架。

不過還沒等到復聯的人，倒是克拉克先偷偷飛過來，厚著臉皮著布魯斯格外不贊同的目光進了韋恩莊園。

唐貓貓正呆呆的坐在椅子上，聽見聲音機回頭，目光頓時盯住克拉克穿著緊身制服的身體移不開了。

他格外興奮地跳起來，在布魯斯教了那麼多次後，第一次用兩條腿跑得這麼順暢，成功埋進克拉克懷裡。

布魯斯:……

他不想和傻貓計較。

克拉克雖然有超級聽力，但由於布魯斯並不喜歡他擅自聽自己這面，所以還不知道唐粟現在的情況。如今看男孩長出了貓耳朵和貓尾巴，連格都變得和貓一樣，不由詫異:“唐？”

“咪嗷~”唐粟頭也不抬地應了一聲。

克拉克大致明白了現在的狀況，低低笑了一聲，伸手rua了把他的頭髮:“看起來唐真的很喜歡肌。”他經常把貓貓從樹上抱下來，所以摸的手法十分嫻，不一會兒，唐粟嗓間就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暈乎乎地在他懷裡試圖翻出肚皮。

克拉克和唐粟玩了一會兒，抬頭髮現布魯斯面無表情地盯著他們。他擼貓的手頓時停住，把還在喵喵叫著纏上來的唐粟抱起來:“唐的身體怎麼樣？”

“如你所見。”布魯斯說:“思維與動作逐漸貓化，是否可逆還未可知。”

“只是個法術，解除掉就沒問題了吧。”克拉克樂觀地道。

“前提是能解除。”布魯斯看著唐粟，對方正窩在克拉克懷裡，手掌按著肌，眼睛愉悅的眯起。

“當然能解除。”託尼踩著氣勢洶洶的步伐進來:“你，對就是說你，沒人告訴你不可以隨便擼別人的貓嗎？”克拉克懷裡抱著一大隻，聽託尼說話的時候，還順手又rua了把大尾巴。

唐粟黏糊糊的喵喵叫了兩聲，一點都看不出不情願的樣子。

託尼叫他:“甜心？”唐貓貓晃晃尾巴，臉依舊埋在克拉克前。

“甜心。”託尼伸手捏捏他的耳朵尖:“超人的肌和隊長的哪個手好？”唐粟無辜地轉頭看他，還會說話:“都好喵~”託尼被他氣笑了:“只能選一個。”

“成年貓貓可以選擇都要。”唐粟毫不猶豫地道。

克拉克忍不住笑起來。

布魯斯沉默著思考，為什麼唐粟對他就不說話，幹什麼都只喵喵叫。

“回覆聯，不僅有隊長，還有索爾，但正義聯盟裡有個生活在海里的人，和魚差不多，特別討厭貓，看到就會打跑。”託尼嚇唬他:“小貓貓要離這遠點。”唐粟睜大眼，似乎是被嚇到了，然後慢慢慢慢地從克拉克身上下去，小心翼翼湊到託尼身邊喵了一聲。

“乖。”託尼他的頭。

“別嚇他。”克拉克笑道:“亞瑟不打小貓的。”託尼才不管呢，反正貓騙到手了，轉頭就給跟著一起來的史蒂夫，讓他用自己的體來拴住貓的心，防止一不留神又溜到正聯那面去。

“今早至尊法師那面來人說，甜心的情況並不嚴重，如果洛基不願意解除，大概一個星期左右會恢復正常。”託尼語速飛快。

“唐沒事就好。”克拉克道:“偶爾讓唐來大都會玩玩。”託尼衝他出個貴族男孩假笑:“甜心承蒙你們照顧了。”他推著史蒂夫就走，生怕有人來搶貓。

克拉克看著他們遠去的身影，扭頭對布魯斯道:“唐變成貓後真的很可愛，我都想養只貓了，你覺得呢？”布魯斯盯著他。

目光核善，透出再不走就把氪石扔你身上的威脅。

克拉克與他對視兩秒，很自覺地飛走。

——忘了是沒打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