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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受街鄰巷坊影響。可麻將需要四人湊一桌,算上無名和煙蘿不老淵裡也才三人,第四個怎麼說?
亦塵說,小縱橫啊!他有靈智了,我可以教他打麻將。
於是無名無奈地千里迢迢取來一副麻將,淵中一龍一劍一人一鬼開摸。
麻將需要彩頭,凡間以金銀為注,可淵中四者都身無分文,這該怎麼辦?
亦塵說,好辦,誰輸了誰就學豬叫。
縱橫劍嗡嗡作響,對此活動十分興趣;小煙蘿扭扭尾巴,也對凡間遊戲好奇;惟有無名掃了眼麻將桌,不置可否。於是亦塵拍板,三對一,就打麻將!
亦塵體質尚且虛弱,無名給他套了一件又一件衣物,最後拿大狐皮氅子把他包成一團。狐皮氅上附有神文,可助他抵禦淵底寒氣。麻將桌是以前亦塵自己做的小冰桌,麻將表面已經結了一層冰霜,大家上桌時,亦塵摸了手麻將,冷得一哆嗦。
“只准玩一個時辰。”無名提醒他。
亦塵將規則講解一通,小煙蘿和縱橫劍便迫不及待上桌。縱橫劍靈智雖開,智商卻不高,他是亦塵的本命劍,五與亦塵相通,所以每一步幾乎都是亦塵在指導。小煙蘿則是個沒心沒肺的,玩就是開心,管他三七二十一,摸牌就是。
於是場上會玩的只剩亦塵和無名。
亦塵做了個巧。縱橫劍是他本命劍,五與他相通。他特意讓自己與縱橫劍坐在無名的上家。他神魂強大,每張牌都記得,無名缺什麼牌,他和縱橫劍都不會出,無名要什麼牌,他和縱橫劍都爭著搶。
不過幾把,無名就意識到被針對,眉峰微微一挑。
亦塵針對他,他是知道的。事實上,這幾亦塵花樣翻新地折騰自己,他已經見怪不怪了。但他唯一不解的是亦塵為何針對他?百家會之前亦塵並無異樣,難道是大會期間佛子說了什麼?
思及此,無名五指微動,無形的金線將一張牌取到他面前。
而另一邊,麻將桌上的亦塵也心情矛盾。他與縱橫劍一起針對無名,導致無名已經輸了好幾把。可看著無名吃癟的樣子,他還是高興不起來。
之前佛子給他看的天書記錄就如曇花一現,剛開始他並不在意,可越逃避越會想,越分析越覺得佛子所說不似假話。如今回不老淵養傷,有大把的時間面對無名,心裡的不舒服也上升到極點。
若是柳雙或者其他人,他早就劈頭蓋臉質問過去。他不是個喜歡冷暴力的,但遇到無名就變了。什麼事和無名扯上關係,他就變得小心翼翼;但凡無名有一點不好,他就比對其他人更加難以忍受。
所思所想都是無名。
偏偏無名不會道歉,自己還不能大發慈悲地原諒他。
畢竟無名哪裡有錯?萬一佛子是汙衊呢?
縱橫劍發覺主人壓抑的怨氣,劍氣一抖,本來要打的一條變成二條。
無名眼尖手快地用金線一勾:“胡牌。”正是一張他等候已久的牌,容不得縱橫反悔。縱橫劍急得劍柄亂晃,然牌已經被對方搶走,觀牌面主人還輸的最慘。
亦塵:“喲,終於胡牌了,不容易啊。”無名:“嗯,某人也要學豬叫了,我洗耳恭聽。”兩人眼皮微抬,皆是一副針鋒相對的架勢,看得小煙蘿和小縱橫縮縮脖子,不敢吭聲。
怎麼回事?這瀰漫了硝煙味的氣氛到底怎麼回事?!
亦塵將牌局一推,所有麻將頓時混成一鍋粥。
“行了,不玩了。看看誰輸的多,咱們來聽豬叫。”無名也點頭:“好。”一輪牌局下來,亦塵幾乎控制全場,所以無名輸的最多,小煙蘿和縱橫劍其次,亦塵只輸了一場。
輪到小煙蘿。它尾巴一翹,龍身一昂,絲毫不見羞澀,反而大搖大擺地爬上麻將桌,對著眾人叫道:“呼嚕!呼嚕呼嚕\\(≧o≦)/~”本來憨厚的豬叫聲,硬是被它叫出了幾分可愛。
輪到縱橫劍。只見縱橫劍氣如虹,凜冽的劍意掃得亦塵兩邊鬢髮飛揚,隨後劍光在冰地上刻下四個“哼哼”二字,長劍歸鞘,完工。
輪到亦塵。亦塵看了眼無名,正見對方含笑看他,於是厚著臉哼唧了一聲。此聲很小,但他是傷員,眾人不好為難,權當通過。
亦塵抱臂向無名挑眉:“該你了。”無名輸了得十幾場,夠他叫的。
無名笑意不減,回道:“該你了。”亦塵皺眉:“什麼該我?我叫完了,你可別耍賴。”無名:“什麼該我?我叫完了,你可別耍賴。”
“???”亦塵怒了,“你學我!”無名袖手而坐:“你學我。”這時亦塵才意識到無名的策略,不氣得肝疼:“好你個無名,敢說我是豬!”無名依葫蘆畫瓢:“好你個無名,敢說我是豬。”
“找打!”
“找打。”小煙蘿和縱橫劍早已看呆,亦塵卻是氣上心來,一拳頭就呼過去。
可惜,無名已經化為虛影,打不著。
“你給我變回實體!”
“你給我變回實體。”
“亦無名!”
“亦無名。”縱橫劍猝不及防被主人召喚,凌厲的劍氣形成一張靈網將白衣身影包圍。無名這時才臉一變:“你瘋了?”亦塵道體受損,此時正是不能動用修為的時候。
果不其然,縱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