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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9月25第7回:仗義出手顧大嫂搶老公,慾火焚身孫提轄弟妹母大蟲登州城外的一條山路上,走著一對兄弟。他們是山裡的獵戶,姓解。哥哥叫解珍,今年二十歲,弟弟叫解寶,今年十八歲。兩人背後都揹著一個竹簍,裡面裝的是獸皮和熏製好了的野味。今天是他們的表姐顧秀英的生,他們這是要去登州城外的一個名叫十里牌的鎮子看望表姐,揹簍裡的東西都是他們辛辛苦苦從山上獵獲來的。

表姐是解珍解寶的姑媽的女兒,二十五歲,跟他們兄弟倆的情極好。解珍解寶的父母在他們不滿十歲時就先後去世了,當時姑媽已經嫁到了十里牌,姑父與人合夥開著一家酒館,還兼做著屠宰牲口和賭場的勾當。姑媽原想把他們都收養過來,可是姑父不同意。因為他自家還有一兒一女和兩個年幼的妹妹,他母親身體又不好,這一大家的人全都靠他來贍養。姑媽好說歹說,他才同意讓女兒顧秀英住到表弟家裡,幫忙照顧他們的生活。

顧秀英當時才十四歲,長得很普通,膚比一般人黑。不過她皮厚,天生一副大骨架,看起來十分強壯。她揹著自己的鋪蓋一個人走山路來到了舅舅家所在的村子。這裡的地勢凹凸不平,沒有多少耕地,大多數人都靠打獵為生。

十里牌自古以來就是出軍漢的地方,幾乎人人都練武。她從小也跟著她爹學會了一套祖傳的刀法。她沒有自己專用的兵刃,用的是她家屠宰場裡的殺豬刀。每當表弟們受了村子裡的大孩子們的欺負,她總是牽著他們倆找上門去,要對方賠禮道歉。

剛開始時村民們都不拿她當回事兒,更有那喜歡耍橫的,不是汙言穢語地辱罵她一通,就是對她動手動腳。遇上這種人,她就當場畫下道兒來,用武力解決。不論是用拳頭還是用兵刃,她都奉陪。幾次過後,那些人都被她打怕了,再也不敢輕易來招惹解家的兩個小子了。

顧秀英不但要照顧表弟們的生活,幫他們燒火做飯縫補漿洗,還經常帶他們上山打獵,教他們怎麼辨別野獸的足跡,怎麼安放窩弓藥箭,以及各種謀生技巧。外公家祖輩都是獵戶,這些都是小時候她跟外公和幾個舅舅們那裡學來的。

有一次她帶著兄弟倆在山裡殺死了一頭鹿,兩個小傢伙興高采烈地用繩子拴住鹿角,拖著那頭死鹿往山下走,表姐拿著其他的東西跟在後面。這時,突然從樹林裡竄出來五個手持刀槍的土匪,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顧秀英尋思:這個幾個人目兇光,一看就是一夥慣匪。她自己倒是有把握衝殺出去,可是兩個表弟肯定不行。表弟們若是死了,舅舅家就斷了香火。權衡之下,她扔了手裡的殺豬刀,對那夥土匪道:“獵物和其他東西你們都可以拿走,我也隨你們處置,只求你們積點陰德,不要傷了我的兩個弟弟。不然我死後變成厲鬼也不會饒了你們的!”那些土匪們聽了這話,倒是吃了一驚。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膽的女子。再仔細對她打量一番,覺得她約莫二十歲(實際上她才十五歲),子很大,股和大腿也很結實,就是皮膚有些黑。這對他們這些在深山裡憋了很久的男人來說,簡直是太有誘惑力了。於是他們答應她,只要她聽話不反抗,他們就不會傷害她的兩個弟弟。

他們把解珍解寶分別綁到兩顆樹上,再將她按到在地上,渾身脫得光。隨後五個男人一齊上前,將她輪姦了約莫有兩個時辰。他們吃驚地發現,這個女人竟然是個黃花閨女。可是她從頭至尾都咬牙忍痛,沒有哭喊,連她的呻聲也跟其他女人不一樣,極為低沉。

解珍解寶被綁在樹上,眼睜睜地看著表姐被這五個土匪百般蹂躪,他們拼命的哭喊,可是哪有一點兒用?這些人在表姐身上發洩過了,卻也守信沒有再來禍害他們兩個。

他們一個個滿足地站起身來,對著還在地上躺著的女人評頭品足起來:“媽的,真帶勁兒。老子還從來沒有股上這麼多的娘兒們呢。”

“她的子也不錯啊,又大又結實。”

“等以後有了錢,老子也要娶這麼個女人回家,天天她!”

“你小子吃了上頓沒下頓,娶了老婆也養不起。真是做夢放炮仗,響(想)得美!”

“哈哈哈……”那個領頭的伸了伸懶,走過來對解珍解寶道:“你們兩個小兔崽子,可真是有福氣啊,有這麼一個好姐姐護著!記住了,你們以後若是敢對她不敬,天地不容!”說罷他帶著那幾個人離開了,連那頭死鹿也沒有帶走。

解珍解寶還被綁在樹上,無法去將表姐扶起來。他們剛才喉嚨全哭啞了,說不出話來,只能傻呆呆地看著躺在地上的表姐。她的衣服早被撕碎了,頭髮披散著,脖子上房上和大腿股上都有被他們抓出來的一道道血印子。她閉上眼睛臉朝下一動不動地趴在那裡,兄弟倆以為她死了,不由得放聲大哭起來。這時她的身子忽然動了一下。慢慢地,她用手撐著地面坐了起來,抬頭看見兩個弟弟,他們都安好無恙。她的嘴角出了一絲笑意。

歇息了一會兒,她站起身來,走過來給弟弟們鬆了綁,把他們兩個一左一右摟進自己的懷裡。姐弟三人哭了一會兒,她開口道:“天快黑了,咱們快下山吧。”於是三人拖著那頭死鹿,帶上其他東西,一步一步地往山下挪去。一路上她叮囑兩個弟弟,不要對任何人提起今天發生的這件事。

顧秀英一直把兩個弟弟帶在自己身邊,直到解珍滿了十八歲。那一年她爹,也就是解珍解寶的姑父得病死了,她母親託人帶話給她,讓她回家去,因為她弟弟外出做生意了,家裡的店鋪需要人照應。她這才跟兩個表弟告別,回到了十里牌。

這一年她滿二十三了,已經算是一個老姑娘了,卻一直沒有人來給她說親。主要是因為她長得太壯,看起來不大像一個年輕女人,再加上她的稍嫌獷的外表,臉上身上的髮較多,使得那些男人們都對她望而卻步。她回到十里牌後,立刻就成了家裡的頂樑柱。與她家合夥開店的那個人早就不幹了,於是她一個人每天呼喝著一群幫工們幹這幹那,就跟她爹活著時候一樣。那幫人們倒是很服氣她,她在他們中間也好似如魚得水,整天對他們連打帶罵,很開心。

漸漸地,人們都忘了她還是個沒出嫁的姑娘,有的甚至忘了她是個女人。過往的客人都稱她為顧大嫂,她也從不去糾正。那些悉她的人,特別是被她打罵過的人背地裡喜歡稱她為母大蟲。久而久之,四鄰八鄉的人都知道了十里牌有個開賭場和酒館的顧大嫂,綽號叫母大蟲。她的真名顧秀英反倒沒有人提起了。

解珍解寶自從表姐離開後這還是第一次去看望她。他們對她的情比親孃還要深厚,只是這兩年他們倆靠打獵為生,自顧不暇,經常飢一頓飽一頓的,沒有錢給她買禮物,又不好意思空著手去看她。如今他們好不容易才攢下這些皮貨,又熏製了許多野味,這才趁著她生的機會來見她一面。他們還都沒有定親,主要是因為窮,遠近有姑娘的人家都害怕女兒嫁給他們後會跟著受苦。

這兩年顧大嫂的家中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她的弟弟在外做生意,被一個富戶看中,招贅去做了上門女婿。兩個比她還小好幾歲的姑姑已經先後出嫁了,她自己的母親也改嫁了。現在家中只剩下她和年邁的兩個人相依為命了。

當她看見門外站著的兩個漢子衝她叫‘姐姐’時,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就是她曾經‘養育’過八年多的兩個表弟嗎?她的眼睛裡破天荒地出了淚水。在弟弟們眼裡,表姐她還是那麼強壯,她寬闊的肩膀和壯有力的胳膊曾經是他們的依靠,她的懷抱則是他們心中最為安全的地方。

“你們這兩個沒良心的壞小子,這麼久才來看望姐姐!”顧大嫂一邊說一邊把這兩個小夥子緊緊地摟進懷裡,過了好久才鬆開。兩個弟弟的淚水已經把她前的衣服溼了一大片,他們三個互相打量著,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

顧大嫂招呼弟弟們進屋坐下。她不用問就清楚了弟弟們的境況,因為他們帶來的那些皮貨和野味本就不值幾個錢,這兩年他們一定過得很苦。她自己將爹爹留下的店鋪經營的非常好,兩個姑姑出嫁,還有她娘改嫁,她都送出了價值不菲的嫁妝。她和如今住的房子是一棟新蓋的很氣派的青磚瓦房,家裡還使喚著三男三女共六個僕人。她打算過些子讓兩個表弟搬來十里牌跟著她混。不過她只是這麼想,暫時還沒有對他們明說。

她用豐盛的晚飯招待了兩個弟弟。他們推杯換盞喝了不少酒。的身體不好,頭腦也不甚清楚,總是一個人坐在那裡打盹。飯後她讓女僕先把扶去屋裡安歇,他們姐弟三人又說了一會兒閒話。顧大嫂道:“時候不早了,我們也去安歇了吧。明天我帶你們倆去登州城看看去!”解珍解寶都說好,雖然登州城近在咫尺,但是他們還從來沒有去過呢。

顧大嫂讓女僕提來熱水給弟弟們洗臉洗腳。他們兩個雖然不習慣,卻也沒有說什麼。隨後她就拉著他們進了自己的屋裡。這裡有一張大炕,睡上七八個人也不會嫌擠。小時候都是她帶著他們弟兄倆睡的,今天當然也不例外。她還有事情要問他們呢。

她像過去那樣,叫弟弟們脫了衣服先上炕,接著她也脫了衣服,吹滅燈,爬上炕躺在他們中間。他們過去一直都是睡,弟弟們的身體她早就悉得不得了,她記得自己還給他們倆洗過澡呢。

姐弟三人合蓋著一大被子,她在中間,左邊是解珍,右邊是解寶。不同的是,他們沒有像小時候那樣用手摟住她的身體睡。到底是成年人了,解珍解寶都不好意思再往表姐的懷裡鑽了。

上躺了一會兒,顧大嫂開口問道:“珍弟,寶弟,這兩年有人來跟你們提過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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