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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摔倒在了一側,佳人張口,卻是個男人的聲音:“不知好歹。”鬱寧看著那面容,突然反應過來,這不是那雲玄大家嗎?
雲玄大家此時也恰好向鬱寧望來,眼神之中還帶有幾分冷厲之,見到鬱寧,他又驟然軟了下去,衣袖掩面,羞澀的笑了笑:“叫郎君見笑了。”
“不見笑,不見笑。”鬱寧眨巴了一下眼睛:“還請雲玄大家讓個路。”雲玄大家站在這裡,可就把走廊唯一下樓的路給堵死了。
那雲玄大家卻沒有動,媚眼如絲的送來了幾個秋波,一片的軟玉溫香的道:“奴家是來謝郎君方才擲花之情的,奴家還想是何等妙人能知奴家幾分曲中之意,原來是郎君您。”鬱·完全沒聽懂·寧:“……”雲玄大家放下袖子,俏生生的看著鬱寧:“願與郎君入內一敘。”第130章鬱寧:不是,我和你很嗎?
鬱寧滿腦子都是問號以至於忽略了眼前活生香風華絕代的旦角兒,芙蓉見鬱寧沒有反應,上前一步攔在鬱寧身前,警惕的問:“少爺?”鬱寧微微搖頭示意無事,他剛剛見那雲玄大家手一甩就把一個壯漢給扔到了一邊,非常有
數的躲在了芙蓉身後,半點上前的意思都沒有:“在下今
還有要事在身,還請雲玄大家自便。”雲玄生被油墨描繪的上挑如丹鳳一般的眼睛中滿是詫異:“郎君……”鬱寧一擺手:“至於你所說的知您曲中正意……雲玄大家應該是找錯人了,在下對戲曲並無研究。”說罷,他淡淡的道:“芙蓉,走吧。”
“是,少爺。”芙蓉邁著小碎步走到雲玄大家身邊,低眉斂目的道:“煩請您讓路。”雲玄生明明是一副笑靨如花的模樣,聲音卻是如泣如訴,“郎君當真不願與奴家一敘?”鬱寧忍不住看了他一眼,難道還有假的不成?
雲玄生以袖掩面,緩緩退了一步:“奴家明白了,郎君請。”鬱寧頷首,與芙蓉頭也未回的離去了。等到上了馬車,芙蓉才問道:“少爺方才為何不應邀?”
“我為何要答應?”鬱寧覺得十分奇怪:“我與他又不相,為何要與一個身懷武藝走江湖的戲子談什麼話?談什麼?談他唱的那些我一個字都沒聽明白的戲摺子?你也不怕你家少爺我被人打出來。”芙蓉沒忍住輕笑了一聲:“我觀雲玄大家的唱腔身段實屬上乘……”鬱寧無奈的一攤手:“美則美矣,奈何對牛彈琴,就是伯牙在世,牛也欣賞不來呀。”芙蓉聽他把自己比作畜生,不
以袖掩
:“少爺!”鬱寧從袖中摸出了一把摺扇唰的一下打開了,灑金的扇面上正面畫了一枝料峭的蘭花,旁邊一行用篆書寫了一句諺語:貴有恆,何必三更眠五更起?鬱寧一翻扇子,只見另一面則是用狂狷的草書龍飛鳳舞寫了四個大字‘千歲風
’,這前後一對比之下,硬生生將前一句勸持之以恆的諺語帶得活似一句閒人懶散之語一般。
鬱寧滿意的點點頭,自覺風雅的扇了扇,還特意作出了特意洋洋的表情,換了個自稱,特別欠揍的挑了挑眉梢道:“這扇子做得好……少爺我忙得很,這等複雜難辨的人物,一看就知道有所圖謀,我與他多往作甚?有這等閒功夫,少爺我還不如回家找蘭公子
兩圈雀牌。”
“少爺說的是。”芙蓉應了一聲,又問道:“那現在我們……?”鬱寧合起了摺扇,用扇骨託著自己的下巴,道:“就去阿雲的宅子吧,上午才看到後院,還有一大片花園沒看呢……”鬱寧說到這裡,突然改了主意,把車給叫停了:“雪停了……我還是下來走兩步吧,中午吃得有點撐,消消食。”芙蓉只好無奈的取了披風把鬱寧給牢牢地裹了,陪著他下車溜達。
***長安府的大街比起平波府來說要寬敞整潔得多,清一的青石板路,道路兩側設有約一米深的排水溝,許是走的人多了,地上每一塊青石板上的凹痕都被來來回回的鞋底子細細的打磨過,在
光下泛出一層如水一般的亮澤出來。
積雪已經被清掃到了兩側,但周圍樹木上的積雪還未化去,光一照,到處都是耀眼的清光。
鬱寧穿著厚實的還用黑科技加了絨的靴子,絲毫沒覺到半點冷意,懷抱著手爐,寒風一吹,倒是還有幾分清
愜意之
——就好比夏天蓋著被子吹空調吃火鍋,冬天穿著汗衫開暖氣吃冰
凌。雖是冬
,兩側的小販還是熙熙攘攘的,熱鬧非凡,或許是剛好是趁著雪停了,便將上半
裡積攢的力氣都使了出來,賣力的叫賣著。他這裡看看,那裡摸摸,還真就被他尋摸到了幾件小玩意兒。
大概就是不值錢的但是雕工不錯的梳子一把,同款雕工不錯但是不值錢髮簪一枝,鬱寧甚至還買了一面銅鏡,圓形的銅鏡周圍鑄著如意雲紋,看著古樸大氣,十分戳中鬱寧的愛好,尋常百姓家一面鏡子都是母傳女,婆傳媳這樣一代代的傳下去的,輕易不會買新鏡子,一面銅鏡要磨鏡人細細打磨上一個月才能讓裡頭的人影看得清楚些,越是清晰的鏡子就越是價貴,鬱寧這一面鏡子整整花了他一兩銀子,殺價殺得賣鏡子的老闆面無血,聯聲討饒,這才叫他入了手。
鬱寧撈到了自己心愛的東西,自然是非常滿意的。他讓芙蓉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