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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不注意看。”田怔國閉著眼睛，頭靠在椅背上“哼哼”兩聲:“是你們在群裡話太多了好不好，消息一直刷刷刷的，我哪來得及看啊。”

“？你閉著眼睛說瞎話吧你，就你天天在群裡話最多好吧？”即使在房間躺著的時候，明明喊一聲就行的事情，也非要在群裡發一句:[姜天賜待會進來的時候幫我把充電器拿進來。]這就是田怔國。

“我不跟你吵架好吧？”他擺擺手，“今天是重要的子，我們兩個和和美美的不行嗎？”今天確實是個重要的子。

因為就在今天，防彈少年團成員姜天賜、田怔國，就要正式告別高中生這個身份，從首爾藝術高中畢業啦！

最後一次穿上明黃的校服，姜天賜的尺碼也從剛入學時候的m變成了l，從燈光華麗的舞臺上退下來，兩個人去偽存真，依舊一起肩並肩地走進校園。

因為繁忙的行程，他們一般除了重要的考試，就沒怎麼來過學校，三年過去了，他倆的座位還一直都在教室最後一排空著，如果不是勤勞的值生每天打掃，恐怕早都要落下厚厚一層灰。

兩個人從走進教室的時候起，來自四面八方的灼熱的目光落在身上就沒停過。

最近名聲大噪的防彈少年團的成員，不光是班裡，即使在整個學校也絕對是備受矚目的存在。前前後後的同學雖然熱情卻也都略顯拘謹地朝他們打招呼，兩個人坐在座位上微笑著一一點頭回禮，乖巧可愛，像擺在桌子上裝飾用的點頭娃娃。

班級後面的黑板報上是所有同學的簽名，中間空出來的位置是特意為他倆留的。兩個人拿了粉筆過去，“姜天賜”和“田怔國”的名字一上一下籤在一起，然後中間用一個小小的“bts”連接。

領畢業證書的時候，兩個人也是一前一後地上去，公司的攝像師全程跟著，給兩個人單獨拍了照片，又在後面的黑板那拍了合照。

照片裡兩個人舉著證書站在一起，相互攬著肩，頭也都向對方微微靠攏，笑得無比燦爛，差點看不到眼睛，滿臉都寫著“老子再也不用學習了”的快樂。

拿到畢業證書後兩個人就上了保姆車，因為教室外面圍著的人實在太多了，舉著手機的，舉著相機的，同校的學生還有各路的媒體，把整個教室圍得水洩不通，兩個人只好先回到保姆車上待著。

在車上的時候金泰亨打過來電話，問他們倆在哪，姜天賜和田怔國頭挨著頭擠在一方小小的屏幕裡，對著手機那邊的哥哥們喊。

“在車上等著呢！你們什麼時候過來啊？”

“快了快了，馬上就到了，等著。”果然，掛了電話五分鐘後，一輛黑保姆車就穩穩當當地停在旁邊，姜天賜直接開了門跳進去，剛坐好，金泰亨就撲過來，歡呼著把花遞給他。

“喔喔喔畢業快樂！！！”田怔國在後面緊跟著爬進來:“我的呢我的呢！”兩個忙內一人抱著一束花，炫耀地把畢業證書拿給哥哥們看，金南俊兩本拿在一起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幾遍，一臉神奇。

“覺三年前參加你倆開學典禮的時候還在昨天呢，怎麼一眨眼就畢業了。”

“對對對，”樸智旻在旁邊瘋狂點頭，“那時候拿的還是學生卡，現在都已經變成畢業證了，時間過得也太快了吧。”在車上幾個人圍在一起對著姜天賜和田怔國又是捏臉又是頭髮，一臉慈愛像老父親，結果staff通知可以去禮堂了，下車後面對媒體們的閃光燈，一個個就全都變成了酷哥，低著頭在保鏢的保護下一起往禮堂的位置走過去。

花短暫地在姜天賜和田怔國手上呆了一會兒，就又被金泰亨給要了回去，說是待會到了禮堂的時候再正式地送出去。

今天來的媒體也不少，採訪的時候姜天賜和田怔國舉著的話筒全部拿黑膠帶纏在一起，遠遠看過去還以為拿了個□□包。

畢業典禮順利地進行，三年前也是這個禮堂，他們站在人群中，內向地黏在一起，那時候哥哥們遠遠地看著，還笑他們怎麼這麼害羞，一點都不和別人搭訕。

三年後，他倆作為優秀畢業生坐在禮堂的第一排，自信地抬頭，表情淡然地接受周圍閃爍不停的鎂光燈和多少人目光熱烈的注視。唯一沒變的就是兩個人依舊黏在一起，只和對方說話，對其他人則都高冷得不行。

上臺領獎的時候，哥哥們一起上去給他倆獻了花。

姜天賜的花是閔玧其送的，也不知道他們最後到底是怎麼商量的，昨天晚上就聽到幾個人在為誰上去送花七嘴八舌地吵架，最後哥哥們直接把兩個小孩拉過來，讓他倆決定由哪個最愛的哥哥送花。

姜天賜和田怔國聽了簡直頭大，這種情況不管說誰，其他幾個人都會炸好吧。兩個人默契地對視一眼，決定啥也不管，最後找機會偷偷溜回房間去了。

似乎知道他心裡想的，閔玧其把花遞過去，說:“石頭剪刀布，我贏了。”本來是沒頭沒腦的一句話，但是兩個人卻都默契地懂了，姜天賜一隻手接過花，然後伸出另一隻手笑著和他擁抱。

周圍的環境嘈雜喧鬧，人聲鼎沸，他卻如此清晰地聽到耳邊閔玧其低沉沙啞的聲音。

“首爾藝高實用音樂科三年四班35號姜天賜同學。”

“恭喜你，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