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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他們現在所處的地方過於刺了一些。

原理上可以理解,但誰能猜到女巫集會這種聽上去極其隱秘的東西,會在漫展上舉行呢。

而且是全國最大的同人展會,攤位上花花綠綠的小薄本一本比一本刺,剛一路走過來時律的眼睛都不敢輕易往攤位上瞄,只要他的臉夠兇,就不會有人注意到他泛紅的耳

因此也就可以合理得出,他手上拎著的紙袋裡的一二三四本小薄本,究竟是誰買的了。

班西對著不知從哪裡衝過來的一二三四鏡頭,出標準又不失親切禮貌的營業微笑。

他可是想給自己的自創法術取名憂鬱藍調(moodyblues)的人,哪怕更多是自己看看漫畫再看看動畫自娛自樂,在漫展躁動的氣氛裡也要比時律自在得多。

被抓住拍照耽誤了那麼十幾分鍾——本來應該用不了這麼長時間的,奈何第一位相機剛舉起來班西周圍就呼啦啦圍上了一圈,手機相機甚至還有自帶打光板,很是折騰了一會。

時律對此從表情到動作寫滿了拒絕,冷著臉往那一站也沒人敢主動說要拍他,只能暗鏡頭歪一歪,試圖讓時律“不小心”入鏡。

“他真漂亮。”時律聽到身邊有人這般讚歎,他側過頭,又微微壓低了視線,看到一位穿著黑裙子的女士。

班西穿過這種裙子,絲綢包裹著身體曲線又在小腿位置裙襬散開的款式,時律還能回憶起班西線到線的弧度,並不是完全女化的線條,有著女所不會有的緊實和力量

先天的身體結構所限,絕大多數女再怎麼瘦,身上都是有的,就像他身邊這位女士這般,纖瘦但線條曲線的起伏柔軟。

時律並非有意這般仔細地打量一位素不相識的女,可是這位身上散發著和班西相似的氣息,那種巫師所特有的,混合著蠟燭燃燒和奇妙藥草味道的氣息,隱隱昭示著這一位的特殊身份。

“別緊張。”女士從禮帽的黑紗遮掩下看向時律,紅彎出嫵媚的弧度,“我沒有惡意,只不過被拉來充數的罷了。”

“你可以叫我斯旺西。”她微微躬身,以一種微妙而恭敬的態度向時律致意,“我們與羅斯巴特世代好。”她們。

是的,不只有她一個。

還有斯諾奎因、弗蘭契斯科等等,她們穿著黑的長裙坐在攤位後,硬是把小小的攤位坐出了奢華又詭異的氛圍,哪怕攤位上沒有擺什麼東西,路過的人也要裝模作樣地翻看一番,彷彿在多麼認真地挑選自己想要的商品。

天知道攤位上的小薄本寫滿了不是英文也不是中文的某國文字,一眼看過去眼花繚亂十足勸退,倒是撐著下巴靠在攤位邊的小姐姐會笑眯眯地給你糖果,嗓音好聽又甜

之前班西跟時律簡單介紹這個女巫姐妹會的成員時,就吐槽過這完全就是個童話反派小分隊,又是格林童話又是安徒生童話還混點神話傳說,堪稱小朋友的童年噩夢再現。

“天鵝湖。”班西指指自己,“還有白雪公主,野天鵝,冰雪皇后,格雷特與韓賽爾,加邀請我的那位的話,還得帶個紅血鬼。”就知名度而言,近年來沒有哪個巫師家族能與斯諾奎因相提並論,畢竟elsa的魅力橫跨男女老幼,班西都給斯諾奎因的神秘貢獻過電影票。

但提到力量和歷史,沒有哪位可以與邀請班西的那位黛拉杜阿相提並論。

她的定位究竟算是巫師還是血鬼,就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是一個巨大的爭議——悉她的故事就應當知道,她並非通過初擁變成血鬼,不能歸屬於血鬼的任何一個血系,而是自身的神秘與死亡轉化賦予了她力量。

這是巫師神秘所特有的體現形式,神秘世界對於物種的分類最為重要的依據也正是神秘的體現形式,因而黛拉杜阿雖然有著血鬼的絕大多數特徵,她依舊被認為是巫師。

從古老的、神秘最為繁榮的時代一直活到現在的女巫。

她是唯一穿著白斗篷赴約的女巫,她的金髮燦爛眼眸如水,看上去純潔又年少,十幾歲的少女模樣。

她死的時候也正是這個年紀。

“親愛的班西。”黛拉杜阿親暱地與班西打招呼,“我是如此久地沒有見到你,如此地想念著你。”她的眼睛看著班西的眼睛,又透過班西的眼睛,注視著另一個早已逝去的存在。

班西的神恍惚了一瞬,自他成年後再也沒有出現過的能量沖刷過他的能量循環,把河道穩定的河強行改道向不應淌也早已枯竭的河道之中。

“我也是。”他輕聲答道,垂下眼眸輕輕撫摸黛拉杜阿的金髮,“我也是。”我也是如此想念著這一切。

想念著早已闊別的人世間。

第66章走出這扇門後,不要叫我的名字。

他們出門赴約之前,班西這樣對時律說。

說這句話的時候班西正在幫時律打領帶,時律彷彿跟那條細細的絲綢領帶有仇,最簡單的平結都被他扯得歪歪扭扭,大有把自己用領帶勒死的氣勢。

班西實在看不過去伸手把那個結解開,經過時律一番折騰領帶皺巴巴,只好從衣櫃裡拿了一條自己的領帶給時律繫上。他垂著眼睛認真打結時候的神態,讓時律忍不住低頭親了一下他的額頭。

班西就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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