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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你應該抱住我才對。”他與黑貓那雙寫滿貓貓無辜的圓眼睛對視,濃郁的蜂甜得讓人心口溫軟,幾乎要融化其中。

“你要說,”班西像是個十足的好老師,手把手地教導著學生每一個解題步驟,“你要是,不管你是誰,我都深深地愛著你。在我身邊你不用擔憂也不用顧慮,只需要受、享受我的唔——”後半句話被炸了的貓貓堵在了班西嘴裡,用時律自己的嘴堵住。

驟然來這麼一出大變活人讓時律整個人的重量幾乎全部壓在了班西身上,把班西壓得坐不穩差點歪倒,全靠時律的手臂撐著才沒有從上栽下去。

時律意識到自己掉馬了。

——班西唸的都是他偷偷摸摸私底下補課看的戀愛劇的臺詞,並且是他摘抄下來以備不時之需的男主經典臺詞。

班西唸的時候,他的語氣,他的表情,都告訴他班西早已悉黑貓就是時律的秘密。

同時時律還意識到自己已經在班西面前掉馬不知道多久了。

換個說法就是班西不知道默默看他裝貓看了多久,還佯裝不知故意拱火。

一時間的信息量太大使得他有點反應不過來自己是在尷尬還是在生氣,直到舌尖嚐到血味才猛地回神。

班西的嘴被他不小心咬破了,細小的傷口正一絲絲滲出鮮血。

但時律沒有半點要鬆口的意思,反而就著姿勢輾轉加深了這個親吻。

昏黃的燈光裡時律的眼睛一瞬閃過了明亮的赤金,瞳孔豎起像是某種兇狠的野獸,咬牙切齒要把爪下的獵物拆吃入腹,而他的獵物毫無抵抗,眉眼彎彎的出得逞的狡黠意味。

班西是故意的。

好整以暇,遊刃有餘,放下了香餌等著他上鉤。

時律覺得自己完全可以如此判斷,這讓他愈發到煩躁,忍不住在班西的頸側咬了個牙印。

“那句話不對。”他開口才發覺自己嗓子啞的厲害,“我知道你是誰。”某種衝動讓他的下一句話說得氣勢洶洶又虛張聲勢,他強迫自己去看著班西的眼睛,以及忽視自己快燒起來的臉頰和耳朵。

他抄下來的那麼多情話沒有一句在這裡適用,他有滿腔滾燙直白如火焰的情緒,將他腦袋裡一切花裡胡哨的語句焚燒殆盡。

剪去修辭,燒掉韻腳,刪除了滿屏的百轉千回,於是只剩下了——“我愛你。”所以你是我愛的那一個。

皮囊,靈魂,滾燙灼熱的心。

我知道你是誰,我給予你停泊的錨點。

“我愛你。”時律很認真很認真地看著班西的眼睛,又一次說道。……班西僵住了。

因為靠得太近,因為緊緊把班西摟在懷裡,所以時律清晰地受到了班西突然的僵硬。

班西本來懶洋洋地笑著想調侃兩句,但他醞釀著的俏皮話被時律給半截攔住說不下去。像是一團淌自如的水突然就變成了一塊木頭,嘴角扯到一半從指尖到心口微微發顫地,僵在那裡做不出反應。

這不是班西的計劃,這不在他的預期範圍之內。

班西在小小地氣,呼出來時又艱難不已,時律看到紅從他的脖頸蔓延到耳,少有血的臉沾染上醉酒般的酡紅,漂亮得讓他目眩神

失序,慌亂,無措。

一剎那他在班西的眼睛裡讀到了自己從來沒有讀到過的情緒,柔軟得像是要變成水從溼漉漉的眼睛裡洶湧淌出來。時律形容不出班西此時的表情,他想到丟了小魚乾的貓,找不到骨頭的狗,或者失親的雛鳥,還正嗷嗷待哺著。

但這些又都不是那麼的合適,那是一種更惹人憐愛,讓人心口泛起痠軟疼痛的表情。

班西的呼在顫抖,他看著時律的眼睛,想從中找出半分虛情假意的證據。

他擅長這個,不管對他訴說愛意的人多麼情真意切,甚至灌了愛情魔藥信以為真地對他痴到瘋狂,他也能輕易讀出所有隱藏起來的貪婪算計。

他本來應該很擅長這個的。

不然早八百年他就該被巫師議會得連骨頭都不剩。

“……”班西閉上了眼睛。

他只在時律眼睛裡看到了自己。

這太過了。

或是貪戀這具好看的皮囊,或是被他一時的假象矇騙,此時時刻時律所表出的愛意毫無作偽,坦蕩直白地倒映著他的模樣。

你情我願互有好的戲碼不應該是這樣的發展,雙方各自留下底牌才不會全盤皆輸。

班西的指尖發麻,像賭徒要把最後一個籌碼放上賭桌,猶疑踟躕孤注一擲。

他伸手捂住了時律的眼睛。

“親我。”青年的聲音在時律的耳邊低低嘆息,他咬著時律的脖頸,不讓他看到自己此時的表情。

不是班西。

不是班西·羅斯巴特。

只是“我”。…………

班西醒來的時候真的認真思考了三秒他這算不算被吃完了就扔。

當然他很快就回想起來昨晚其實並無事發生,時律剋制得讓他再次懷疑是不是某方面不行,這應該算是吃都沒吃就被扔了才對。

他又花了點時間來回憶自己昨天稀裡糊塗有沒有對時律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然後滿意地發現自己的嘴巴一如既往地牢靠,沒有因為一記直球就全線失守。

奧吉莉亞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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