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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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5月7(上)在遠離城市喧囂的郊區,坐落著佔地極大的z國軍事基地東部戰區,其中包含著包括普通裝甲旅、特種旅、機械集成旅等多現代化兵種兵團,而在東部戰區不起眼的一角,有著這麼一隻特別的特種加強營部隊,人稱黑鳳凰。

“稍息!立正!”清脆而又有穿透力的聲音,清晨五點的場,穿著綠軍裝帶著軍帽看不清長相的女軍人站著筆直的軍姿正在指揮面前十幾人的純女組成的隊列進行早,她們個個氣神十足,直的身姿完全不輸任何男軍人,這種小隊在這片區域還有還幾個,也全都是清一的女軍人。

“熱身徒步三公里繞圈,開始!”隨著這個領頭的女班長一聲令下,女軍人們整齊劃一邁著整齊的步子開始了早上的訓練。

“劉雅涵過來一下。”女班長正準備隨著隊伍一同開始早上的熱身,卻被一名中年男叫住,朝她擺了擺手。

劉雅涵聽到後,小跑到男人面前,轉身立正敬禮一氣呵成:“旅長好!請問有什麼事嗎?”

“呵呵呵~小劉呀,你可知道最近中央很重視咱們女兵的培養,而我們第十一旅團的特種加強營更是上面重點關注的對象,所以可能近期會有央視的記者回來採訪我們女兵的生活,訓練的具體情況,報道出來讓全國更多的人能夠看到了解你們女兵的不易,到時候你這邊協助你們楚營長安排負責一下具體事宜。”中年男子肩膀上扛著兩槓四星,大校級別軍銜,第十一特種旅團也是東部戰區的王牌部隊,這麼一個大人物和劉雅涵她說話也沒有絲毫上位者的傲慢。

“是!”劉雅涵膛,英氣地回了一句。

“好了!去訓練吧~”旅長揮了揮手,劉雅涵便轉身小跑歸隊,全身心投入了訓練中“我說醫生,這才多大點傷呀,至於這麼緊張嗎?你還是快點給我上好藥,我可不想耽誤訓練!”黑鳳凰訓練基地的醫務辦公樓,一名頭髮剛剛到耳朵左右,皮膚呈現小麥長相靚麗的女兵正坐在上抬著自己的一隻穿著黑軍用棉襪的腳丫,對著面前穿著白大褂的年輕女醫生抱怨。

“多大點傷?疼不疼?!”白樂婷用拿著沾滿碘伏的棉籤對著女兵紅腫的腳腕稍一用力,就見她好看的臉蛋緊緊皺起,小嘴不由得倒了一口涼氣。

“疼疼疼!醫生我錯了!”女兵疼的小臉脹紅,立馬雙手合十請求白樂婷高抬貴手。

“張慧是吧?今年19歲,你這個傷的位置可是要靜養,別天天不當回事,如果烙下病,你以後可是都會有後遺症的。”白樂婷看到面前的女兵服軟,這才減弱了手上的力度,看了看病歷單,腳腕嚴重扭傷,這才語重心長的勸說道。

“啊?!這麼嚴重呀!那醫生我要休息幾天才能好?”張慧一聽會有後遺症,也不敢大意了,臉焦急地詢問。

“半個月吧,這半個月你就不要想著訓練了。”白樂婷臉淡然的給面前的女兵腳腕上藥,眼睛卻死死盯著張慧那雙黑的軍用棉襪腳掌與腳趾處有著明顯還未乾涸的汗漬,眼可見的白霧氣順著大拇腳指的腳尖位置向上升騰,不動聲鼻子,常年捂在不透氣的軍靴中滋生的真菌發酵後的酸臭味就鑽入了鼻腔。

“完了完了!這下可要完了!”張慧臉上有了明顯的慌亂,黑鳳凰特種兵質比較特殊,但選拔確是異常的困難,女當兵本來就要比男弱勢,想要進入黑鳳凰更是難上加難,一連錯過半個月的訓練,這對於正在參加選拔的黑鳳凰新兵來說確實很不友好。

“唉這樣吧,給你開點我特製的藥物,如果效果不錯的話,看看能不能所見到一週。”白樂婷嘆了口氣,拿出一瓶裝有藍藥片的瓶子,給她包在紙中:“腳腕上的藥一天塗抹三次,這個藥片每天晚上睡覺一片。”

“好好的!謝謝醫生!”張慧聽到可以縮短到一週後小臉總算舒展開了一些,躺在病上準備午休了。

“今天可以在醫院吃,我看看你吃後效果怎麼樣。”白樂婷不經意提了一嘴,張慧剛躺下的身子立馬坐了起來,將藍藥片一口吃進肚裡:“那醫生,我就先休息了。”

“好的,藥物可能會有些讓人發睏,你要是睡著了晚上飯前我會叫你起來的。”白樂婷起身看著上穿著綠軍裝的年輕女孩,眼神中閃過一絲淡淡的慾望,她本是首府醫科大學的高材生,畢業後又前往了國外進修,在此期間發表了數篇全球頂級期刊的研究論文,攻克了一項難以治癒的慢病發作睡眠癱瘓,從她還沒畢業就收到了國內多家三甲級醫院遞出的橄欖枝就能知道她的實力有多強大。

但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京城白家唯一的女兒,那個神藥物領域研究的天才少女在畢業後直接選擇了進入軍隊醫院,按她的說法是這樣解釋的:“我要進入軍隊歷練,為我們保衛國土的軍人出一份力!”這樣的說法俘獲了很多普通老百姓的心,卻沒有辦法說服真正有見識的老一輩醫學專家,他們紛紛指責白樂婷費天賦,進入研究院或者中央醫院深造絕對是更好的選擇。

沒有人知道,甚至是白樂婷的父母也不知道,白樂婷其實從小就有一種特殊的癖,那就是睡眠癖,她對睡著後的同女生有著超乎想象的慾,看到睡著後的女子她都有想要玩的衝動,這彷彿是刻在骨子裡的無法改變的事實。

很小的時候白樂婷發現了自己與其它人不怎麼一樣,她對異提不起興趣,只對香香軟軟的女孩子想入非非,而這種覺在一次特殊的情況下徹底讓她明白了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還記得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當時還在上小學六年級的白樂婷穿著白短袖和藍百褶裙,腿上套著連體的白褲襪,腳上的小白鞋一塵不染,她為了維護一個小女生與男生打架,放學後自然被老師留了下來,白家家教森嚴,從不允許自家小孩仰仗家族勢力,這也導致那個男生早早事沒有,白樂婷卻被留到很晚。

回到教室,白樂婷看到那個她之前維護的小女孩竟然為了等她一直在教室等她,正趴在自己桌子上睡得香甜,太陽西下溫暖的黃陽光透光窗戶灑在女孩的臉上,這一切在白樂婷看來是那麼的神聖,桌子下面女孩睡得死,腳腕內扣,穿著白棉襪的腳後跟從公主鞋中漏了出來,讓白樂婷有一種被槍擊中的覺。

白樂婷撫了撫自己前狂跳的小心臟,鬼使神差地沒有叫醒女孩,而是躡手躡腳走到了她身前,女孩眼皮底下眼球正在緩慢朝著一個方向打轉,眼睫微顫,應該是已經進入了深度睡眠,白樂婷輕輕蹲下,努力壓制住顫抖的右手,用手指翻開了女孩的眼皮。

陽光的刺讓她眼皮象徵地用力想要閉上,可惜沒有成功,意識再次陷入深度睡眠,瞳孔也不轉了直勾勾地盯著前方。

“嘶呼”白樂婷努力壓制住自己興奮地心情,長舒了幾口氣,放開女孩的眼皮,自然回落卻留了一個小小的縫隙,呈現出一牙彎彎的月白。

白樂婷做賊心虛似的望了望門外,太陽已經快要下山,學校走廊已經沒有人了,老師們倒是還在辦公室,卻都在批改作業,悄悄走到門口將教室門關好,白樂婷跪趴到地上,將女孩的鞋子慢慢脫了下來,兩隻小手輕輕托起她的一直小腳丫,手中還是熱乎乎的,微微發溼,應該是腳汗還沒有乾涸,觸軟軟的,像果凍似的。

白樂婷的鼻子還沒有湊過去,就有淡淡的腳汗酸味傳來,小孩子不注意衛生,天生運動量又大,再加上今天受到了刺,也可以理解。

微微將女孩的小腳翻開,她的腿部呈現出v型,腳掌對著白樂婷的俏臉,可以看到腳後跟和腳趾尖的襪子明顯顏較深,襪子有些許的起球,經常用力的前腳掌呈現出一股淡淡的咖啡,應該是沾染了塵土。

“嗅嗅”白樂婷將自己的小臉靠近女孩的腳底,原本淡淡的汗酸味道一下子重了起來,酸中夾雜著塵土的味道,臭味倒是不重,甚至有點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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