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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酒店情】2020年3月24我在鎮中心徒步閒逛,對孫阿姨往事中提及的丁大壯茶室心存好奇,本打算摸去瞧一番,但見夕陽斜墜,天漸暗,便駕駛suv返回小洋樓。孫家姐妹擺了一桌子豐盛的農家菜——鰱魚燴豆腐、木須片、醬燒排骨、什錦小炒、香菇菜心、母雞燉湯……放於我面前的還有那盤本人自制的蒜泥拍黃瓜,看來孫阿姨也是枚報復心極重的女子啊!

“趕緊吃飯吧!”孫雪蘭豪邁地從桌子底下拎起一個大罈子,頗具俠女風範,“呵呵,稀客稀客,請你嚐嚐咱本地手工釀造的老酒,吃口不算辣,還甜得很呢!”孫阿姨側身卡住她妹妹的手腕勸道:“別讓他喝酒,晚上還要開車呢!”開車!孫阿姨這是一語雙關嗎?

她又朝我解釋道:“同你講啊,別聽我妹妹瞎說八道,我老家的酒喝起來確實甜,但後勁也足,我看你最多兩小碗就會頭暈……”

“哎呀!老姐,人家難得來做客,少喝點沒事的哈!再說了,鄉下地方又不比大城市,處處有警巡邏,這裡天一黑連個人都沒的。”孫雪蘭搶過我面前的小碗努嘴說道,“咱家走去酒店也就十五分鐘左右,大不了喝醉了我騎電動車送他……”聽見“我……送他”幾個字,孫阿姨的雙目瞪得駭人,直向我使眼傳送電波。她擔心我酒駕後撞人嗎?顯然沒可能,她恐怕是擔心孫雪蘭爬上我的奪了她的午夜風情;或者,我喝糊了耽誤她今晚的福。男人如果爛醉如泥,那話兒必定癱軟無力,前夫哥陳富生就是歷史上的反面典型。

“孫姐,我真不能喝酒,沾酒就醉,你饒了我吧,你們老家這邊的茶葉好,我以茶代酒!”當著“炮友”孫阿姨的面,就算會喝且能喝,酒量槓槓的,那也得咬緊牙關裝孫子。當務之急必須設法反客為主,將她妹妹和兒子灌趴下,方便孫阿姨半夜溜號。

我順過酒罈,先給孫雪蘭斟滿了一碗。孫阿姨玉掌託香腮,靜靜地瞧著那淡褐體,雙頰淺泛嬌紅,好像沒喝已呈現三分醉意。其妹嘴角兒含笑,向我低聲道謝。雙美當前,我不由地讚歎她們父母的起名哲學,“梅”字是姐姐的韻味,“蘭”字是妹妹的清麗。

給陳杰倒酒時,孫阿姨又出手阻止:“小杰就算啦!哦,我也不喝酒……”陳杰保持悶罐子本,愣愣地盯著那隻小碗。

孫雪蘭假裝生氣道:“鬧了半天,我一個人喝酒啊!老姐,你難得回家,陪妹妹喝點唄!”我忙打圓場,幫自己、孫阿姨和陳杰各倒了半碗:“這樣吧,我們三個酒量差的,意思意思,孫姐看得出是海量,你多喝點,哈哈。”

“老姐,你看看,還是你同事會做人,我跟你同事先喝一個。”她纖細的五指捏住小碗,“孫姐幹了,你隨意哈!”沒想到孫雪蘭外表細巧清麗,內心卻藏著一團火。她飲盡那碗之後又自顧自倒滿。長期居住小鎮的孫雪蘭殺雞喝酒,熱情大方,與她姐姐孫雪梅隱忍的個截然相反,我倒未免憧憬起她在上的模樣,確切地說是意吧。孫阿姨的名言警句適時提醒我“不要惦記她妹”,哎,最好別胡思亂想了。

“謝謝孫姐”,我抿了一口,本地佳釀沒什麼酒味,倒像蜂水,或者類似甜米酒。我暗忖道,恐怕孫阿姨的告誡沒錯,這種酒口甜,最容易麻痺人,幾杯進了肚子,一旦上頭就要你好看。如果其妹真是海量,想要灌醉她難啊!我又碰碰陳杰那隻瓷碗道:“小杰,叔叔祝你考上理想的大學!”孫阿姨用手臂抵了抵兒子:“叔叔敬你酒呢,快謝謝叔叔!”還沒等陳杰做出反應,孫雪蘭反倒舉起碗:“小姨也祝你考上名牌大學。”

“哦,謝謝小姨!”陳杰跟他小姨還比較親熱,笑著喝掉一口再對我欠身點頭,“謝謝叔叔!”通常宴席上,敬酒的男女成對出現,雙方關係多以夫和男女朋友為主。孫雪蘭跟著我一道敬酒,孫雪梅看她妹妹只用斜眼,彷彿幾針破風迸,眼見妹妹又要一飲而盡,語中帶刺:“阿蘭,我同你講啊,你少喝點好嗎。還有,我同事敬小杰你瞎摻和什麼?!”孫雪蘭臉上浮過難以察覺的不屑和憤恨,眼角掃了掃她老姐,轉瞬恢復笑容道:“大家快吃,快吃,菜都涼了!”姐姐關心妹妹,勸她少喝酒,按理說沒病。但孫雪梅的怪話和孫雪蘭的表情,讓我有說不出的覺,似乎她倆的關係並非像在外人面前表現得那般和睦。親姐妹倆一年難得碰面幾次,正常來說應該更親密吧,明明緊挨著坐,但卻貌合神離。

我夾了一筷黃瓜放進嘴裡,孫阿姨的女味道若有似無。孫雪蘭手臂伸長端我做的這盤菜:“老姐,你讓我怎麼說你,咱這麼多好菜,你偏把拌黃瓜擺在客人面前?”孫阿姨又阻止,但臉紅得像只燒的大蝦:“他喜歡吃這個……蒜泥拍黃瓜純天然。這是他自己動手做的,肯定要多吃點!”

“是嗎?你們城裡男人還會做菜啊?!我嚐嚐呢……”孫雪蘭咂咂滋味,“嗯……是不是鹽放多了,怎麼有點澀澀的?老姐,你覺得呢?”孫阿姨身子躲避:“好惡……好餓,我吃點熱菜,涼的吃了肚子痛……你也別吃了……還有,小杰也不許吃!”這頓農家飯菜吃得有點兒意思,我負責先承包自制的蒜泥拍黃瓜;孫阿姨和兒子一個勁地吃菜;而孫雪蘭則自斟自飲。因為孫阿姨的阻攔,灌醉她兒子的計劃只好作罷,但其妹這種喝法,很快人就變得暈暈乎乎,孫阿姨便將她攙扶去臥室休息,陳杰也吃飽了離席,餐桌旁僅剩我一人。

孫阿姨回客廳時,我偷偷把房卡和身份證給她:“親愛的阿姨,絲襪買好了,一會等陳杰睡著了,記得去酒店找我。”

“小鬼,白天差點被他們兩個發現。絲襪你拿一雙過來啊,鄉下地方,晚上溫度低,阿姨光著腿受涼了怎麼辦?”她擰了我的胳膊,又自言自語道,“阿蘭以前酒量好的,今天也沒喝多少啊?”

“媽媽……”陳杰來到客廳,“小姨喝醉了,沒法幹活,我幫你一起收拾。”人家兒子出現了,我裝作與她媽媽保持距離:“我回酒店休息了,孫阿姨,明天早上我開車過來接你。”

“哦,謝謝你!”孫阿姨的陌生表演得恰到好處,陳杰怎麼也想不到,等他這個兒子睡後,他媽媽將與我共度宵。

晚上九點多,我回到酒店,洗完澡躺在大上,長途駕駛外加白天花式調戲孫阿姨,總歸難抵疲憊,竟糊糊地睡著了。大約午夜時分,些許意來襲,立得像一荒原雜草叢中的旗杆,正爬起排水,電子門鎖聲“滴滴”作響。終於把孫阿姨盼來了,然而我的眼皮還是很沉重啊!

最新找回www.xiaohuks.com最新找回www.xiaohuks.com最新找回www.xiaohuks.com據說憋或可助,如果早晨醒來因意而晨,身旁又恰巧躺著一個女伴,可以嘗試挑戰自己的耐久度,說不定會比夜晚做得更盡興。所以,我放棄排水,靜待豐女自己送上來。

黑暗中,門啟一縫,孫阿姨的身子影影綽綽地閃進房間,酒店沒有人,她低頭弓彎腿,形同做賊,難道擔心妹妹和兒子悄悄跟蹤她?

她窸窸窣窣地脫掉衣服,並未開燈,以她的脾氣,也羞於開燈,而後她應該是赤身體摸索著來到邊,鑽進被窩裡,身子的香味正是白天那一款。今晚孫阿姨直奔主題,目標明確地撲向我的腿檔處,毫不掩飾對男器官的渴望,所以,親吻、擁抱統統省略。大概白天在院子和廚房裡搞花樣,盡剩提心吊膽了,必須沒過足癮,現在還不抓緊時間,鋪墊來鋪墊去,真就是費生命了。

室內空調使她渾身清涼以外又臨時長了密密的小疙瘩,依息聲判斷,孫阿姨非常動。她也非常主動,參照崛物外形,利用我身上的四角短褲,像做泥塑似的,雙手捏出莖輪廓,臉頰與一布之隔的莖親暱碰觸,好比法式貼面吻,披散的秀髮得我肚子絲絲作癢。孫阿姨的舉動,讓人覺褲襠內藏了某隻女人視作心頭好的萌寵愛物。

她利落地脫掉我的短褲,玉手拂過雜草,捕獲叢中搖頭晃腦的獨眼怪,如獲至寶般細細愛撫,就好像初次碰到這柄曾帶給她一次又一次歡樂的狀物。五指姑娘沿龜頭開始摸索,指腹擦過莖杆表層的條條脈絡,手掌再握住糙的囊袋,受裡面被包裹的兩粒蛋蛋,像老頭盤核桃似地把玩。這樣不厭其煩地摸了好幾回,改成雙手齊上陣,左手擼套外圈的皺皮,右手持續盤著囊袋。

難道孫阿姨的大姨媽又來了?我掐指細算,沒到子啊?她把自己罩在被窩裡,一個勁地生擼硬套,是要幫我打飛機嗎?莖在她進門前就因憋而漲得難受,況且這麼久沒發洩,如果囊袋蛋蛋裡的庫存全部待給她的雙手,絕對是一種費啊!

“親愛的……阿姨……呼……你……當心別……別……出來……呼……”我費力地說道,再借機稱讚她的女魅力,“我……做夢……夢見……你的……體……嘿嘿……雞巴就……就硬啦……”

“嗯……嗯……好……”被窩裡傳來混濁的女聲。

有幾次,我身打算換成男上女下位,方便摸,又被孫阿姨強壯的臂膀按倒在榻。看來,女今晚要做主,男人任她隨便玩,誰手握莖誰就是上的老大。

我以為她玩夠了,準備翻身上馬,沒想到她又趴低身子,開始幫我口,至少她舌頭帶給莖的刺小點兒。那滑的舌尖重複五指姑娘的工作,先在龜頭上打轉,唾津潤溼了整顆紅腫半球,接著就把莖杆當作雪糕又覺她的腦袋好像在做三百六十度的繞杆爬,舌尖纏著莖杆了一圈又一圈,似乎真在吃雪糕,生怕這東西化了,必須連續去才能讓漸融的體免於淌到手上。她順杆而下,虔誠地親吻了莖杆部的囊袋,連帶皮含左側蛋,吐掉後,再含右邊那顆。

至此,莖徹底洗了一遍口水浴。實際上,小兄弟的狀態可以直接鑽,孫阿姨畫蛇添足的舉動,可能是她下身還沒溼呢。女人如果想要男人她,捅破那層窗戶紙後,會自覺地抓緊陽物,撫摸陽物,甚至擼套陽物,女人的陰戶也會因此而水。

孫阿姨對莖的熱愛超乎尋常,她生龜頭,全力以赴往喉嚨深處去,畢竟莖一開始就是完全充血起的狀態,她的小嘴兒想吃進整並非易事,“嗯……哼……”她的鼻頭髮出無法言說的信號,好像被什麼東西卡到了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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