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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歲就敢惹玄天宗,不怕被人捉小貓一樣拎回去燉了……”

“別人最多一劍砍了,才不會拎回去,你以為都跟你一樣……”

“我那時候在就好了,拎一隻回去養。”

“變態。”劉婉兮眨巴著眼睛,半晌才道:“有個無痕道姑娘在這裡?”

“嗯,別理她,咱們繼續講故事。”是你把她點出來的好不好……劉婉兮忽然覺得薛牧這人逗的,並不是自己慣常認知的陰沉謀士,或者這也不是他逗,而是有意衝一下氣氛,免得她陷入漸漸沉重的情緒裡?

劉婉兮搖頭笑了笑,續道:“這種正魔尖銳對立的氣氛裡,我出道了,以我們的行事習慣,試著去勾搭當時玄天宗附屬門下的一位青年俊傑。”薛牧撇了撇嘴。

劉婉兮挨在他身上,低聲道:“總管吃醋啦?”薛牧撇嘴道:“那時我不在……”

“在的話把我也拎回去養啊。”劉婉兮握著小拳拳,抬頭眨巴著眼睛:“這隻貓咪也很可愛的。”薛牧笑了,這時候的劉婉兮看上去正常多了,不是那種憋著歇斯底里的癲狂,也不是開口閉口借種,也不是動不動以罪人自居任你待,而是開始有了點小妖女勾勾搭搭的妖媚,這樣明顯好玩多了啊……

他一手把兩隻小拳拳握在一起,笑道:“怎麼勾搭的,勾給我看看?”

“勾搭別人可沒讓碰呢,才沒總管這樣動手動腳的……這裡還有人呢……”

“有人?在哪呢?”薛牧左顧右盼:“我怎麼沒看見?”身後的陰影動了一下,一隻小腳踹了出來,蹬在他股上。明明沒用什麼力,薛牧卻還是有意借力往前一栽,帶著劉婉兮靠在了一株大樹上。

樹梢冰雪水滴簌簌而落,卻進不了薛牧的真氣防護,順著兩人身周慢慢飄落,就像一個小小的蛋殼,外面晶瑩轉,美輪美奐。

兩人緊緊貼在一起,壓在樹邊,四目相對,周遭雪舞,場面唯美而漫。劉婉兮看著看著,眼睛慢慢柔成了秋水。

她終於意識到了,所謂的故事不過是找個話題切入而已,就是她不說也不要緊的,薛牧還會怕沒地方瞭解麼?相比之下讓她親口說並不是太好,薛牧完全可以去問李公公。聽故事最多隻算個次要目的,主要目的確實是如他所言“陪陪她”,給她陪伴和溫暖。

給她男女之間最動人的漫。

她的心跳得很快,覺像是有一杆長槍從天外飛來,狠狠紮在心裡,將她釘在樹上。鼻子有些發酸,想要說什麼卻說不出來。

薛牧暗暗嘆了口氣,這女人這一生都沒正常過……太容易滿足了。就這點程度就像中槍一樣了,那自己火力全開豈不是輕易把她成了篩子。

他試著將靠近了些。

劉婉兮睫微顫,慢慢地閉上,那紅帶著小小的期待微微撅起了一點點,嬌豔滴。

薛牧輕柔地吻了上去。

柔軟,香甜,江山絕譜上的動人芬芳,再一個任他品嚐。

葉孤影抱著手臂沒好氣地站在後面磨牙,剛剛踹出去的腳再度蠢蠢動,很想再踹一次,用力一點的!明明是踹他,怎麼變成這模樣了呢?

但她踹不出去,心裡也有一聲嘆息,也覺得這個場面美的。

真是糟糕,明明是個冷酷無情的殺手,怎麼一天到晚看人親來抱去甚至短兵相接還覺得好看的……審美觀價值觀好像有點被星月妖女們同化了,回無痕道後恐怕要閉關一個月才行……

那邊薛牧心裡也很刺,不管怎麼說,這是皇宮,是御花園,他公然在天地之間毫無遮掩地親吻貴妃,外面還護衛著大內總管親自放風呢……

等到薛牧略微分開,劉婉兮已經軟綿綿的,依靠他夾在樹幹上才沒滑下去,眼裡盡是水霧濛濛,喃喃道:“能不能再親一下……”薛牧俯首再吻了一下。劉婉兮回被他捉著的小拳頭,用力張開手抱緊他的肢,瘋狂地回應。

樹梢積雪落得更歡了,落在真氣護罩上發出了沙沙的聲響,而罩中的卻越發升溫,烘得劉婉兮的臉火熱紅潤。

再分。

劉婉兮劇烈息著,用力摟住他的肢,彷彿怕一鬆手他就走了,那聲音裡也已經帶上了一點哭腔:“總管一定要多留幾天,多陪陪我……”

“會的。”薛牧伸手輕捋她略帶凌亂的髮梢,低聲道:“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婉兮什麼都答應……”

“嗯,總管是別人叫的,清秋只叫我薛牧,你也叫薛牧就行。”劉婉兮凝視他良久,俏臉上綻放出絕美的笑容:“嗯,薛牧。”薛牧拉著她的手繼續散步,笑道:“剛才說到你勾搭青年俊傑,然後呢?”劉婉兮垂首道:“能不能不說了,婉兮現在不想和其他男人有任何關聯。”薛牧正待說什麼,李公公匆匆過來,低聲道:“姬青原召見貴妃。”薛牧和劉婉兮對視了一下,心思只能從往事裡脫開,薛牧想了一想,問道:“我可以去見見姬青原麼?”李公公看看他的太監裝束,憋著笑道:“當然可以。”第四百三十八章屏風內外如果說薛牧以原本裝束大搖大擺去姬青原寢宮的話,可能有點不妥當,但一個太監裝束跟著貴妃進去,那是真的一點問題都不會有。

寢宮之外是李公公的心腹內衛,寢宮之內原有的影衛已經被劉婉兮以“陛下受不得驚擾”為由全部趕走了,留下的是劉婉兮的心腹宮女在照料姬青原,飲食喂藥、伺候便溺等等。

基本上姬青原每發佈任何指令,不是通過劉婉兮就是通過李公公,他已經沒有了任何自主的權力。

事實上這時候他存在的唯一意義只是活著,讓朝野在名義上還有一個皇帝,維持基本的體制默契。看看皇子們拉攏勢力的公開化,其實早就等他去死了。

但短期內他還沒意識到,依然固執地認為自己可以通過劉貴妃和李公公掌控大權,他不願意承認自己丟失了權力,不願意承認李公公和劉貴妃也有背叛的可能,心理已經徹底鑽進了死衚衕。

薛牧跟著劉婉兮踏入寢宮,蕭輕蕪正在往外走。

短期內她還沒辦法開始為姬青原做恢復治療,但必須做常規治療,否則姬青原的老命都不一定吊得住,因此這些時足宮中,想去給新拜的師父請安聽課都去不了,心裡也有些鬱郁。

結果面就看到師父穿了一身太監裝,出現在面前……

蕭輕蕪嘴角了一下,行禮道:“參見貴妃娘娘。”

“醫仙子辛苦了。”劉婉兮柔聲道:“陛下狀況如何?”

“狀況穩定,貴妃無需擔憂。”劉婉兮點點頭:“來人,好生服侍醫仙子歇息。”

“娘娘等等。”蕭輕蕪眨巴眨巴眼睛:“輕蕪要的後半部《水滸傳》有了嗎?”劉婉兮歉意地笑笑:“京師尚未傳到後半部,短期內確實沒有。”蕭輕蕪小聲道:“那這個活的水滸傳切半隻可以嗎?”薛牧面無表情。

劉婉兮掩嘴笑了:“遲些切給你。”

“佈置家庭作業。”薛牧忽然低聲道:“回去寫一篇關於西門慶和潘金蓮在葡萄架下的十八般模樣,回頭師父要檢查。”蕭輕蕪臉都綠了:“水……水滸傳沒有葡萄架……”

“活的在這兒,說有就有,去去去!”蕭輕蕪驟見師父,心情大好,想開開這個師父一把小玩笑,慘遭反秒殺,抱著小藥囊悽悽切切地去了。

葡萄架下的十八般模樣……按場景按人設,這個該怎麼寫呢……見識限制了想象力啊……

那邊劉婉兮繞過屏風,到了姬青原邊。薛牧站在屏風邊上隔了幾丈看著。

寢宮裡沒什麼光亮,進門的屏風之外還有夜明珠照光,屏風之後就徹底黑了,是姬青原受不得光。薛牧也只能運足目力,功聚雙眼,連靈魂之力都用上了,好不容易看清了姬青原的臉。

蒼白無血的病容,皺巴巴的橘子皮臉,頭髮黑白夾雜,十分凌亂,眼神也是渾濁昏暗,怎麼看都帥不起來。不僅帥不起來,那昏暗的眸子裡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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