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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是想點化我皈依佛門啊。”元鍾也笑了:“薛總管真的可以考慮,你慧極高,天生禪心,非同俗。”薛牧看了看慕劍璃,悠悠道:“萬一禪關砉然破,美人如玉劍如虹。這若是禪,那或許算我有禪心吧。”慕劍璃回望他一眼,微微一笑。

本以為這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我喜歡美人,和你佛門簡直南轅北轍。不料元鍾聽了,居然道:“這便是禪。人似玉,劍如虹,清澈,純粹,美好存乎一心。薛總管若能秉持此心,不為慾羈縻,便已是佛。”薛牧有些牙疼,這扯著扯著還真變成來點化自己了,老子看著真的很像能做和尚的人麼?他實在是懶得繼續應付這種話題,直接道:“下輩子吧。”元鍾搖頭嘆息。

“跟你們和尚扯淡,真是很容易七扯八繞的沒邊沒際。正事呢?如今既然瘟疫得到遏制,天下論武之事怎麼說?你以為我來找你幹嘛的,我是六扇門來搞論武的代表啊。”薛牧轉頭看看天:“跟你沒邊沒際地扯了一上午,正事幾乎沒談到幾句,真是蛋疼。”

“薛總管之前所言,比任何正事都重要,莫說延誤時,便是天下論武從此不辦都值得。”元鍾笑道:“既然薛總管還想談事,不妨在此用點齋飯?飯後繼續詳談其他事宜也好,免得別人說我無咎寺怠慢貴客。”從無座,到奉茶,到留客。凸顯了這一早上的嘴炮有多重要。

不是誰都能讓元鍾這種佛宗方丈留客款待的,說不定藺無涯薛清秋到了這裡都沒有這樣的待遇,多半扯幾句機鋒就各找各媽了。這就說明之前薛牧的警醒在元鍾心中重要無比,不但起了慫恿他修佛的意願,被毫不客氣地拒絕後還是當作極其重要的貴客對待。

有這個態度打底,在鷺州的事就好做了很多,也直接影響到薛牧將來的天下佈局。

薛牧也就沒去客氣,攜慕劍璃起身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第二百三十九章管它劍與如來齋飯很簡單,就在方丈院邊上一個小飯堂,有幾個元鍾同輩的老僧在,見到薛牧都是低喧佛號,簡單行禮,顯然也知道這是誰,但明顯也都沒有的意願。畢竟正魔之別,話不投機,他們能維持基本的禮節,還是看在薛牧這一次代表的是六扇門的份上。

薛牧也懶得跟他們打道,只是略微觀察了一下,就不再多看。

無咎寺頂級大寺,高輩僧人當然不止這麼幾個,高級的武者本就並不需要天天用餐,或者還有很多人在外做事,能在此看見的只是很小一部分。就是這麼一小部分,每一個身上都是佛光隱隱,最低也是入道氣息,一代強宗的恐怖底蘊不是在飯堂裡看看就能看出來的,確實沒必要多費心思。

席間薛牧也沒多扯其他的,只是簡單講述了一下那場劫道的始末,以及魔門參與論武的意願。

元鍾道:“昨天石磊師侄來見老衲,已經說過此事。老衲的意見一致,魔門參與論武不妥,若是另起新比試,倒是可以商量。”薛牧吁了口氣:“你若同意這個就好辦了,我只怕你說什麼都不肯,那我就有點難差了。”元鍾笑笑:“便是隻給薛總管顏面,老衲也得同意。”薛牧笑道:“我真有這麼大面子?”

“今起,有。”元鐘意味深長地道:“更何況……說不定不止是星月宗在薛總管手上得到約束和改變,老衲可以期待整個魔門的變化。若真有這一天,薛總管說是德配天地澤被蒼生也不為過。”薛牧失笑:“我說你們做和尚的,別總是沒邊沒際瞎扯淡,好好說正事不行?個人建議,搞個八月十五,月圓之夜,正魔之巔,地點就放在海外島嶼,大師意下如何?”元鍾沉片刻:“倒有幾分意境,正好岔開一段時間,也讓人能做準備。”薛牧放下心來:“那我再和虛淨談談,不出意外,此事大概就這麼定了。”別怪薛牧略顯心急,他要做的事太多了,實在沒有心情和元鍾繼續瞎扯淡,更沒閒情逸致去品味這頓本來應該算很不錯的齋飯,可謂食不甘味。

自己那邊妹子都應付不完,這就夠麻煩了。正魔之戰還需要繼續拉皮條做中間人,雙方扯皮實在討厭得很,好在這不是他首要在乎的事,可以把時間故意往後拉,管虛淨急得去死。眼下的天下論武也還有個幾天緩衝時間,也可以放放。

反倒是這次瘟疫的起因竟然是自己的雜合毒素,這個變故始料未及,這事不搞個明白才叫骨鯁在喉呢。

元鍾知道他曾經主動分離毒素給陳乾楨,說明他不想用這個害人,否則不可能暴自己的毒素屬,更不可能任人研究,所以元鐘沒懷疑是他乾的。這算是元鍾高僧大德,通情達理,可並非人人這麼講理,何況他確實有報復無咎寺的動機,別人真要當他是罪魁禍首,那真叫黃泥巴掉褲襠裡,本沒法解釋了。

想到這裡,他也無心和元鍾繼續嘴炮,便離席而起:“既然大師這麼給面子,薛某此來的任務也算是告一段落,眼下薛某還是想快些去瘟疫區走走,看看有沒有幫得上忙的地方。”這話說得,旁邊一些本來懶得理他的老僧聽得都肅然起敬,都當他是心念蒼生,齊宣佛號:“善哉,善哉……”只有元鍾知道薛牧心中在憂慮什麼,嘆了口氣道:“也好,那老衲送二位一程。”

………

下到半山面遇到一個青年氣急敗壞地上山,見到元鍾便急匆匆道:“師父!師父!找了你幾天,終於等到你!”

“阿彌陀佛。”元鐘有點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如此氣急敗壞,修持何在?”說著向薛牧介紹了一句:“此子名為劉淡水,乃是萬藏書坊的少東家。自幼頗有佛緣,老衲甚是喜愛,前年已收為半徒,一直盼他能入山修行。”書坊……薛牧心中一動。差點忘了自己還有個《西遊記》未發,總不能什麼好事都被影翼佔了去,元鍾對這書肯定會非常興趣,這件事有閒暇還可以作一下……

劉淡水緩過氣來,先是對薛牧兩人見了禮,又對元鍾道:“師父,幾個月前我向您求字,您寫了個緣字給我。可是、可是……”他氣急地一跺腳:“可那字沒用啊,花英她還是嫌我成天問佛,說再這樣下去就一刀兩斷啊!”元鍾很稀奇地問:“緣?什麼緣?”

“你給我寫的字啊!”

“可為師寫的是個綠字啊……”

“噗……”薛牧差點沒笑岔氣。

劉淡水愕然好半天,無奈道:“那師父,弟子如何維持這段情?”元鐘不答,指了指來時山頭。

劉淡水奇道:“師父莫非是指山上另有大師能解答弟子?”元鍾道:“為師說的是山上還有空位,你也去當個和尚不就結了。”這回連慕劍璃都笑了,薛牧更是樂不可支。

這老和尚想這娃隨他修行,找他問姻緣當然只能得到千方百計的誘拐……可是你對徒弟這麼逗真的好嗎,高僧形象呢?

看來元鍾本來就是個詼諧的老僧,之前和自己那麼嚴肅對談,那是因為自己身份,又是魔門屬,又是“仇人上門”,又是代表六扇門的,不嚴肅點容易引發外問題,這時候一切告一段落,這和尚的逗比屬就釋放了吧。

元鍾很無奈地對薛牧道:“薛總管莫笑。此子佛緣極深,佛法通透,卻成天眷戀紅塵,實在可惜。”薛牧袖手道:“人家要傳承家業的吧,哪有你這麼人當和尚的。”元鍾搖搖頭:“他家中兄弟十幾個,哪缺他傳承家業?無非是耽於男女牽絆,情絲糾葛,放不下悟不透。”薛牧“切”了一聲。

元鍾懶得理他。

兩人這方面才叫真正的道不同呢,辯的必要都沒有。

劉淡水苦著臉道:“師父,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我若聽她的吧,卻又怕損了修行,想咬牙入山吧,又實在捨不得她……”薛牧撫掌道:“好詩,好詩!”眾人皆愕然,慕劍璃都忍不住拉拉他的衣角,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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