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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邢秘書痛苦到幾乎“生無可戀”的時候,季時年正躺在醫院高級vip病房的華貴病上優哉遊哉的吃著秦煜封給他準備的營養午餐。
季先生前放著一個專用的餐桌,白皙修長的手中拿著個銀質勺子,身上穿著價值不菲的休閒裝,看著不像是在醫院養病,倒好似在避暑山莊度假似的。
秦煜封看他喝了幾口湯就放下勺子,問道:“怎麼了,湯不合胃口。”季時年搖了搖頭:“吃飽了。”秦煜封看著那動了沒多少的飯菜,眼中顯出幾分擔憂:“大夫說你要注意營養,吃這麼點怎麼行,是身上不舒服嗎?”他的聲音溫和清潤,語氣裡透著濃濃的關心,季時年眼神閃了一下,繼而垂下眼瞼,重新拿起了勺子。
他在醫院住了五天,這人便請了公司的假在這裡寸步不離的照顧了五天,不過是個闌尾手術,他卻緊張成那個樣子,這樣無微不至的照顧,季時年這二十七年來從不曾受過。
從前他爸爸還活著的時候,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他媽是個學音樂的,時常跟著樂團世界各地巡迴演出,他家的房子很大,可是他卻總覺得那裝修豪華而寬闊的房子,就像個笑話似的嘲諷著自己無人陪伴的年少時期,就連每次生病的時候,陪在身邊的也只有那些傭人,他們不會笑、不會生氣、不會憤怒、不會說一句多餘的話,從來只是唯唯諾諾的遵從他,簡直和房子裡那些冷冰冰的桌椅擺設沒有什麼區別。
俗話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這就好比有些東西,沒得到的時候不覺得什麼,但是一旦得到了,再讓自己放開,就尤其顯得艱難。
他這輩子在物質上要什麼有什麼,但尋常人家那些承歡膝下,於他而言都是奢侈,曾經他渴望過,卻求而不得,便放棄了,僅有的渴求或說是慾望沒了,他從此變得像個沒有溫度的冰山,每天帶著一張冰冷的面具生活,不喜不怒,甚少出的笑意,都不過都是逢場作戲。
本以為這輩子都會這樣的過去,可是突然有一個人冒冒失失闖進了他冰雪鑄就的王國,使得那除卻寒冷和單調再無其他的世界有了不一樣的彩……不需多想的,他便決定要將這個人拴在自己的身邊,不管是以什麼樣的方式和手段。
秦煜封見他將湯喝完了,這才轉身去吃自己的,他從前乞丐出身,不修邊幅的子早已刻入靈魂深處,吃飯自然不可能猶如季時年那般的儀態端方,優雅高貴,端著餐盒就直接的對著嘴扒。
吃到一半的時候卻突然停了下來,似有所一半,他幽幽從餐盒中抬起了頭,正對上季時年看著自己的目光。
“偷看”被抓包,季先生完完全全的表現了自己霸道總裁的霸氣,不閃不避、面坦然。
莫名其妙的,秦煜封和他對視半晌,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咳嗽一聲,沒話找話的問了句:“季兄生病這些天,怎麼也不見家人過來探望?”季時年平淡的面暗了一下,房中一時陷入沉默,秦煜封后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可能說了什麼不妥的話,笨拙的想要挽救:“我其實也是無親……抱歉,我是不是勾起你的傷心事了?”就在秦煜封以為季時年要一直沉默下去的時候,他突然勾了勾
角,說道:“你想多了,快吃飯吧,要涼掉了!”秦煜封顯然不信,不知為何,看著對方那個淺淡的、稍縱即逝的笑意,他怎麼看怎麼覺得有些傷
和寥落,用聲音演繹過無數戲劇的他,雖然不會察言觀
,但是對語氣的解讀和體察卻早已達到爐火純青的程度,除非是別人掩藏的太深,更遑論季時年
本就沒有刻意的掩藏。……這天和平常的每一天都差不多,但又似乎有些不同,楊北在片場拍戲的時候,時不時的看一眼時間,期間甚至走神了幾次,林安這個人平時看著和煦如
風一般,但與他合作過或者在他手底下待過的人都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林導在工作的時候和平時簡直判若兩人,既嚴厲火氣又大,簡直堪稱
神分裂晚期患者中的佼佼者。
“楊北,你今天怎麼回事,你在想什麼,你要是一直這個樣子,那這戲也不用拍了,就當是我當初看走眼!”在楊北第五次卡在一個鏡頭的時候,林安終於爆發了,他將手中的擴音器重重的往地上一砸,那躺著中槍的擴音器在地上連著打了數個滾,不偏不倚的滾到楊北的腳底下,呈現出一副可憐而無辜的半身不遂。
楊北被他這突然爆發的脾氣給嚇了一跳,一時猶如渾身被天雷劈過,站在那裡不知進退,一旁的其他演員和工作人員也都被嚇傻了,呆呆的恍然入定,生怕自己會一不小心會成為林導的下一個出氣筒,場中一時鴉雀無聲。
林安深深的了一口氣,將體內的燥鬱之氣強壓下來,他幾步走到楊北面前,又重新將那個喇叭撿起來,稍微緩了緩聲音,說道:“行了,你今天就到這裡吧,回去好好想想,明天不要再讓我看到你這個狀態。”楊北杵在那裡一動不動,好像沒聽清對方的話,林導見了他這魂不附體的模樣,剛壓下去的火氣又蹭蹭蹭的往上竄,突然他舉起手裡的喇叭,直直的對著楊北:“讓你離開,沒聽見嗎?”楊北:“……”從片場出來,楊北找回了自己脫殼到蓬萊仙島的三魂七魄,他伸手抹了一把臉,面無表情的臉上突然
出一個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