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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沒敢說出太過分的話,但他看著喬鶴行的眼神,卻是毫不掩飾的惡意,“爸爸就是給你氣病的,你還有臉過來?”喬鶴行眼神陰沉地掃了喬浚一眼,每次喬浚一開口,他都有種智商被拉低的覺。

喬衡如果還算個值得一斗的對手,那跟他一母同胞的喬浚就是個不值一提的草包。

了下額頭,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拽住喬浚的領子,一把把他撞在牆上,喬浚的後腦勺重重地撞在了牆壁上,疼得他幾乎說不出話來。

喬浚疼得想罵娘,但他睜開眼,就看見喬鶴行陰鷙至極的眼神,喬鶴行的臉上分明沒什麼表情,可他卻不由自主地覺到了膽寒。

“爸爸現在在手術室裡,我沒心思和你這種草包說話,你最好安分一點,不然守在樓下的媒體明天就有頭條新聞可以寫,”喬鶴行的聲音不是很大,卻字字清晰,“喬家兄弟鬩牆,長子和次子為奪家產封鎖醫院,夥同醫生謀害親父。你看這個標題怎麼樣?”喬鶴行一邊說一邊抓著喬浚的手越來越用力,喬浚掙脫不開,臉都憋得通紅,幾乎要不過氣,喬鶴行才鬆開了手。

喬浚連連咳嗽,扶著椅子才站穩。

而喬鶴行收斂起臉上的戾氣,回過頭平靜地看了一眼喬衡,冷白的燈光下,他的眼睛漆黑得像一團墨。

喬衡聽到喬鶴行說樓下守著媒體的時候,臉就微微一變。

他沒想到鬱沉言這麼快就把媒體都招過來了,如今所有人都知道喬家老爺子病重,如果他們封鎖醫院的消息放出去,免不得要被外界的唾沫星子淹死,董事會也會跟他們反水。

還有那句“夥同醫生謀害親父”,喬衡意味深長地看了鬱沉言一眼。

他並不覺得這是喬鶴行自己得到的消息。

喬鶴行現在宛如喪家之犬,如果他真的知道了點什麼,那也應該是鬱沉言在背後出力。

鬱沉言面對喬衡的打量,神不變,他已經在椅子上坐下了,若無其事地提醒道,“樓下好像還不止一家媒體,那個上次報道喬二少爺酒駕飆車的百申報似乎也來了。”喬衡不由笑了笑,“鬱先生,您還真是疼愛阿詢,我們喬家的家事,倒是惹得鬱家跟著興師動眾。要是有那不知分寸的,還以為鬱家想來分杯羹。”鬱沉言心想,你這倒也沒說錯,你親爹當初可是許了我不少好處。

但他側頭看了喬衡一眼,輕笑了一聲,“我對你喬家的家事自然沒興趣,但是鶴行卻是姓喬的,如果喬老爺子醒了,一定也希望看見他這個小兒子在跟前守著。否則外界那些不知輕重的,看見鶴行沒來,還以為他不仁不孝,連親生父親都不認了。”他一邊說,一邊意有所指地掃了喬衡和喬浚兩眼。

喬浚才緩過勁來,憋不住差點又跳出來,卻被他哥哥抬手摁住了。

喬鶴行在鬱沉言身邊坐下了。

在場一時沒有人再說話了,分成了兩派,各踞一方。

而手術室上的燈還是亮著的。

-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的,喬鶴行低頭看著自己的手,他手腕上的腕錶,還是他父親去年送他的生禮物。

他很難說清他對自己父親喬禮的情。

他小時候是崇拜他父親的,覺得他高大威嚴,回到家卻對他母親溫柔體貼,也總是把他舉在肩上,每年都出時間帶他們一起旅遊。

可是等到他母親過世,他和喬禮的關係就一落千丈,最差的時候他甚至不願意去見喬禮一面。

可是如今喬禮躺在病上了,生死未卜,卻還為他的心,要幫他鋪好一條康莊大路。

他心裡被恨意壓抑住的情,似乎又從四散的角落裡冒了出來。

喬鶴行疲憊地鼻樑。

他眼前一時閃過母親葬禮時的樣子,一時想起喬禮沉默的回應,一時又想起前陣子,他父親還拉著他的手,說我如果沒照顧好你,那我要怎麼去見你媽媽。

“你父親沒那麼容易走的,”鬱沉言的聲音淡淡地在他身邊響起來,喬鶴行側過頭,鬱沉言在醫院的長椅上依舊身形拔,神也不見疲憊,“雖然當著兒子的面說父親壞話不太好,但成了的老狐狸,怎麼會有這麼容易出事呢。”鬱沉言的聲音很輕,輕的只有他和喬鶴行兩個人聽到。

喬鶴行本來以為鬱沉言是安自己,但是他轉念一想,又察覺出了另一層深意,心頭微微一動。

他拿出手機,找了一張圖片,遞給鬱沉言。

鬱沉言看了一眼,嘴角輕勾,“孺子可教。”喬鶴行心頭的石頭頓時放了下來。

他再扭頭去看手術室上的燈,心裡就沒有那種焦慮了,然而臉上還是未分毫,依舊是一臉凝重。

-又過去了半個小時。

喬鶴行站起來,說他去走廊那邊透透氣,鬱沉言點了點頭,表示他會在這裡守著。

喬鶴行走到走廊的盡頭,撥打了鬱辭的電話。

此時已經十二點多了,鬱辭卻很快就接了起來,聲音非常清晰。

“學長,怎麼了?”走廊盡頭的燈光不甚明亮,而往窗子外看過去,卻能看見附近的商城還是燈火通明。

這燈火倒映在喬鶴行的眼中。

“我今天可能會回來的很晚,”喬鶴行說出這句話,就覺到鬱辭的呼陡然加重了,他心頭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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