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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去看嗎?”喬鶴行問,“你演什麼?”

“這個月底就演出了,”鬱辭想了想,“我演的戲份很少,所以只需要排練幾次,我演一個殺手,出場就兩次,第二次就掛了。”他說到這裡,排練室的門就打開了,學姐從裡面走出來,對著鬱辭招招手。

鬱辭知道這是叫自己了。

“我得去試服裝了,先掛了。”他一邊對電話裡說道,一邊往排練室走。

“那我在家等你。”喬鶴行說完這句話就掛了電話。

喬鶴行說得很自然,可鬱辭的腳步卻一頓。

在家等你……

“鬱辭,你臉怎麼這麼紅啊?”學姐奇怪地看著突然在門外站住的鬱辭,“你很熱嗎?”

“沒什麼,”鬱辭把手機收起來,努力不去瞎想,“我們趕緊試一下服裝吧。”-然而,十分鐘後。

鬱辭沉痛地看著擺在他面前的戲服,認真地思考起了罷演的可能

在他旁邊飾演一個富家小少爺的許呈笑得扶住了牆。

“學姐,你是不是給我拿錯了……”鬱辭還抱著最後一點微弱的可能,看著旁邊的學姐,“這好像是,旗袍?”

“沒錯啊,”學姐推了推臉上的眼鏡,不容置疑,“我當時給你的劇本上不就寫了嗎,你這個角第一次出場是男扮女裝,不過也就這麼一次。”鬱辭立馬嘩啦嘩啦去看劇本。

一看還真是,他這個角第一次出場就是剛剛殺了個人,逃離現場的時候被男主碰到了,一個隨身帶著的鋼筆被男主撿到了,之後男主就是為了還這個鋼筆,捲入了一場事故里。

而等他再出場的時候……就是暴身份被咔嚓了,男主從他手上的一道疤,認出了這就是自己魂牽夢繞的只有一面之緣的人。

鬱辭絕望地發現,那劇本上清楚寫著,“可是面前這人穿著的卻不是那一的黑旗袍,而是一件極為普通的藍長衫,臉上沒有半點脂粉的痕跡,唯有手上那道月牙形的疤痕,還是一模一樣。”鬱辭抬起了頭,學姐溫柔地看著他,把旗袍進了他手裡,“穿吧。”鬱辭捧著旗袍,可憐巴巴地看看學姐,又看看許呈。

許呈終於笑夠了,從牆邊上站過來,“學姐,鬱辭還是第一次上臺,你就讓他穿女裝實在難度太高了點。”學姐也被鬱辭可憐兮兮的眼神得有點母愛氾濫,但她頗為為難地說道,“可是這個沒法改啊,他的戲份雖然少,也沒什麼臺詞,但這個角很重要啊。”

“而且,”學姐一巴掌按在鬱辭肩膀上,示意他看在周圍試著演出服的其他人,“你看這滿場五大三的,除了你和許呈,誰能進旗袍裡?”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在劇裡扮演富商老爺的大三學長正好轉了過來,身高一米八二,肩寬。鬱辭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不由抖了一抖。

鬱辭一秒鐘出賣兄弟,“那不如讓許呈上吧。”許呈從後面踹了一腳他的凳子,“你大爺的。”學姐頗為可惜的推了推眼鏡,“其實我也猶豫過,不過發現許呈演民國的紈絝小少爺更合適。如果下次有別的女裝角我一定考慮他。”許呈簡直天降無妄之災,對著鬱辭怒目而視。

“要不這樣吧,”學姐一拍手掌,“這個角實在很重要,鬱辭你就幫一次忙,拜託拜託。我也不讓你在這裡試了,讓你把服裝帶回去,你自己適應一下行不行。然後我專門給你空出兩個下午,單獨排練。”學姐雙手合十,懇切地看著鬱辭。

“旗袍送你也行。”學姐又道。

“這個就不必了……”鬱辭斷然拒絕。

他看看手裡的旗袍,又看看學姐懇切的眼神,最終只能無奈地點了點頭,“你們就演出一次對吧?”

“是的。這次演出過後,我就要準備畢業啦。所以才會放飛寫了這麼個劇本……”學姐吐了下舌頭。

鬱辭不由心軟下來,他面前這個學姐都是大四的了,馬上就要畢業了。

“那行吧……我儘量試試。”鬱辭一咬牙,答應了。

學姐立馬捉住他的手,“以後我們就是異父異母的姐弟了,說吧晚上想吃什麼姐姐請!”

“這就不用了,”鬱辭想起剛剛喬鶴行的電話,“開完會我還得回去,家裡有人等我。”許呈不由低頭看他,只見鬱辭耳子有點泛紅,嘴卻不自覺翹起來。

第8章旗袍晚上八點,鬱辭拎著那件旗袍走進家門,總有點渾身不自在,雖然那旗袍好好地包起來放在了手拎袋裡,他卻總有種手裡拎了個炸彈的覺。

他跟管家打過招呼就上了二樓,一上去,果然看見喬鶴行坐在小客廳靠窗的位置,面前放著電腦,臉上又戴起了眼鏡。他身上換了一套比較居家的白衣服,看上去沒有平裡這麼難以接近,反而有些溫柔。

聽到聲音,喬鶴行轉過了頭,看見是鬱辭。

“你回來了,吃過晚飯了嗎?”他問道。

鬱辭下意識地把袋子往身後藏了一下,“還沒,我自己煮個面好了。”他今天因為知道自己會晚歸,特地發消息告訴管家不用準備他的晚飯了。

喬鶴行摘下眼鏡放在桌上,往他這邊走過來,“你會煮嗎,要我幫你嗎?”

“不用了,我會,”鬱辭趕緊拒絕,“我回房間放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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