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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在愛人承歡處輕。

衣飛石側躺著面對著他，被他得有些不好意思，閉著眼睛就親他嘴角。

謝茂愛煞了他這樣活潑天真又熱情的模樣，修長的手指慢慢開啟愛人承歡之處，就像是在打開一條通往未來的秘徑，他即將走向一條此前從未經歷的道路。

二人相對側躺著，聽著彼此濃重的呼，聽著彼此劇烈躍動的心跳。

“小衣……”

“唔？”

“稍微有些疼，可以嗎？”

“嗯？”

“朕想要你，朕現在就想和你在一起。”謝茂狠狠堵住衣飛石的嘴，肆意在他口腔中索取，僅餘下的一隻手也死死摟著衣飛石的肩膀，恨不得把近在咫尺的愛人徹底進自己的骨血之中。

衣飛石被侵佔了口舌無力說話，他只是用力地回抱住皇帝，張開雙腿夾住身側的愛人。

得到准許的謝茂藉著深吻平息自己瘋狂的慾火，分之時，他額上已滲出火熱的汗水，翻身起來扒開心上人年輕修長的雙腿，這動作他做得很暴，然而，當他低頭看見小情人柔韌雙間貞靜柔軟的小口時，升騰的慾火一點點炙燒成溫柔。

汗水啪、啪嗒地從謝茂頸間墜落，他仍是耐著子，重新塗抹了一次軟膏，慢慢扶著下長直的慾望抵上去。

“小衣。”謝茂聲音變得沙啞。

衣飛石其實有些無措，他被放躺著，不知道該要做什麼，聞聲連忙抬頭:“陛下。”謝茂看著他殷勤溫柔的雙眼，一點點抵進去。潤滑做得很好，衣飛石也很放鬆，耐著子磨進去半個頂端了，謝茂就往前傾身子，低頭親吻衣飛石因脹疼微撇的眼角，無比溫柔地哄:“放鬆些就好了，不會疼，寶貝兒，朕好歡喜……”衣飛石就很認真地與他親吻，抵在身下的滋味很奇異，很脹，可正如皇帝所說，確實不怎麼疼。

謝茂雙手撐在衣飛石身側，一邊親吻一邊往內，進入的每一寸都像是越過了幾輩子的歲月。

這是他從未到達過的地方。

本該灼燒身體神志的慾火，在這時候似乎變得很遙遠，謝茂伏在衣飛石身上，更多的是動。

他不知道自己在動什麼，他甚至覺得自己很衣飛石。

謝謝你今生回應我，謝謝你為我敞開你的身體，謝謝你讓我進入你的生命。我愛你，謝謝你願意讓我愛你，只要你不背叛我，我永遠都不會辜負你……

“小衣，寶貝兒……”謝茂不斷地親吻著衣飛石，一邊往內深入，一邊溫柔親吻。

當他的身體徹底貫入衣飛石股間，徹徹底底與衣飛石合二為一的時候，他的眼中有淚水滑下。

衣飛石正被合的奇異滋味鼓搗著，突然之間，覺到有溼潤的東西砸在他臉上。他本來以為是皇帝的汗水一一他知道皇帝忍耐得很辛苦，汗如注。然而，他還是聽出了皇帝聲息間的模糊。

抬眼多看了一眼，衣飛石就看見了皇帝眼角的淚水。陛下，哭了？

他從未見過皇帝的眼淚。

謝茂也從不知道自己會在這種時候淚。

他緊緊摟著身下的愛人，含混著眼淚汗水將人親得一塌糊塗，身體越來越熱，的動作卻依然是輕輕的。他還記得懷裡的愛人是初次承歡，捨不得他哭泣，捨不得他疼痛，盡力溫柔地送，聽看耳畔傳來低微的呻，他就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歡喜。

“寶貝兒……”他一直在衣飛石耳畔輕喊。

初嘗果的滋味很緊澀，謝茂一會兒就起身，重新塗抹一些潤滑藥膏。

試過兩次之後，他又要身，被衣飛石緊緊夾住。他了口氣，身下紅著臉眼中泛著意的小情人雙眼濛，不滿地說:“不要抹了，涼。”又稍微抬了抬肢，挪了個自己覺得舒服的位置，“這裡舒服。”謝茂被他合的動作得差點出來，憋著一口氣盯著他片刻，乾脆把他扶了起來。

“會麼？”謝茂讓衣飛石騎在自己下。

衣飛石見過這姿勢是怎麼動的，雖說看的是丈夫與婦人的版本，現在也自知沒差了。

“會。”

“那你……”謝茂一句話沒說完，衣飛石就試看身往下動了動，二人一齊氣。

“有點……”衣飛石戰戰兢兢地扶著謝茂的肩膀，表情很奇異。

謝茂則咬看那一點兒銷魂的氣，輕輕託看他的辦，柔聲哄道:“滋味頗不一般？這件事既然是兩個人一起做，自然也是一起動作才有滋味，才是初次呢，你慢慢來……”衣飛石一身武藝在這陌生的事情上施展不出，試了兩次就哀求幫助:“陛下……”

“嗯？”

“臣想躺著……”謝茂也不取笑他，摟著他慢慢放倒，提起一隻腳壓住了，輕輕進去。

衣飛石被溫柔堅定的碾壓得渾身抓緊，腳趾頭都勾了勾，謝茂仍是慢慢地動作，試了十數次，衣飛石紅著臉發出細微的聲音，謝茂就親他耳朵:“好聽。”

“陛下……”衣飛石耳朵被親紅了，竟不太敢看皇帝的眼睛，“這樣子……”

“這樣怎麼？”謝茂稍微用力送了兩下。

衣飛石身子在御榻上搖晃，紅看臉誇獎:“這樣子……很舒坦啊……”

“讓小衣更舒坦好不好？”謝茂耐著子慢慢磨蹭，路徑漸開，他仍舊小心地注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