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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起身時極其暴躁,連擱在身邊的茶桌都被他帶翻在地,菸灰缸與茶杯摔了一地。

他一把揪住衣飛石的短髮,將衣飛石痛得蜷曲的身軀翻過來,警告道:“我知道你想跑。廢了你的修為,就是讓你跑不了。”

“我很不喜歡你動不動就往外跑的行徑。”

“對,戒指是還給我了。”

“那又如何?”

“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在謝朝的子?沒有那枚破戒指,朕也睡了你一輩子!”謝茂湊近衣飛石耳畔,危險地問:“朕是不是打痛你了?”衣飛石被他揪得半張臉仰向天花板,息一聲,勉強分辨出謝茂此時的情緒,馴服柔順地回答:“是,是……”不管是哪一個衣飛石,不管是哪一個謝茂,今夜所有的暴力與強制,都不曾在二人之間出現過。

衣飛石應付這種場面很有經驗。

——在謝朝時,他有一個極其不講道理的親孃。

可是,他沒有應付出如此可怖姿態的謝茂的經驗。

謝茂壞他玄池時,他不難受,斬他三花時,他不難受,他知道,是他的強大使謝茂失去了主動權。在那種狀態下,強弱對立,謝茂絕不會放棄權力。

可他現在已經成了弱者,完全匍匐在謝茂的控制之下。

明明知道自己罪有應得,當謝茂強行摁住他施以暴力時,他心裡依然有了一絲難以言說的苦楚。

衣飛石滿嘴腥氣品味著苦澀,突然覺到謝茂將皮帶抵在他被得劇痛的位置,壓抑著嗓音,在他耳邊低低告誡:“知道痛就好。將褲子解下來,今天我好好教一教你,什麼叫,不許亂跑。”衣飛石閉上眼。

黑暗中,他混亂緊繃的情緒得到了片刻的安定,旋即將雙眼睜開,溫馴地回答。

“是。”第449章鄉村天王(208)謝茂一手拽著衣飛石的短髮,將他魯地提了起來,順手扔在上。

在他的另一隻手裡,還拎著衣飛石從間解下獻上的皮帶,價值六位數的手工皮帶,鱷魚皮鞣製加工而成,質地絕佳。平裡系在衣飛石的間低調奢華不起眼,如今被長長地垂落在空中,充作另一種用途時,它看上去就恐怖多了。

所幸憤怒並未徹底侵謝茂的理智,金屬扣被他握在手裡,打算充作刑具的,是純皮質的另一端。

冷靜下來的謝茂手持皮帶站在前,他的沉靜讓整個屋子都變得死寂而壓抑。

如果說謝茂的突然暴怒是一時衝動,那麼,現在謝茂執意要體罰衣飛石洩憤,就必然是他深思慮之後的結果。

——他想明白了,他依然要體罰衣飛石。

那代表著,此事絕無倖免。

衣飛石還記得謝茂此前的吩咐,悄無聲息地褪去了下身衣物,袒上。

二人閨閣親暱數十年,彼此袒身體已成習慣,從年少熱情到成矯健,什麼樣的模樣沒有見過?瞭解對方的身體甚至比了解自己更多。衣飛石此時卻顯得很緊張,他緊繃的大腿肌微微發顫。

沒有男人能夠在這種情況下不顫抖。

適才衣飛石背對著謝茂跪下,憤怒中的謝茂不過從背後用皮帶了他一下,皮帶的鞭梢順著他被中的側甩中了要害處,這會兒已經讓傷處腫了起來,留下眼可見的傷痕。

現在,衣飛石被勒令正面領受。

毫無遮攔的袒,不打折扣的正面打,造成的傷害只會比先前那一擊更可怕。

人對疼痛的記憶不會那麼快消減,衣飛石至今都能條件反地想起那讓他痛得蜷曲的苦楚。他失去了修為,氣神甚至比常人都還要少一些,意志力大打折扣。

他只能低垂眼瞼,再不敢與謝茂對視,渾身肌都已繃緊,死死咬著下。……夜深人靜時。

失去了白天各種生活中發生的嘈雜聲,稍微一點兒聲響就能傳出去很遠。

酒店的隔音並不算太好。秦思蔻沒吃晚飯就睡了,剛聽阿魯導演吆喝一聲,她匆匆忙忙披上衣服出門,回來就沒了瞌睡,一直躺在上玩手機。

沒多久,秦思蔻就聽見了奇怪的聲響,好像有什麼東西被踢翻了。她心想,石董昏中,謝導手笨腳不會照顧人,可能把茶盤子摔了?

秦思蔻翻個身,繼續玩手機。

出乎意料的是,她才看了死對頭演的半集電視劇,就聽見一種很奇怪的聲響。

——皮帶這玩意兒人動靜大,哪怕輕輕拍在上都是啪一聲巨響。

響聲之後,她就聽見了一聲極其隱忍的嗚咽聲。

秦思蔻一個翻身就坐了起來,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她的心尖兒還殘留著一絲驚嚇。

很快,她就知道自己不是聽力出了問題。

寂靜的夜裡,接二連三地響起什麼東西打的聲音,嗚咽聲倒是沒有再聽見。

這讓她坐立不安。

她出身不好,小時候住過鄉下平層民房,那種生活條件下,所有家庭都沒有秘密。樓上大叔下工之後,就會和很多工友去吃火鍋喝酒吹牛,喝醉了回家摔盆打碗是輕的,更經常的是打老婆和孩子。

秦思蔻記得皮帶在身上的聲音,伴隨著女人和孩子的哭泣慘叫。

她不會認錯。謝導的房間裡,一定是在打人,那是皮帶的聲音。

為了確認這一點,秦思蔻輕手輕腳地打開窗戶,貼上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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