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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離開這裡,最多隻在中庭看看。而祁憐則是被晏虛白要求著去上晏門的早晚課。這件事上,開始時祁憐還有問過晏虛白,是不是他師傅的意思。結果晏虛白的回答就是:“與先生無關,你身為弟子自然不可懈怠功課”。這話剛說完,傅歸嵐從廂房出來,看見他們兩人在說話,就被祁憐追上去問:“師傅,晏宗主讓我隨晏門內門弟子上課,這可以嗎?”然而從那回來後,十
之久,晏虛白都未與傅歸嵐說過半句話。
傅歸嵐也是如此。
“既在晏門,便聽晏宗主的。”傅歸嵐還是如常一般笑著說道。晏虛白抬眼看了一下傅歸嵐,又朝祁憐點點頭,離開了雪湧苑。
之後,晏虛白還是和以前一樣,每只在
臺處理事務,偶爾會給弟子上課,這幾
看著弟子們功課漸好,自然舒心許多。還是沒有找到資質足夠好的內門弟子,來教導步虛,這點就是唯一的不順心。
回想與傅歸嵐這些天相處,他覺自己似乎對傅歸嵐的態度太過冷漠了,就像刻意避著人一樣。
這個冷漠的態度,不過是他採取的保護手段。是他自己都未注意過,原來他如此糾結晏門與傅歸嵐,孰輕孰重?他以為答案是一定的。結果躲了幾,卻又讓他更加糾結。人後可以,但人前萬萬不可。仙桃一夜,到底不再是原來乾淨的關係,便越發有了私心,可是這個私心不該出現在晏門宗主身上。
自傅歸嵐住在晏門裡,不少弟子在猜測宗主與這位玄門通緝者之間的關係。只是看著二位的關係,又好像不是那麼好。可是他們宗主確確實實說了,要以晏門之力迴護。
此話並非隨意言說,當晏明懷第把消息放出去後,當天下午,卻月城就來了人。和上次一樣,還是裴惜安。
不過此次因為晏虛白在,自然沒有讓他佔了便宜。裴惜安也只是放出話來,說“若是晏宗主嫌子太好過,就等著替這些弟子收屍吧。”傅歸嵐其實也想過會有什麼情形,他從一開始也沒打算把晏虛白牽扯進來,想的也就是給他最後一個答案。可是誰曾想,如今晏虛白是真的要把這場戲做的更加張揚,雖然幫了他,可總歸還是搭上些晏門弟子。
又過了幾,不知道為何晏虛白像是突然轉
一般,願意與傅歸嵐說話了。好像這幾
的矛盾就突然消失了,至於原因,晏虛白也不知道,大概是心有留戀吧。
至於傅歸嵐這邊,一方面想著得讓祁憐趕緊回山去,一個道場內門弟子,留在這裡怕不是給人留話柄,與晏門與道場都不好。另一方面,雖然與晏虛白之間已經稔,可有些話,有些事,能讓他少知道就最好還是少知道,故而這幾
與晏虛白相會,又開始了從前的迂迴。
又是一晚良辰。弟子們下了晚課各自回弟子居休息,龍梭山安安靜靜,這個被綠銀杏覆蓋的大山,此刻山頂唯一的喧鬧也平息。圓月一輪,掛在山邊,似乎抬手就能碰上。
祁憐從雪湧苑出來,想到今夜就得離開龍梭山,結果來這裡半個月了,還是忘記把滴天髓給的東西轉給他師傅。然而好巧不巧,白
裡隨晏門弟子一同上了課,回來時已經找不到傅歸嵐了,而且一連好幾
都是這樣。
一面懊惱自己的腦子,一面又擔心沒把東西給師傅,回去會不會被師姐絮叨。
沒有辦法,還是趕快去尋。
正走到遺仙閣,遠遠看見了一名女子,祁憐喊了一聲“端熒長老。”,便走近人去。
聽到有人喊,端熒回頭一瞧,一個小小的身影走來,手上拿著一把長劍,似乎是按他身量改過。原本只是在中庭散步,沒想到遇上了祁憐,這個孩子她記得之前見過幾面,年紀小小,又很聽話。
這樣的弟子,誰不會喜歡。
待祁憐走近,端熒發現他穿了一身勁裝,不過顏較白
裡暗許多,走在夜裡,其實不太容易被發現,“是祁憐啊。如何這身打扮?”祁憐低頭看了看,並未覺得有何不妥,道:“我和師姐說好了,晚上回道場,她幫我在後山留了路。就怕白
回去會被師兄師姐們問話。”祁憐回道。
“那要小心些,漏趕路,總歸要危險許多。”
“多謝端熒長老。”祁憐拱手謝過,接下來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想起自己是來尋師傅的,又張嘴問了一句:“不知道長老有沒有見到家師。將要離山,師姐託我帶來的東西,一直忘記給師傅,臨走才想起。”
“傅長老不在雪湧苑嗎?”端熒疑惑地問了一句,她也聽說這師徒二人自入山一來,不在晏門走動,傅歸嵐更是在房裡。
祁憐失落地搖搖頭,又想到他面前站的是晏門長老,又趕緊正道:“我再去別處找找。”說著,就要行禮離開。端熒又多嘴說了一句,“可能在閒潭築吧,這幾
我去送書冊時,偶爾能和傅長老同路。”
“多謝端熒長老。祁憐告退。”祁憐又彎謝了一番。
“你先別走。”祁憐睜大了眼睛看向端熒,等吩咐。
端熒開口道:“你那個師姐,是叫滴天髓嗎?”祁憐點點頭,道:“是的。”
“是從前就叫這個名字嗎?還是後來改的?這個聽起來並不像普通女子之名。”端熒立在月光下,身形拔,容顏秀麗,就像一朵綻放的海棠花。
祁憐道:“自我記事起,師姐便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