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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走後五分鐘,護士小夏進了體檢室,看見簡素言坐在椅子上頓時便皺起了眉頭,口中訓斥道:「180,你怎麼能一個人坐在這裡!還有沒有規矩了!死刑犯也配坐麼?。」簡素言趕忙跪下去低頭看著她的鞋子,小聲解釋道:「報告管教,顧管教還沒有給死囚180完成全部治療,她忙著去處理更加緊急的病人了,走的時候命令死囚坐在這裡不準亂動,免得蹭到傷口。」小夏想了一下說:「按照監規,你們女死囚單獨待命時要麼跪趴並栓在某個地方不準亂動亂看亂說話,要麼固定在治療設備上。既然是顧醫生讓你坐在這,我就找點兒繩子將你綁在椅子上吧。這是防止你們偷醫療用品自殺或者搞破壞什麼的,明白麼?。入監教育都忘了麼?。真是的,還將自己當做典獄長呢?。咋不來檢查工作呢?。」發^.^新^.^地^.^址www.xiaohuks.com簡素言低垂著頭羞愧答應道:「是!死囚180明白,請管教上繩。」片刻後,小夏用了好幾繩子將她結結實實綁在椅子上,幾乎一動都不能動。

她的手臂從椅背的上方繞到椅子後面形成一個雞翅後直臂狀,手腕處的搋子被纏上兩圈繩並向著椅子下方的橫撐用力拉緊。

同時為了確保她不會從椅子上滑落,一長繩繞了好幾圈將她的腹部和部結結實實地固定在椅子背上。

隨後她的大腿被綁緊在椅面上,小腿也被綁緊在椅子腿上。

另外,小夏還說了句:「死囚怎配坐在軟墊上?。」,提前將墊子走。

等捆綁完畢,一麻繩被勒入她的嘴巴,又跟下方的肘部和手腕相連,迫使她不得不抬頭90度看天,口中的口水無處可去,只能順著嘴角打溼繩索。

完成捆綁的小夏坐在簡素言身前的桌子上,慢慢脫下腳上的黑連褲襪,將汗津津的光腳丫子貼在她的口鼻部位反覆捏,還堵住她的鼻孔,夾住她的鼻子,在她的嘴裡撥

待腳汗擦的差不多了,又將臭烘烘地襪子一點一點地入她的口中堵個嚴嚴實實,多出來的褲襠部位則蒙在頭上遮住眼睛,接著再次將所有繩索都緊到極限,勒的簡素言苦不堪言。

一切完成後,小夏在她耳邊輕聲道:「簡獄長,你害我損失了將近7萬的獎金,無以為報,只能讓你這樣舒服地待一會兒了。放心吧,我會找藉口纏住顧醫生,讓她多忙一陣子,你就好好享受吧。」說完,她取出一瓶風油給簡素言展示下,又壞笑地滴了好幾滴在簡素言的陰蒂、陰上,然後頭也不回的離去。

一開始,簡素言還沒反應過來,但很快便覺到下身猶如烈火焚燒般痛不生。

她本想忍住,但太過於火辣疼痛讓她不住呻出聲。

片刻後痛苦更加濃烈,就像是有大號的陽具在裡面橫衝直撞,簡素言的呻逐漸轉為哀嚎,可惜嘴被堵的太嚴了,聲音小到外面人本聽不見。

然而身體上的痛苦還能忍,心靈上的痛苦才是最難忍受的。

簡素言一想到自已的行為害同事們損失4000萬,不知這監獄中還有多少人表面上看上去和和氣氣,卻在心裡深深的憎惡自已,這種情形才是最讓她羞愧絕的。

就這樣,足足煎熬了一個多小時,顧漫婷才忙完回來。

她原本想著姐姐坐在有軟墊的椅子上,悶了也能起身走一走,因此並不著急。

然而回來後才發現姐姐居然被嚴厲地綁在椅子上,嘴裡著臭絲襪,還蒙著頭,正在小聲泣。

趕忙給姐姐鬆綁,看著簡素言胳膊腿上深深的繩印,顧漫婷既心疼又生氣,她氣乎乎地問道:「姐姐,這是誰幹的?。你沒告訴她我還要給你治療麼?。怎麼這麼過分?。」簡素言猶疑了瞬間,瞬間便下定決心,跪趴下以頭觸地道:「報告顧管教,女死囚單獨待在非監室場所時,必須增大束縛程度來防止她們偷竊工具傷人或自殺。剛才是夏管教進來,看見沒有增加束縛的180而進行的必要拘束,這是符合監規的作,180號並不覺痛苦,也請顧管教不要為此生氣。」顧漫婷看著面前跪趴下去給自已磕頭的姐姐只覺對方好陌生,為什麼會這麼快就進入女死囚心態,只將自已當做一位普通的管教。

她趕忙蹲下去想要將姐姐扶起來,一邊扶一邊勸道:「姐姐,現在就我們兩人,就算你不讓我叫你姐姐,但也不必這樣吧?。在我這裡,我想讓你舒服一些都不行麼?。」想到剛才小夏對自已的憎惡,簡素言羞愧道:「180號女死囚肆意妄為,知法犯法,害監獄丟失榮譽,害管教們損失獎金,實在不配獲得任何優待,只求顧管教能按監規嚴格管理180,這樣才會讓180心裡好受一些。」。

說完她掙脫顧漫婷的手,將身體趴下去繼續以頭觸地。

見她如此,顧漫婷不知為何,心中一股無名火起,好像有什麼珍貴的東西被自已崇拜的姐姐硬生生打碎了。

她一時頭暈腦脹,竟學著見過的獄警囚情形,將高跟鞋踩在姐姐頭上,口中憤憤道:「180,既然你這麼喜歡當女死囚,那麼就將我的腳乾淨吧!」說話間,她脫下右腳的高跟鞋,將監獄制式的黑絲襪了出來。

何奕錦上臺後給每一位獄警都發了更厚更不汗的黑絲連褲襪和不透氣的高跟鞋,要求上班時間必須穿。

的每一位工作人員腳丫子都溼漉漉的,也因此在潛移默化中鼓勵大家囚——腳丫子熱的時候找個女死囚強迫對方乾淨,豈不美哉?。

簡素言沒有猶豫,張大嘴巴含住顧漫婷的腳尖,用力,一股鹹臭之味在口鼻中瀰漫,然而她並不覺難受。

在小夏的提醒下,她心頭的傷疤再次被揭起,她實在無法原諒自已,一個人犯的錯,竟要全監獄同事來買單,這種情況對於一直嚴於律已的簡素言來說是比死刑還要難以承受的。

上一次何奕錦揭開這條傷疤時,還有7天的枷號示眾和眾人的圍觀羞辱來分散痛苦。

而剛才小夏的緊縛加風油還不夠!或許,此時此刻,被幹妹妹狠狠羞辱懲戒一番才好,唯有用體的痛苦才能遮蓋住心靈的痛苦。

想到這裡,簡素言吐出顧漫婷的腳趾祈求道:「顧管教,180心中苦呀,請您狠狠鞭打我吧,求您了。」見姐姐竟下賤到主動求,顧漫婷心頭更加無名火起,她也不知道自已究竟在恨什麼,就是想找個發洩口。

甚至於連視線都有些扭曲,神智也愈發煳,稀里煳塗間,她解下上的女式皮帶,狠狠打起簡素言的股大腿腳心等處來。

一邊打還一邊罵到:「賤人!你怎麼就這麼下賤!居然求我你!你是不是在牢裡面被習慣了?。一天不被癢癢?。」。

正所謂近墨者黑,在監獄裡呆久了,耳濡目染之下,種種惡毒的話語脫口而出。

藥和心魔的刺下,簡素言被狠狠鞭打狠狠辱罵時反而覺更舒服一些,能暫時壓制住內心的痛苦。

她噘起股一邊捱揍,一邊含住顧漫婷的腳趾,從鼻子中哼出種種奇怪的聲音,捱了數十下鞭打後,小出的水居然拉成了銀絲觸及地面,被顧漫婷看見後換來更大的羞辱和鞭撻:「騷貨!果然你們女死囚都是群騷貨!捱打還能發情,真是又騷又賤!賤人!好好我的腳!」十幾分鍾後,簡素言一聲長,將出,濺的滿地滿腿都是,顧漫婷也累了,漸漸緩過神來。

她看見眼前情形,趕忙丟下皮帶跪坐在地上抱住簡素言,哭道:「對不起姐姐,我不知剛才是怎麼了,竟然會作出這種事。姐姐,我錯了,請你原諒我。在我心中,您永遠是我的好姐姐,本不是什麼女死囚,嗚嗚嗚~」簡素言高之後也從心魔中掙脫出來,只覺剛才主動求的行為實在太過於荒唐,卻又不知該如何解釋,一時無言,只能安著顧漫婷陪著一起哭。

兩女抱頭痛哭一陣後互訴了衷腸,情更加親近了一些,甚至於某些奇妙的情愫在慢慢滋生。

雖然不能完全理解姐姐的內疚自責,但顧漫婷也瞭解到了姐姐心中的苦,不再一味的優待她,只將她當做一名普通女死囚來對待。

後面的子中,每週何奕錦都會將簡素言提去辦公室刑訊玩1-2次,玩完後往往會送來醫務室治療。

大約有一半時間遇見顧漫婷值班,兩人以獄醫和犯人的身份相處融洽,甚至於顧漫婷有時學著無良獄警的樣子半開玩笑半認真地來姐姐,對方也毫無怨言。

只能說簡素言嚴於律己,對新身份適應的實在是太快。

然而相處之間,簡素言卻發覺顧漫婷越來越鬱鬱寡歡,似乎有心事鬱積。

問對方,對方又總是推說沒有,實在是令人奇怪。

直到兩個月後的某一天,在治療過程中,簡素言居然發現顧漫婷手腕上的傷痕!這是割腕自殺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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