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部】七宗罪(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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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餓。」

「不餓也是要吃的,都到吃晚飯時候了,你這麼瘦得多吃點才行。」不等她回答我轉身離開了儲物間。谷濤鐵家裡最多的就是各種吃的,她老婆衛繡繡還沒搬出去的時候,家裡都已經可以開食品超市。等衛繡繡一走,堆放食物的空間又多了好多倍,家裡有冰箱,他還又買了一個雙開門冰箱和一個冷櫃,家裡從食品超市變了食品倉庫。

毫無疑問,谷濤鐵是一個重度暴食症患者。身為法醫,他當然知道自已過量囤積食物、瘋狂暴飲暴食是一種疾病。暴食症在現代社會算是一種常見疾病,已逝的戴安娜王妃就是暴食症患者。但是,和很多暴食症患者不同,谷濤鐵在暴飲暴食的過程中從不會產生罪惡,更不會以嘔吐等方式來清除吃下的食物。

縱觀他成長過程和開始暴飲暴食前的經歷,找不到可能誘發暴行症的病因。

他拒絕就醫,隨著體重的增加,他寧願被嘲笑,寧願老婆跟人跑了,但對食物的喜愛依然無怨無悔。

在這個以瘦為美的時代,很少人能理解他,但是我能。首先飢餓是人最難抗拒的痛苦之一,一個人如果想自殺,跳樓、跳海、割腕、燒炭、吃藥都有,但極少人會選擇活活餓死。

其次,我和谷濤鐵一樣,能充分受進食所能帶來的快樂,這種快甚至比還要強烈。人作為一種動物,生存與繁衍刻在基因代碼中,生存第一要素便是吃,所以就象一樣,必需讓吃帶來快樂,人才會去吃,才能確保種族的延續。

但吃的慾望往往會被外界因素所壓制,比如吃多會胖不好看、會身體不健康、會化太多的錢等等。而谷濤鐵忽視了這些因素,專心享受美食所能來的快樂,漸漸他對這種快樂上了癮,任何東西一旦上癮便會在這條道路上越走越遠。

而我,這具軀殼的新主人,我繼承了他對美食的喜好以及享受美食帶來的快,所以我也本不會去想今天是不是少吃點這樣的問題今天我做的菜中西結合,除了白切雞、紅燒、青椒炒肚片、燜牛這些家常菜,還切了三文魚,煎了牛排,在上樓的時候,想了想又衝了一大壺麥片,順手又拿了一瓶白酒。谷濤鐵以前酒量就不錯,體重增加後酒量也成倍提升,到後來,就是一口氣幹瓶白的也跟沒事一樣,但他對酒沒有特殊的嗜好,很偶爾才會喝一點。

凌冰鏡看著我分了三次端上來的食物眼睛都直了,她直到現在肚子還有些微微鼓著,早上吃的麵包都還沒有消化掉。

「凌媽媽,你吃嗎?」凌媽媽用滿是血絲的眼睛瞪著我,似乎恨不得從我身上咬塊下來。

「從昨天到今天你就喝了點牛,這樣可不行。你真不肯吃的話,就喝點麥片吧,等想吃的時候和我說吧。」我取下了凌媽媽的口枷,捏開她嘴巴,咕嘟咕嘟將那壺麥片灌了下去。她應該還想罵人,衝進喉嚨的麥片立刻讓她咳嗽起來,她就是想罵也罵不出來了。等下十二點我要去單位,一壺麥片應該可以讓她堅持到我回來。灌下麥片後,我又將口枷給她套上。一方面是懶得聽她的罵,另一方面我還真怕老太婆一時想不開來個咬舌自盡,雖然未必一定會死,但肯定麻煩得很。

吃飯前,我打開帶來的52度天之藍,倒了滿滿一杯,大概一兩左右。

「來喝一杯,慶祝一下你從少女變成女人滿24小時了。」

「我不會喝酒。」

「你媽會喝嗎?」凌冰鏡赤的身體一顫,隨即立刻低下頭,小嘴湊向我遞來的酒杯。我手微微斜,白酒入喉時她猛烈地咳嗽起來,結果喝了半杯,灑了半杯。

頓時,小小的儲物間裡酒香四溢,看著她被酒淋溼的酥,我忍不住把腦袋湊了過去,舌頭在羊指美玉似的房上了起來。這酒好香,怎麼以前沒有發現呢?

「再來一杯。」我又倒了一杯,不知因為嗆著了,還是因為酒的緣故,她雙腮已染上紅暈,顯得格外俏麗可愛。

「這一杯,祝你母親身體健康。」凌冰鏡喝之前狠狠瞪了我一眼,此時說出這樣話來,我好像真不是人一樣。

「第三杯,祝我們長長遠遠。」凌冰鏡應該對我的無恥已經麻木了,這次看也不看我便一飲了而盡,第三杯落肚,她的臉更紅了,就像盛開的桃花一般豔麗。

我拿來一個臉盆,先用飯鋪了個底,然後將燒好的菜每樣撿了一小半放了進去,放好後臉盆已經滿了。

「來我家都超過一天了,已經不是客人了,今天就不餵你了,你自己吃呵。」我把臉盆放在她面前的臺子上,將她雙手反銬在身後並用繩索拴住,然後彎曲固定雙腿,讓她雙手反剪撅著股跪趴在臺上。在奴隸島系列中,成為奴的女人通常以這樣姿態吃飯,和她們相比,凌冰鏡身上束縛更多一點。

「夠得著嗎?應該可以。開始吃吧,還是老規矩,不要勉強,吃不完的給你媽。」我將切好的三文魚放在她人的後背上,然後在四周放上蔬菜進行點綴,之後又將煎好的兩塊牛排鋪在兩邊股上。她苗條骨股不大但很翹,趴伏後的股就像一個排球切成了兩半,渾圓隆起弧線十分清晰。焦黃的菲力牛排放置在圓形最高點,因為股太翹坡度有點大,讓人到牛排好象隨時會滑下去似的。

「還有點燙吧,沒事,很快就不燙了,別動哦,掉下來我就你媽嘴裡,這麼大塊會噎死也沒數的。」我扶著玉石一樣的股說道。

「那我先開動了,一起吃吧。」放在她身上三文魚、牛排對普通人來說當作晚餐也足夠了,對我來說最多隻能墊個底。所以我先端起一碗飯挾了菜吃了起來。這算不算女體盛,女體盛應該沒有股朝天的,算是個變種吧,反正時間有得是,下次把她洗得乾乾淨淨,做些壽司、生魚片什麼的,再點水果、鮮花,好好再來一次。

凌冰鏡瞪著眼前一臉盆的飯菜還在發呆,紅紅的臉蛋雙眉緊鎖,臉上滿是厭惡與害怕,在她面前的好像不是我心烹製的美味佳餚,而是致人死命的毒藥,又或者是是一大盆屎。她身上的警服現在還沒被脫下,但已被我從後背撕成兩片,像藍旗幟般掛在身體的兩邊,再加上破爛不堪的絲襪和她現在的表情,只有一個「慘」字可能形容。

「快點吃,等下我還要去上班,等我吃完了,你還沒吃的,我可都給你媽了。

她晚上就喝了點麥片,肯定不夠的。對了,局裡規定,從今天12點到明天12點,都得呆在局裡,一步都不能走開。你們要等後天才有得吃,我都不知什麼時候能回來。」

「他們知道我失蹤了嗎?寧隊長,還有肖隊長他們知道了嗎。」

「當然知道了,都在拚命找你呢。對了,你是不是喜歡肖銀呀。」凌冰鏡提到肖銀讓我有些不,他借調來市局不到一個禮拜,在她心目中就和寧冰玉相提並論了。雖然兩人年齡差距有點大,但是肖銀身上的男人味,還有他傳奇的經歷,都很容易讓女孩子動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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