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部】七宗罪(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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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準備手銬、腳鐐和繩子,雖然我是法醫,畢竟是在公安系統,要到一些警械鐐銬並非難事。當然情趣用品中也有手銬腳鐐什麼的,但相比之下肯定警械安全牢靠。當然,各種情趣用品我也買了很多,不敢在網上買,開了兩個多小時車,跑到鄰近市買的。我還買了整整兩箱成人不溼。在我上班的時候,只有給她們用這個,雖然避免不了還是會有氣味,但總比每天拉得滿地都是要好。

最後是各種藥物的準備,迅速令人昏的麻醉品,在一定時間讓人四肢乏力的藥物,還有各種催情的藥。作為市公安局技術科,本就是來鑑定和研究這些東西的,偷偷配一點拿一點,本不會有人察覺。至於毒品暫時沒有納入考慮範圍,這個到以後再說。

準備工作已經就緒,行動時間定在週,這一天凌冰鏡要帶媽媽去做理療。

我特意到局裡轉了轉,她果然沒在。離變態魔預告行動的子還有兩天,雖然氣氛緊張,但不可能現在所有人都守著等他來吧。

計算好時間,我用一個新號碼給她打去電話,在她失蹤的最後時間,不能有我和她的通話記錄。雖然電話卡需要實名才能買,但搞張虛假身份登記的電話卡即使是普通人也能輕易辦到。

大家很,凌冰鏡對我用陌生號碼打給她並沒有懷疑。我告訴她有個北京專家來了s市,專門看強直脊椎炎的,我已經約好了,讓她趕緊過來。對於她來說,醫好母親的病是她最大的心願,於是匆匆帶著剛做好理療的母親立刻打車過來。

我等她們的地方,是我觀察過很多次的監控盲區,她們在這裡上我車,肯定不會被攝像頭拍到。而且我等出租車走後才開車過來,這樣即便警方找到了出租車司機,他也提供不了有價值的線索。

等母女兩人上車後,我很貼心地遞上兩瓶礦泉水,真正好的麻醉品是可以做無和基本無味的。恰好天也特別熱,一路趕來的她們口確實也渴了,兩人毫無防備,很快都喝了幾口。

哈哈,搞定,就是這麼簡單輕鬆直接,連後備方案都不需要啟用。我口袋裡放著浸有強效麻醉劑的小巾,如果她們沒喝摻了麻醉藥的礦泉水,只要用巾捂住她們口鼻幾秒鐘,就能令她們立刻暈厥。

將車開到僻靜處,將兩人裝進兩個三十二寸的行李箱,母女兩人都比較苗條,二十九寸都夠了。帶著亢奮而喜悅的心情,我開著jeep大指揮官風馳電掣般回到了家。

把箱子拖進了儲物間,將兩人從裡面抱了出來,為了萬無一失,麻醉品劑量用得比較大,她們估計至少還得一個多小時才能醒過來。我先將凌媽媽放在墊上,銬上手銬腳鐐,然後用繩索固定在鐵環上。凌媽媽年紀大又有病,我讓她銬住的雙手放在肚子上,雙腿平伸,只要她不掙扎,還是能以一個較舒適的姿勢平躺著。

凌冰鏡斜靠在牆壁上,她帶媽媽去看病,當然不會穿警服。素的連衣裙倒也完美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姿,令人浮想翩翩,捨得挪開視線。不過,她是一個警察,唯有制服才能令她呈現出最美麗動人的風采與英姿。

我當然不會冒險到她家去把她的警服去取來,好在谷濤鐵的子衛繡繡也是一個警察,她很愛美,警服稍有點舊或破損,就是自已化錢也會去換新的。她離開家的時候,雖然帶走了大部分的衣物,但是舊警服已經沒啥用了,所以我從幾個不太常用的儲物箱裡找到了好幾套。

我打算,在攫奪她處子的童貞時,不脫光她的衣服,她身上的制服會時刻提醒我她的身份,而我是撒旦的使者,是惡的化身,代表正義的警察是我的對手。

過去你把我送進了刑場,今天我將你打入十八層地獄。哈哈,是不是這樣征服與成就會強許多?

當然,對於凌冰鏡,她作為一個對警察這個職業充滿神聖、使命的女警,穿著警服失去最寶貴的純潔,想必也一定會給她帶來更加強烈的神衝擊。

最新找回www.xiaohuks.com最新找回www.xiaohuks.com最新找回www.xiaohuks.com那麼是現在給她換上,還是等她醒了再說?我曾經設想過這樣的場景,美麗的女警在脅迫之下,屈辱無奈地脫掉衣服,然後穿上心中神聖警服,絕望地等待著被姦的悲慘命運。對了,脫的時候一定要慢,就像電影《原始武器》那樣,剛剛新婚的女警與丈夫在家被襲,丈夫被打得奄奄一息。演歹徒老大的徐錦江命令女警在丈夫面前脫掉衣服進行自瀆,「慢一點,再慢一點」、「騷一點,再騷一點」在這個過程中他不停反覆地這麼強調。當時看到這一段到特別地刺,至今都記憶猶新。

「人最終喜愛的是自己的慾望,不是自己想要的東西。」在我還沒得到凌冰鏡的貞時,她是我的執念、我的願望,她象一塊巨大的磁石牢牢地引著我,令我為之而不顧一切。而一旦得到了她的貞,她便已經是我的東西,我是不是會對她越來越不在乎?

所以那個歹徒老大才會在真正強姦那個女警前,不斷要求「慢一點、再慢一點」,是不是因為還沒有得到,才會格外的亢奮,才會希望更久地體驗這份極致的亢奮。就象很多男人,婚前婚後完全是兩個人,是不是也和得到與沒得到有關?

人生若只有初見,就只有美好,而「慢一點,再慢一點」,是不是能讓我與凌冰鏡的「初見」帶來的快樂更久一些。當然,快樂只屬於我,對她而言,無論長與短,將唯有痛苦與屈辱。

胡思亂想都不知道想哪裡去了,最終我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要她自己換衣服,必須要除掉手銬腳鐐,凌冰鏡在警校的各科成績非常優秀,格鬥能力即便不及寧冰玉,也絕對不是弱者。我雖然體重佔有絕對優勢,但未必能穩勝卷,她非常靈巧,而我笨拙無比,等下脫著脫著拿個什麼東西砸我一下,我躲都躲不了。

如果要解除她的束縛,得使用適量的筒箭毒鹼、琥珀酸膽鹼等類似藥物,令她肌鬆馳、全身乏力,這樣她的力量、速度會降至正常的十分之一甚至更低,雖可以勉強行走,但絕對沒有和人打鬥的力氣。但是,和她的第一次我不想使用任何的藥物,對於這樣完壁無瑕的女警尤物,真實與純粹才是王道。

那麼就我辛苦一點親自給她換上吧,但換那一套我又猶豫了。首先,我肯定不會選買來情趣警察制服,雖然各種的沒話說,但卻不真實,這個留到以後慢慢再用。

現在警察的制服都是九九式,近二十年,變過一次顏,款式卻沒變過。過去我一直以為女警制服應該是有裙裝的,但很遺憾偏偏沒有。這麼說可能不對,女警是有裙裝的,兩種女警有裙裝,一種是警銜在警督以上的高級別警察,她們衣服顏也不一樣,襯衣是白的;另一種是警,女警是有裙裝的,但普通的民警,無論派出所管戶籍警還是重案組的刑警竟然都沒有裙裝。

裙子無疑能更好表現女的美麗,也更能起男的征服,就像她抓捕我時,驚鴻一瞥地窺探到她裙內的光,我到死都念念不忘。好在谷濤鐵的老婆是從警轉到派出所當戶籍警的,居然被我找到了一套警的裙裝制服。其實警的制服與民警是一樣,區別在於帽子和警銜還有領帶顏警是白帽子,民警則是黑帽子。

考慮了半天,最後還是選擇了裙裝,刑警與警同屬公安系統,都是人民警察,只是警種同而已,對真實不會產生多大的影響。在給凌冰鏡換警服的時候,我打開42寸高清晶電視,將頻道切換到攝像頭上,象山一樣的我佔據了半個屏幕,在我身下的凌冰鏡看上去格外纖細苗條。

抓著素連衣裙下襬從下往上,凌冰鏡雪白的身體一點一點在我的眼前,我沒有刻意去欣賞,現在看得太清楚、太仔細,等下就會少許多樂趣。我甚至避免與她身體有太多的接觸,但指尖掠過似絲綢般細滑的肌膚,我的一身的肥還是忍不住抖動起來。

看到電視屏幕中凌冰鏡被脫掉衣服的畫面,我不由想起死惡夜出品的奴隸島第一部十一集《女搜查官的絕望》,演搜查官的紅月是我最喜歡的島國女優之一,可惜她和橘梨紗一樣,拍了沒幾部就退出了av界。

在片子的開頭,她被人暈帶到囚室,在無意識中被剝光了衣服,這一幕和眼前發生的何其相似。作為搜查官,她比一般的女人要堅強許多,但最後還是在男人無休止的辱中慢慢沉淪。凌冰鏡會和她一樣嗎?故事總是故事,而現實不要說今後,你都不知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衛繡繡身高一六二,現在體重雖有一百一,但做警的時候比較瘦,體重不到一百,所以她的制服穿在凌冰鏡身上倒還算合身。我戀戀不捨地扣上短袖襯衣的最後一顆鈕釦,白的文被警服遮擋了起來。

給她套上了深藏青的裙子,脫掉了平底運動鞋和白襪,凌冰鏡的腳非常小巧,遠還沒我手掌大,握著她玲瓏的赤足,我又一次猶豫了,要不要給她穿上絲襪呢?

我並不反絲襪,但對絲襪也沒有格外的癖好。不過,在購買情趣用品的時候,我也買了一大堆的絲襪,用不用再說,準備還是要準備的。

想了半天,還是穿吧,市局幾個女督察穿裙子的時候都穿絲襪的,我想以凌冰鏡的保守程度,如果穿上警裙不會不穿絲襪的吧。選了一雙「長筒超薄隱形透明絲襪」,包裝封面這麼寫的,上面還有「光腿神器」四個大字,材質標註的是包絲。我買來的絲襪裡還有天鵝絨的、絲光棉的、水晶絲的還有什麼梳棉的,有什麼區別我暫時還搞不太懂。

從來沒給女人穿過絲襪,還別說,要給像睡死過去的女人穿絲襪,還真是個技術活。時不時地掀起裙子,我有心不去看,但白的內褲仍不停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我抓著比絲襪還要光滑細膩的小腿、大腿擼來抹去,唉呀,一不留神,超薄絲襪給我戳出一個大來。還好,每一個品種的絲襪我至少買了一打,於是又拆了一雙繼續給她穿。

儲物間沒有窗,又沒空調,悶熱得很,大顆大顆的汗珠從我腦門落上了下來,滴在她柔若無骨的小腿肚上。我到燥熱難擋,跑到儲物間外面,脫得只剩一條內褲,然後又回進來繼續努力工作。谷濤鐵畢竟是幹法醫的,手指雖然,但解剖屍體、做化學試驗都需要有一定的技術與靈活,所以認真起來穿個絲襪倒也難不到我。

總算穿好了,儘量將絲襪擼平整後,我用手銬銬住她的手腕,固定在她頭頂的鐵環中,這種hc-04型手銬的鋼圈大小可以調整,安全相當高。腳鐐我用的是警用ft-05型,屬於一種輕便型腳鐐,兩個腳環間連著的鏈條比較細。

做完了這些,到有些累,沒辦法,胖子就是這樣,稍微一動就氣吁吁的。

到餓了,但比飢餓更難受忍受的是身體燃燒著的慾火。但以現在的心態,本沒辦法好好進食,也無法以「慢一點,再慢一點」的心情來慢慢欣賞她、品味她,無法領略一步一步走向快樂巔峰時那一路上的美妙風景。我必需先渲洩掉一部分已經滿溢出的慾,否則我註定會在撕碎她的處女膜前像一個早洩者般無法控制地狂噴亂

先自己擼一發?我啞然失笑,她不是屏幕中的女優可望而不可及,她活生生躺在我面前,我居然還要用自己的五指山。我目光從在她身體遊走,用柔若無骨的小手?還是將雞巴人的小嘴裡?又或解開警服,脫掉罩,讓翹的房包裹住我火熱的?最後我的目光落在那拴著腳鐐的緻玉足上。

絲襪、戀足有很多狂熱擁躉者,過去我並不熱衷這個,但望著凌冰鏡穿著絲襪的美足,我多少開始有些開始理解了。

握住凌冰鏡的玉足舉了起來,眼前玲瓏的玉足最多隻有三十五碼,女人的腳可不像房,小巧玲瓏才是美的前提。當然形狀也很重要,細碎整齊的腳趾,指甲即使不塗指甲油也應散發玉石般的光澤,整隻腳一定要白皙,越白越好,最好能夠看得到腳背上淡青的筋絡,腳底腳掌一定要柔軟我眼前的玉足完美詮釋這些個美的要素,還有一些美的地方我一下都無法描述。

有位偉人曾經說過:不管白貓黑貓,能抓老鼠的就是好貓。在我慾澎湃高漲時,能夠引我的注意力,能夠讓我的慾有渲洩之處,那便是一定極其美麗、極度有誘惑的東西。所以我已無需再描寫我眼面前的玉足到底還美在些什麼地方,因為我魂魄都好象已經被它給勾走了。

抓著腳上鋼鑄的鐐銬,兩隻穿著絲襪的小小玉足腳底踩在我脯上,慢慢移動鋼圈,細碎的足趾輕輕撥起我的頭。「啊唔!」我快樂地呻了起來,我那遠女人更豐滿的脯肥狂顫不止。

間的鼓漲得像要炸裂開來,戴著鐐銬的人的玉足一步一步翻越過我像球一樣肚腩,終於抵達了我即將爆發的火山口。抓著玉足的腳弓,將腳背扳直,她像戴著腳鐐的芭蕾舞者,繃直的腳將從短褲裡撥了出來。

隔著一層薄薄的絲襪,似玉石般的腳趾擠壓著從包皮中探出腦袋的龜頭,我忍不住呻起來,透明的的粘源源不斷從馬眼中淌出來,打溼了直的足尖。

強烈無比的刺令我瘋狂,「唔啊」我大聲叫喚起來,雙掌一合,頓時兩隻柔軟的腳掌夾住了滾燙的。我攏住她的腳弓,就象磨刀一般,前前後後地大力推動起來。而她像一個穿著警服、戴著鐐銬的舞者,踮著腳尖,修長的雙腿一次次地彎曲又伸直,伸直再彎曲。

藏青的警裙在雙腿越來越快的動中飄蕩起來,白的三角內褲若隱若現,我那赤紅的龜頭一次次從她兩隻腳後跟之間出猙獰的面目,它瞄準的地方,正是那白內褲的夾縫中央。

我大吼一聲,蓄勢已久的氣勢磅礴地噴而出,穿著絲襪的小腿、大腿頓時如雨打芭蕉一般被淋溼了一大片。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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