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部】復仇與救贖(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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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8,834字2020年3月15寧若煙講完她的故事後身心疲憊到了極點,或許在兒子的懷中令她到溫暖與安心,慢慢地睡了過去。她睡得並不安穩,像是一直在做著噩夢,赤蜷縮的身體時不時輕輕顫抖搐。

我也到十分疲乏,但卻睡不著。在我的覺中,寧若煙只是一個溺愛兒子的平凡小女人,甚至比嫣然還要柔弱幾分。但為母則剛,在兒子身陷囹圄時,她勇敢地站在自己痛恨的男人面前,答應他提出的一切無恥變態的要求。

我相信那個主持人並不是第一個強姦她的男人,在他之前,秦陽文一定汙辱過她。我不由得想到嫣然在謝家兄弟面前脫衣服時的畫面,在男人面前,女人往往是那麼弱小與無助。

寧若煙說再去和秦陽文談談,希望對方放過自己,我相信這不會有用。當年秦陽文或許愛過她,但二十多年過去,愛變成了巨大的仇恨,只要對她還有一絲愛意,甚至一絲憐憫,都不會讓她做人盡可夫的女。

怎麼辦?雖然是仇人的母親,但我真心想幫助這個可憐的女人,但卻想不出任何辦法。

天終於慢慢亮了,黎明的曙光刺破了黑暗,而我心中卻一點光亮都沒有。突然,我到寧若煙似乎醒了,低頭看去見在我懷中的她仍閉著眼睛,眼瞼微微顫動,應該是醒了,但可能不敢睜開眼睛,或者說不敢去面對,包括她的兒子和不可測的未來。

和兒子發生了關係,我不知道她怎麼想的。在發現姦自己的男人竟然是兒子時,經歷了極度震驚後,她應該發現兒子被人下了藥,處於神智不清的狀態。

我隱約記得當時她被幾個黑人姦時,在他們練而巧妙的挑逗刺下,她充盈起了亢奮的情慾,無論她內心怎麼想,在黑人摳挖她花時,湧出的汁如斷線珍珠般不停淌落。在和兒子發生關係時,是因為亂倫更加痛苦,還是因對方是自己兒子,反到不那麼排斥。

從將她從海里救上來後,她一直這麼赤著身體,倒也沒有表現出太多的不自然,或許是最親的親人,或許都已和兒子有過關係,也沒什麼好避諱的了。

我不由得想到女兒,第一次發生關係也是在無意識中,之後則是在清醒狀態下,我不知道這算不算亂倫,但是我算明白了,為什麼有那麼多人對不倫之愛充滿巨大的好奇與嚮往。

接下來怎麼辦?秦陽文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的。怎麼幫她?會不會在某種情況下,兒子與母親在清醒狀態下再次發生關係?我臉熱了起來,怎麼會想到這個,好象真有點無恥和變態。

寧若煙一直在我懷裡裝睡,一直到天大亮。我叫醒裝睡的她,提出先回家再說。寧若煙沒再反對,這個時候,赤身體的她在兒子面前終於表現出極度的難為情,臉紅了起來,人蜷縮得更小更緊,本不敢正眼看我。

開車回到市區,找了個服裝店給她買了身衣服。穿上衣服後,神態算是正常些。問題依然沒有解決,我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她也一樣,我們都心事重重,卻都又表現得不想讓對方擔心。

寧若煙的手機丟了,我的手機進水也開不了機,然後又去買手機,補電話卡。

寧若煙的包也丟海里了,身份證也沒有,只得換了個新號碼,又去補身份證。我開機後,看到短信提示林映容給我打了很多個電話。我回了過去,告訴她我和寧若煙在一起,然後撒了個謊,說寧若煙心情不好,昨晚陪她去散了散心。這個時候,林映容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找她也沒什麼用,就不給她帶來麻煩了,謝浩也表示同意。

在我提議下,寧若煙去看了謝鐵山,謝鐵山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醫生隱晦地告訴我們,可能支撐不了太多時了。寧若煙在丈夫面前哭了好一會兒,才在我勸說下回了家。按約定,她不需要每天去夢舟會所,今天雖然不要去,但等下一個電話過來,要她在視頻中進行自瀆,她能拒絕嗎?唉,想想就無比頭痛。雖然不忍心,但我又有什麼辦法,又能怎麼辦?

回到房間已經黃昏時分,人累得不行,但心緒如水般起伏,一時也睡不著。

我拿起電話,給女兒打了過去,在這個時候,只有女兒的聲音或許能給我一些快樂和安。但是女兒的電話關機,她平時一般都不關機的,今天怎麼關機了。我心生疑惑,隔了小半個小時,我又撥了一次,還是關機。除了電話,我沒其它辦法找到女兒,不能打給嫣然,更不可能去家裡找,突然間我到莫名的不安與煩燥。

昏昏沉沉、半睡半醒到九點多,手機「叮」一聲,我連忙拿起一看,頓時興奮起來,是女兒開機的短信提醒。我迫不及待地打了過去,數聲長音後,電話通了。還沒等我說話,我聽到女兒悽慘的叫聲,我一下從上跳了起來,腦袋嗡嗡作響。

「小雪,你在哪裡,你聽到沒有。」我大叫了起來。

電話裡竟響起秦修凡陰惻惻的聲音:「謝浩,就為一個女人,你他媽的打斷了我的腿,你真是膽大包天啊!」

「秦修凡,你別亂來,是我打的你,和小雪沒關係,有什麼就衝我來。」我急得已亂了方寸,額頭冒出汗來。

「怎麼沒關係,你不是為她打的我嗎!媽的,敢打我,你真是不要命了。」秦修凡惡狠狠地說道。

「你想怎麼樣,你不要傷害她,你要我做什麼都行。」聽到小雪的叫聲,我眼淚都快下來了。

秦修凡沒有說話,但小雪的叫聲越來越悽慘。我帶著哭腔吼道:「求你了,別再傷害她了,她還是個孩子,還是個孩子哪,你要出氣就衝我來,我求你了。」終於秦修凡道:「這樣,你打斷我一條腿,一報還一報,我得打斷你兩條腿才行。」

「行,沒問題,你在哪裡,我馬上過來,你先放了小雪。」我毫不猶豫地道。

秦修凡說他就在那次過生的別墅裡,並威脅我不準報警,如果報警,就等著給小雪收屍。掛了電話後,我立馬下樓開車出去,在報不報警的問題上,我猶豫過。謝浩建議報警,但我不敢,雖然秦修凡未必有膽量殺人,但我不敢賭。如果用兩條腿能換小雪今後的平安,我願意,更何況這身體還不是我自己的。

路上寧若煙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樓上的她應該聽到了我的吼聲,察覺到了不對勁。我含糊搪了過去了,她雖然不太相信,但也拿我沒什麼辦法。

再次以賽車的速度開到那偏僻的別墅,老遠就覺得事情不對,我看到別墅前面停了好幾輛警車。我頓時鬆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誰報的警,但即然警察在,問題會好處理許多。

停好車,看到別墅門口站了好幾個警察,我正想往裡走,有人攔住了我,問我幹什麼。我說我女朋友在裡面,我來找她。那個警察問我女朋友叫什麼名字,我說叫任小雪。那人還是沒讓我進,我問裡面發生了什麼,他也不說。不多時,他用對講機叫來另一個警察,大概是他的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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