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部】復仇與救贖(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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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車停在樹邊道:「小雪,把手機給我,我進去看看。」
「圍牆這麼高,你怎麼進去。」
「這裡不是有棵樹,我先爬到樹上,然後順著樹幹可以爬進去的。」
「太危險了,萬一樹乾斷了怎麼辦?」
「沒事,放心好了。」
「我和你一起去。」小雪開始認真地看著那棵樹,估摸著自己能不能爬上去。
「小雪,你爬不上去的,再說,剛才你也看到了,這個地方保安很多,兩人一起進去目標太大……」說了半天我才說服了她。
「無論你看到什麼,回來都要和我講。」
「一定。」我鬆了一口氣,即使嫣然真的有了外遇,我也不希望小雪親眼目睹這醜陋的一幕。
在我開始爬樹的時候,謝浩緊張地道:「小心點,千萬別摔下來,等下落個殘疾,我這輩子都得完蛋。」我沒去理他,好在謝浩的身體素質真不錯,我有驚無險地跳到了圍牆裡面。按著小雪手機的定位,我找到嫣然位置所在的那幢別墅。
別墅大門緊閉,三層之中只有二樓亮著燈。翻過低矮的柵欄,我在暗處觀察了片刻,沿著落水管向二樓陽臺爬去。
在快爬到陽臺時,突然聽到「唔唔」的呻聲,雖然若有若無,聽得並不十分真切,但那聲音卻似炸雷般令我頭皮發麻。那是嫣然的聲音,我很確定,頓時,身體所有力氣象是被
乾了一般,我抓著落水管人不停地顫抖。
我曾在謝浩的記憶中看到過嫣然被汙辱,更親眼目睹、親身參與過謝浩對她的強暴。第一次在即將被強暴時她仔細地疊好脫掉衣服,令我那樣的心酸;在那個不斷變幻彩的浴缸中,她哀傷的神情、悽美的模樣令我心如刀絞;在那個黑暗的山頂,瘋狂的男人用皮帶
打著她,我是無比的憤怒。但是我從未象現在這樣徹底的絕望過。被男人強暴,不是她的錯,但是我還躺在病
上,她卻上了別的男人的
,那是一種背叛,對我們的婚姻,對我們
情徹底背叛。
「小心,抓穩了,雖然是二樓,掉下去說不定也會骨折的。就算是真的,你也要想開點,女人嘛,唉,我真沒想到,嫣然怎麼會這樣,她明明不是這樣隨便的女人呀!」我連吼謝浩的力氣都沒有,心中雖已無僥倖,但我還是要爬上陽臺,我要親眼去看一看,嫣然到底變成了什麼樣!也不知哪來力氣,我翻進了陽臺,落地玻璃門緊閉著,拉著窗簾,但中間留著一條縫隙,明亮的光線從縫隙中傾瀉了出來。
慢慢走了過去,嫣然的呻聲變得越來越清晰,我將頭慢慢地靠近那道縫隙,縫隙雖然不大,房間裡正在發生的一切卻已看得清清楚楚。
一張豪華巨大的,嫣然一絲不掛地躺在一個三十多歲男人身下,修長
人的雙腿舉起著,被那人挽在胳膊肘上。那男子身材雖不算魁梧,但陽具卻頗為雄壯,一點不比謝浩的遜
。
碩陽具在嫣然的花
飛快地進出,在纖毫畢現的燈光下,我
到頭暈目眩。
從凌亂地單看,兩人應該已經做了不短時間,
是與玻璃門平行的,本來我應該看到的是他們的側面,但現在嫣然頭對著我。
在
頭裡的被單被扯出一角,應該是嫣然身體挪動時被帶出來的,可以想象剛才兩人
合要比現在更加
烈。
我久久注視著嫣然的臉,試圖找出她是違背自身意志與那男人的證據,如果是這樣,哪怕現在是謝浩的身份,我也會衝進去將那男人打得滿地找牙。可是我觀察了很久,卻找不到她有任何不願意的蛛絲馬跡。
嫣然被謝浩強姦時,雙眉緊皺、牙關緊咬,神情中充滿痛苦的屈辱。而此時,她細細的眉也是皺著,玉石般潔白的牙齒有些也會緊咬,似乎也很痛苦,但我和她做三年夫,又怎麼會不瞭解這種表情,她分明在那男人
下燃燒起了情慾的火焰。至於屈辱則更絲毫沒有,一定要說有她在和我做愛時有些什麼不同,此時她似乎更加羞澀一些,神情之中還摻雜著一絲絲的
惘。
看到嫣然,我有衝進去的強烈衝動,但看著她的神情,我剋制住了這種衝動。
一個年輕少婦,丈夫出了車禍,自已又被男人不斷糾纏汙辱,那一刻她是多麼孤獨無助,心靈是那麼脆弱無比。而此時正好有一個男人趁虛而入,對她溫柔體貼,給她安、給她幫助,然後發生了這一切,真的能全怪她嗎?如果我從病
中醒來,我還是會衝進去,做為一個丈夫身份阻止這一切。但我現在是謝浩,嫣然看到一個多次強姦過自已的男人突然衝了進來,又會對她帶來多大恐懼與傷害。
雖然心中為嫣然開脫,但我還是很難過,很難過,甚至比她被謝浩強姦時還要更加難過。因為從一刻起,嫣然或許將永遠不會再屬於自已,即便自已能夠醒來,與她白頭偕老的念想已成鏡花水月。淚水緩緩地從臉頰滑落,哀大莫過心死,或許說的就是我這樣的吧。我想離開,但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地址發布頁www.xiaohuks.com地址發布頁www.xiaohuks.com地址發布頁www.xiaohuks.com地址發布頁www.xiaohuks.com雖然真不想再看,在我的眼睛仍停留在那道縫隙前。嫣然美麗的臉龐在強勁的衝擊下不停地晃動,她抓著單不讓自已被頂出
外,但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男人拿掉眼鏡後,面目變得有些猙獰。在他咬牙切齒的撞擊下,嫣然的頭還是被慢慢頂出了
沿,烏黑的長髮垂落到了紅木地板上,在我被淚水模糊的視線中不停地飄啊飄、晃呀晃。
在嫣然肩膀越過沿時,那男人停止了
,他向後倒爬了幾步,然後抓著嫣然的腳踝,將她身體拖了過來。看著嫣然張開著手臂和雙腿,身體不受控制地貼近了他,那份柔弱與順從令我的心針扎似的痛,雖然不知道以後她會不會永遠是我的
子,但這一刻,她還是我的
子。
那男人並沒有急著進入,而是握著陽具撥著嫣然透溼的花
。在經過剛才一輪快速
,他應該也需要有
息的時間。
「宇文,別,好癢。」總算知道那男人的名字,但那男人姓宇名文,還是姓宇文,還是名字叫宇文?
我不知道,但這似乎並不重要。
聽到嫣然嬌嗔,那個被她喚為宇文的男人笑道:「原來你這麼怕癢的呀,就是要你癢才好。」說著變本加厲地用龜頭快速地撥著從花
裡凸現出來的陰蒂,在強烈的刺
下,嫣然嬌
,赤
的身體瑟瑟發抖,但卻還是任由他擺
。
「平生,別,好癢。」我腦海中似乎聽到
子的聲音,我有些恍惚,話相同,但稱呼變了。曾經的海誓山盟,剎那間已物是人非。
手扶著冰冷的玻璃,我腦袋混亂到了極點。過去,我聽到嫣然叫癢的時候,我總會立刻停下。而這個宇文卻還繼續,而嫣然雖然叫著癢,叫他別,但似乎還是蠻享受的。對一個女人好,把她看當成珍寶,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真的值得嗎?而且她真的喜歡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