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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的,留校察看還是開除學籍都要看影響。
魏母的格他們不知道,魏淮洲一清二楚,等著岑宴西的,多半都是後者了。
存檔和處分都是要跟一輩子的。而利用生理特徵對他們造成傷害是現在社會所有人最無法容忍的事情。
被九中開除學籍的岑宴西基本已經不可能在c市立足,就算靠家裡的關係換了地方換了學校,風言風語怕也是不會斷絕,最好的路也只能是出國。
可是岑宴西已經高三了,眼看馬上就到了高考,現在被退學,多年辛苦白費,真是算是不小的打擊。
岑母一聽氣得差點兒沒厥過去,要不是岑父死命拉著,都要衝上前破口大罵了。
“魏夫人,西西已經高三了,這個懲罰對他來說是不是太重了些?”說著,朝一直站在旁邊沒吭聲的一個校領導使了個顏,對方面帶糾結地猶豫了一下,最終在岑父期待的目光中沉默低下頭。
“……”魏母今天既然親自過來,就已經表現出對這件事的重視,不可能再有迴旋的餘地。
岑父心裡清楚了這一點,知道多說無益了,只得忍著對女兒的愧疚長嘆一口氣。
至少有一點可以慶幸,魏家還沒有跟他們完全撕破臉,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魏淮洲偷偷攥著文心的手,朝魏母偷偷擠了擠眼睛:不愧是我媽,牛!
…
…有魏母的敲打,學校愣是一個步驟也沒落下,隔天早上升旗臺就把處分公佈開。
沒有隱瞞任何一點信息,升旗結束,處分文件就被貼在公告欄上,分分鐘被圍了個水洩不通。
岑宴西在學校人氣還是高的,而且她對魏淮洲有意思也不是什麼秘密,這會兒爆出來文心出事就是她下的黑手,毫不費力就能聯想到其中的內幕。
除了嘆原來清純學姐是個蛇蠍美人,魏淮洲還被莫名其妙灌上了一個藍顏禍水的名頭。
事情解決之後,文心遠在海外的親人才收到消息,程嘉越不肯就這麼輕鬆放過岑宴西,愣是把自己的律師譴回來將剛成年不久的岑宴西告上了法庭。
岑家本來都以為事情到這裡就結束了,正焦頭爛額地一邊替岑宴西安排出國的事宜,一邊忙著給她找心理醫生。
誰知道居然又會來這麼個晴天霹靂,讓整個岑家徹底被打入谷底。
但這一切都與文心沒有關係了。
接到文母的電話時,魏淮洲還抱著文心耍賴,背完一個單詞親一口。
一看來電顯示是誰,立刻老實了。
文心好笑地拐了他一下,接起電話。
文母無非是收到消息急地問他有沒有事,文心耐心一一跟他解釋清楚了,讓她不用擔心。
文母其實已經從程嘉越瞭解過了,只是聽到文心親口說,才能真的覺得放心。
“對了。”她沒有忘記另一件事:“思遠,聽嘉越說,是魏家那位夫人幫了你,你和魏家怎麼會有集?能勞煩魏夫人特意為你跑一趟?”魏淮洲一直聽著呢,這兒耳朵都豎起來了,就想聽文心怎麼回答。
“我跟他們家倒是沒什麼集。”文心說出這句話,如願以償地看見某個粘人
眼角都耷拉下來了,委屈得像只哈巴狗。
不嘴角一彎,才接著後半句。
“不過大概是因為,他們家兒子是我男朋友。”第99章暑假猝不及防就這麼被大大方方承認,魏淮洲都驚呆了,耳朵嗡嗡的除了那句“他是我男朋友”,別的什麼也聽不見。
就這麼輕易,就……了??
他這算不算“見”家長?不對不對,都沒見到,怎麼能算。
可是男朋友的媽媽知道他了,這不也跟見家長沒差了麼?對了,他媽還想跟小炮仗爸媽吃飯來著,是不是可以安排上了?
那到時候是他們全家去米國,還是等著小炮仗一家回來?
“喂!回神了。”額頭被撞了一下,魏淮洲懵地“啊”了一聲:“寶貝兒,哦不對,男朋友!怎麼了?”文心瞪他:“不對?”
“對!”魏淮洲強大的求生意識讓他立刻回了神:“寶貝男朋友!”文心冷哼一聲,把手機放在他耳朵邊:“喏,我媽說想跟你說說話。”
“…………”說,說什麼啊??這也太突然了!
魏淮洲緊張得手心都在發涼,努力保持鎮定,不斷安自己:緊張個
,醜媳婦總要見公婆,洲哥,你是最牛
的,所向無敵!不要慫!!
文心歪著頭,靜靜看著慌得一批的男朋友深一口氣,氣沉丹田,故作鎮定地叫了聲:“阿姨,您好,我是您兒子男朋友魏淮洲。”長久的沉默……
魏淮洲沉不住氣,小心翼翼地又喂了一聲,文心憋不住了,噗嗤一聲笑出來,魏淮洲往屏幕上一看,電話早掛了。
“小炮仗你不乖啊,居然學壞了!”魏淮洲被他氣笑,抱著就往他酒窩上啃了一口:“皮這一下很開心?!”文心嫌棄地拉他的手擦乾淨臉上的口水:“你真是個哈巴狗!”
“你喜歡哈巴狗,那你也是狗。”魏淮洲看他擦乾淨了,故意找打一樣又湊上去咬一口:“這麼說,我們豈不就是狗男男?嘖,有點難聽。”
“不會說話可以把舌頭捐給有需要的人。”文心十分抗拒地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