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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乖,很晚了,你接著睡。”說著就準備掀開被子起身。

“怎麼,你也知道很晚了?”魏淮洲一攤手,無奈道:“沒辦法,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我總不能丟我家小炮仗的臉吧?”文心睡眼惺忪坐起來:“丟也是丟你的臉,關我事?”這種撇清關係的話,他可就不愛聽了。

“怎麼能這麼說呢?身為你的男朋友,我們怎麼說也是榮辱與共,有福同享,我丟臉就你是……誒誒?怎麼了?”文心足輕手快地從對面直接爬了過來,抓過稿子往地下桌子上一扔,不知道撞倒了什麼,發出“吧嗒”一聲輕響。

魏淮洲“毫無反抗能力”的被他拉進被窩裡,文心扯起被子將兩個人嚴嚴實實蓋住,然後習慣地往被子裡縮到只剩一個腦袋頂。

在魏淮洲懷裡像只鑽地鼠一樣動來動去,終於找到一個舒服的角度,安安穩穩躺好,左手順手環在他上。

“這個臉我不要了,快點睡覺!”魏淮洲被他行雲水一般的投懷送抱驚得差點沒反應過來,心跳控制不住地撲通撲通加快,一雙眼睛在黑夜裡亮得發光。

或許是被他過於吵鬧的心跳聲的沒辦法好好睡覺,文心忍不住用手掌撐著他的口,掌心下心跳如擂鼓。

皺著眉正要開口說什麼,一隻手忽然被對方大力進手心,不出來。

“你幹嘛啊,困死了,快放手。”黑暗中無意識的撒嬌語氣,帶著沒睡醒的沙啞和依賴,跟他一樣的沐浴味道,白山茶清甜的信息素……

一切的一切,無一不是在勾引他犯罪。

當文心察覺他拉著自己的手一路往下時,睏意就被迫驅散了大半,連說話都不由自主磕磕巴巴起來,罵人都沒了氣勢。

“你,你他媽做什麼?大半夜發情?魏淮洲,要點臉行不行啊?”魏淮洲親親他的額頭:“我這是在身體力行的告訴你,alpha的可不能隨便亂爬。”

“一不小心就會爬出一個禽獸來?”

“回答完全正確,不過還有一個問題。”魏淮洲低下頭,惡劣地在文心耳尖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每說一句話,都是在他不自覺地往他耳朵裡灌入熱氣,甚至微涼出現還會有意無意碰到他的耳廓。

“alpha的特徵可不只是那樣,小炮仗,你問題回答不完整,要不我手把手帶你再從頭到尾摸一遍,悉?”

年級大會在室內體育館旁邊的階梯教室舉行。

當那個身材欣長,容貌出眾又滿身少年氣的男孩子頂著一臉笑走上臺時,氣氛在無形中被推到高

無論男生還是女生,都開始尖叫起來,有的人是真的動,有的人則完全就是為了湊熱鬧好玩兒,可不管原因如何,還是從側面正面了一點,魏淮洲這個九中扛把子名副其實,人氣那是沒得說。

當他抬頭開始調整話筒高度的時候,坐在文心後邊兒一個小男o捂著心口,看樣子動得都快暈過去了。

“霧草霧草霧草!這個手真他媽的絕了,這個男人全身上下都該死的完美!”

“……”和文心無言的心情相同的,還有這位小o身邊戴眼鏡的男生。

“大家都才十幾歲,說男人過了吧?再說了洲哥會彈鋼琴早就不是個秘密了,彈鋼琴的人,手怎麼可能會醜?”

“不。”小o男不甘心地咬著衣袖外套:“你不懂,那麼漂亮的手只壓在琴鍵上,或者麥克風上,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那不然呢?”

“我的身體比鋼琴琴鍵好彈!”小o壓著嗓子喊出著句的時候,文心覺得額頭青筋都狠狠跳了幾下,要不是演講已經開始,他都想找個雞籠直接給這位兄弟套腦袋上。

別人就算了,還意的這麼騷,騷也就算了,還是當著人家男朋友的面,如果這還不是討打,世界上就沒有欠扁的人了。

旁邊的眼鏡男顯然也受不了他,語氣極度嫌棄:“我靠,你做什麼夢呢?藝術家的手怎麼可以被染指?你腦子裡整天都是些什麼破幾把黃廢料,警告你給我收斂收斂,再這麼下去你就離成雞不遠了。”

“不瞞你說,如果成雞就可以染指藝術家的手,那麼我是願意的。”

哦,你他媽徹底沒救了。”眼鏡男翻了個白眼,不理他了。

一字不落聽完整段對話的文心已經心如止水。

要是讓這兩人知道這雙“藝術家”的手昨晚都幹了什麼禽獸事,他們一定不會這麼說了。

想想昨天晚上大半夜時靠在耳邊低沉又勾人的息,他居然莫名其妙成了一個昨晚才染指了藝術家手的雞?

他明明才是被迫的那個!

文心這邊亂七八糟,魏淮洲在臺上倒是如魚得水。

沒有枉費昨天背稿子背到半夜,發言很順利,也沒有作妖。

至少在正文發言時沒有。

直到完畢,後退一步向大家低頭致禮,十班的人忽然沸騰起來,尤其是路言周凱帶頭的一群男生,嚎得跟狼一樣。

“洲哥洲哥,你是我的驕傲!洲哥洲哥,我為你自豪!”在場好些同學被他們逗得笑得前俯後仰,甚至是老師都差點繃不住。

文心捂著臉簡直沒眼看。

不就是一個進步生髮言,怎麼被這群人搞得像是領了諾貝爾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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