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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級剛升上去就變成了副部長。她本身又是漂亮又能幹的人,在學生會混得如魚得水。

年級再往上升,她就開始忙競選學生會主席的事情了。

一直帶季鬱的學姐有很多朋友,同樣也有不少討厭她的人。一群人聚在一起吃飯商量事情,學姐跟她代著誰誰誰,儼然是個像模像樣的學生官場。

“……”季鬱回宿舍的路上,接到劉滿婷的電話,告訴她許潤玉剛剛獨自去了醫院。

劉滿婷是許潤玉的室友。

她一愣,趕緊給許潤玉打電話。

很快接通,她說自己只是有點發燒,掛完鹽水就能回去的,讓季鬱別來。

季鬱還是去了。

去了才知道,本沒許潤玉說得那麼輕描淡寫,三十九點幾的高燒,她掛完兩大瓶鹽水回學校就得深夜了。

“為什麼還不讓我來?”許潤玉微偏過臉,“你最近都很忙,不想打擾你。”

“打擾我?”季鬱磨了磨牙,知道她說的是心裡話,所以不由生氣起來,“我女朋友高燒成這樣,寧可一個人去醫院,也不告訴我。”

“我可真厲害。”許潤玉臉白了白,抿著,抬眸望著她,“我不是這個意思。”

“本來就沒什麼,掛完鹽水就能回去了。”她見季鬱依舊僵著臉,不由垂下眼睫,無奈地嘆口氣說,“你在忙競選主席的事情已經夠嗆了,就算陳珈瑩肯帶你,寧濤也……”

“就是這些事情,讓你晚上想著想著睡不著嗎?”季鬱拿出手機,想也沒想,“那我把他們全都刪掉好了。”

“不要刪。”許潤玉心裡一急,坐起身來拉攥她的手腕,“你刪掉他們幹什麼。”她目光望去,季鬱還真準備全刪乾淨。

“怎麼了,”季鬱抬手輕輕撫過許潤玉眼底的烏青,口吻很淡,“就算我真競選上學生會長又有什麼意思,學生會長千千萬,許潤玉只有一個。”

“別想保研不保研的了,我們一起準備考試,不就好的。”她話尾忍不住低落下來,“你這樣成天睡不足四個小時的,我快心疼死了。”季鬱的保研名額十拿九穩,許潤玉的專業則競爭極大,很不確定。

最好的大學,身邊大神太多太多,高中拼命學習就能保持的絕對優勢也不存在了,她有點焦慮,只能通過熬夜學習的方法稍稍緩解這種壓力。

“沒關係的,”許潤玉閉了閉眼,緩緩睜開,“我高中不也是這樣過來的。”季鬱:“……”

“我剛剛問過醫生,你這種情況多運動會緩解,”季鬱戳了戳她間軟,語氣認真的,“以後我會好好陪你,監督你運動的。”許潤玉躲了躲,忍不住笑:“……你嗎?”她深知季鬱是多麼懶得動彈的人,能打車絕不走路,明明非常健康,跑兩步卻彷彿能要了她的命。

—很快,許潤玉就知道。

在某人眼裡上運動也是運動。

季鬱以前本著尊重她,許潤玉要熬夜她也只口頭勸兩句,並不攔著。

現在“謹遵醫囑”多運動。

許潤玉敢在桌前坐到兩點鐘,一定會被季鬱拖進房間裡……進行劇烈運動。

“……”她再也不敢失眠了。

—各院保研的名單分批放下來,季鬱和許潤玉的名字都在其中。

一下輕鬆起來。

季鬱接到顧惠儀的語音電話,隔著時差,她那兒有陣陣不知名的鳥叫。

顧惠儀常就是一頓抱怨。

沒出國前聽說國外的月亮又大又圓,出國才知道,這本就是個假月亮。

季鬱樂呵呵地聽著,時不時給點意見。

等差不多了,打斷她說:“我跟許潤玉都保研了,我們現在正研究要去哪兒玩呢,來找你怎麼樣?”

“好啊……”顧惠儀剛興高采烈幾秒,又年了,“你們怎麼都保研了,我往後還不知道有沒有書讀呢,靠……”

“要不然還是不來找你了,”季鬱繼續說,“我家潤潤二外修了西班牙語,學得可好了。我們去西班牙玩玩好像還不錯的樣子。”

“哼,你就會秀恩愛,三句話離不開許潤玉。”

“跟我講電話就先停停吧,許潤玉又不在你旁邊,嘚瑟什麼呢!”顧惠儀很酸。

季鬱奇怪,“你怎麼知道她不在?”

“許潤玉要在,季喻怎麼可能安安心心聽我抱怨半小時!”季鬱忍不住笑出聲,“她在呢。”

“只是剛剛在洗澡。”

“她出來了。”許潤玉在浴室裡隱約聽見季鬱在講電話,猜了猜,“顧惠儀嗎?”

“嗯,”季鬱開免提,“就是這樣,我掛了啊。”顧惠儀:“…………你個混蛋!!”左楠瑾左夕瑤過生,遠在美國的姑姑左楠瑾託人送來一條定製項鍊。

名家之手,不誇張的碎鑽也能美得讓人心醉。

左夕瑤把她姑姑的公司炫耀出來,生派對上賺足面子,那條項鍊當場戴上,她還特意去換了件外套來更配項鍊。

小夥伴們圍著又誇,各種彩虹

有人說:“你姑姑真疼你。”

“對啊,我姑姑最疼的就是……”左夕瑤臉上的脫口而出的話忽地頓了頓,笑容逐漸消失,她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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