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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盤時的慘烈情形。

本兩百二十五種股票平均經濟指數,從九點整開始,就猛地一洩而下,先是金融指數,然後是重工業指數……一個個指數全在短短的幾分鐘裡,被牢牢的封在跌停的位置,一片慘綠的模樣,看上去讓人心都是涼涼的。九點三十分,東京證券易所以異常波動為理由,停止了一切股票的易。緊接著是大阪證券易所、名古屋證券易所、札幌證券易所、福岡證券易所、jasdaq證券易所,相繼宣佈了同樣的決定。自此,本六大證券易所全部封閉。

據很多人說,在宣佈關閉易的那一刻,無數六大證券易所的員工痛哭涕,場面非常的悲觀。

而就是這麼半個小時的時間,經指數從開盤的一萬九千三百點,瘋狂的落到一萬三千二百點,整整六千一百點的跌幅,已經讓小淵內閣一年多的努力全部化為烏有,跌幅之慘烈和毫無理智,都創下了歷史之最。

在關閉易前的一刻,我的槓桿效應已經產生,除卻還給槓桿抵押的銀行高額利息和回報,整整一千七百八十億圓的鉅額資金,全部到了我在內瓦城市銀行的賬戶裡。

短短八天,報酬率達到百分之三千四百,如此大的比例,足以讓任何人眼紅。

金錢對我來說,僅僅是一些必要的裝飾而已,所以就算是這麼多錢擺在我的眼前,我也沒有多大的欣喜。不過,有了這麼多的錢,在將來面對小美人兒們的家族時,我也該不會那麼容易被輕視了吧。

※※※四月三,上午八點三十分,依舊是櫻花學園“勝字樓”,三o九教室。坐在下面的十三個少女,都臉有些沉重,連我的三個小老婆也暫時失去了拋媚眼和課堂調情的興趣,和其他的少女們一起凝神望著我。身為本貴族和財閥後代的她們自然明白,內閣首相、本經濟政治第一人的小淵惠三倒下後,對本經濟的惡劣影響。

“怎麼了?”我淡淡的笑著,用堅定的眼神給她們每人信心,“天還沒有塌下來,不用這麼擔心。”

“老師,我們今天不想聽其他的了,你給我們講一講,小淵惠三首相倒下後,剛剛恢復一點元氣的本經濟,究竟會走向何方吧。”說話的少女,居然是一直嬌羞青澀的盛田優子,她的提議也得到了所有少女們的認同。

我頷首笑道:“好,既然大家想聽,老師今天就講這個吧。”在黑板上寫下“本經濟”、“自民黨”和“小淵惠三”三個鼎足而立的名詞後,我轉過了頭來,“孩子們,前兩週我給妳們一直講的就是本泡沫經濟,以及這幾年來,泡沫經濟好的一面。當時老師的結論是,雖然有著小淵首相的正確引導沒錯,但總體說來,經濟回升還是因為各大會社痛定思痛的反思結果,內閣的因素只是佔據了一小部分,這一個觀點,現在老師也沒有改變。”淺井芙美冷聲道:“可是老師你也看見了,昨天六大易所一片哀嚎,經指數短短時間暴跌百分之三十二,在半個小時內,本股市就有八千九百億的資金化為了烏有,這難道不是經濟將要走向慘痛的開始嗎?”

“昨天一天的損失,的確是非常的慘重,甚至已經有人拿它跟一九九o年的大股災相比較了。”我和聲的道,“但是我要告訴妳們,此次忽然而來的災難,和那一次絕對不一樣。

“首先從外部環境上來說,美國的經濟已經早在三年前就開始慢慢的回暖,美元持續走本就沒有來自內部的貿易逆差壓力;另外歐洲的歐盟國家,更是因為近年來歐洲一體化的進程順利,大大的發展了本國和鄰國之間的易,更是不需要靠著壓迫本來轉移壓力。

“其次再從內部經濟發展來講,本的各大會社,已經拋棄了造成泡沬經濟的主要元素─投資和購買,而是老老實實的做著和自己本身事業相關的發展,並積極的在中國、菲律賓、馬來西亞、印度尼西亞、越南和泰國等國家,開設廉價的代工工廠,更進一步的降低成本,使得本的產品在市場上有足夠的競爭力。

“舉例來說,去年一年,本本田、豐田和nissan三大汽車會社,在美國的汽車銷售量中,一起佔有了百分之六十七的市場,在歐洲也佔有了百分之五十二,亞洲和南美是百分之六十,這些成功還在不斷的鞏固當中。”

“妳們想一想,本會社的成就,會因為小淵首相的腦溢血而停頓嗎?工廠會因此而停工嗎?世界上的人們會因為這樣而不消費嗎?別忘了,本主要的市場不是在國內,而是在國外,以外需來拉動內需,這是一個非常值得期待的經濟前景,而不是妳們想的那些悲觀念頭啊。”一番說話下來,少女們聽得連連點頭,她們的心情不由得好了許多。

高橋綠指著黑板道:“俊雄,你寫的“自民黨”又有什麼含義呢?”我揮了揮手,在“自民黨”和“小淵惠三”之間,做了一個連接符號,“眾所周知的,自從九o年代初期,自民黨高層爆出政治醜聞和賄賂案件後,這些年來一直是多黨聯合組閣,不過自始至終的,自民黨牢牢的把握住了議會的主要席位。

“小淵惠三首相也是出身於自民黨,而今雖然他不幸得了重病,並很可能再也無法領導自民黨,但自民黨的運作也不會因此而停頓下來。按照本的慣例,明天小淵內閣就會總辭職,接替他的,依然是自民黨的主要幹事。

“既然政黨的大方向不變,本的金融改革措施就不會改變。在眾多會社的急切擴展要求下,新任首相一定也會繼續小淵首相的經濟政策,這一點,妳們也要堅定的相信。”千影柔聲問道:“俊雄,那麼你說,下一任的本首相,會是橋本龍太郎呢,還是森喜朗?”我毫不猶豫的說:“雖然本有著前任首相復出的傳統,而橋本龍太郎的“橋本派”在自民黨中是最大的一個政黨……可是,我覺得應該是森喜朗當選。”底下一片譁然,少女們的家長們昨天也在討論,她們打電話和家族的親人閒聊時,幾乎所有的人都認為,實力無比龐大的橋本龍太郎會東山再起,再次擔任本內閣首相,結果在我這裡,卻是截然不同的答案。

“傻丫頭!”我和聲的對她們道,“正是因為橋本龍太郎太過強勢,勢力太大,所以才會有更多的人不希望他繼續出來吶!莫大的優勢,在某些時刻,也是讓人們聯合起來對抗的因素。況且橋本龍太郎做事不夠強橫,更沒有孤注一擲的魄力,這是兩年前他下臺的原因,也是兩年後他不能上臺的原因。”三個小老婆因為和我是一家人,潛意識就覺得我對,所以她們都慢慢的點著頭,而其餘的少女們卻是一臉的不相信,淺井芙美更是略帶諷刺的笑容,雖然一閃而逝,但我仍舊看得清楚。

如果一個老師要和自己的學生們計較,那可是太沒有氣度了,對於她們的不相信,我一點也沒有往心裡去,我對自己的推斷一向有自信,更何況我本身就不是本人,用一個局外人的眼光來看,自然看得要比她們清晰一些。

“好了,大方向的問題我已經跟妳們講了,其餘的還有什麼問題嗎?”我含笑的望著下面的少女們道,“現在沒問題也沒關係,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可是本政壇和金融界風起雲湧的子呢,老師可有得跟妳們談論的了。”

“有!怎麼沒有呢?”繪里嬌滴滴的道,“俊雄,你覺得這次首相的更換,對於本船運行業,有沒有什麼影響?”小老婆的問題,我自然會更加倍認真的回答了,“本的船運一向集中在……”接下來,幾乎每個美少女都連連提出很有針對的問題,讓我一邊忙著回答,一邊漸漸的瞭解:這些鬼靈哪裡是為了什麼好玩,本這些問題就是和她們家族自己的行業相關的啊!

看來不只是窮人的孩子早當家,這些少女們早早的就將家族的事務放在了心上,但對於十六、七歲的少女就開始涉足這些無比複雜的金融和經營之中,我也說不清到底是好還是壞。

當天晚上,小老婆們又一起打來了電話,在電話會議的模式下,我們四個人都可以一起談。

“俊雄……我發現你真的真的好厲害哦……己這麼軟膩得足以發人心中最強慾望的聲音,自然是洋娃娃美少女發出來的,“剛才我們幾個都收到了家族的消息,四月五,自民黨、公明黨和保守黨三大政黨,一致會推選自民黨的森喜朗擔任本新一任內閣總理大臣。”

“你知道嗎……剛才吃飯的時候,芙美她們是怎麼一個表情!”千影也歡喜的道,“哼,她們居然敢懷疑我老公的判斷,活該!”、“俊雄……”繪里的聲音稍微沙啞了一點,但同樣的充滿柔情,“好想星期六晚上馬上到來呢……人家又想你了……”面對美少女們的似水柔情,我自然也是一番撫,甜言語說得差不多要嘴幹了,小美人兒們才依依不捨的掛上了電話。

客廳之中,我一個人躺在雪白的地毯上,嘴角出淡淡的笑容。果然是森喜朗啊!這個在自民黨中被稱為“槌”的人,一向以魯和口不擇言著稱,手下有著一群擁護者,但遠遠不及橋本龍太郎的涵養和能力。如今他被推出來當本新一任的內閣首相,顯然是自民黨“派閥”鬥爭的結果,他們不想讓橋本龍太郎上位,就推出了算不上很明的森喜朗出來。

而森喜朗出任內閣首相的意義,因為他本身實力的嚴重不足,所以只能成為一個一兩年之內、本政壇的過度者,僅此而已。

這麼一、兩年的本,真的將是山雨來風滿樓吶!

第十章開誠佈公從星期天百合撞見我和小老婆們在一起後,她便再次消失了。我厚著臉皮,想以送還食盒為理由去敲門,結果門鈴響了半天,也沒有人來開門。之後的幾天,百合家裡仍舊是沒有燈火,直到星期三的晚上,我才看見裡面有燈光亮起。

一邊按著門鈴等待,結果還是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打開了鐵閘門。

進入百合的家裡,這裡依舊是有著淡淡的香味,像是花草,又像是百合的體香。

百合今天穿著的是一件淡黃的和服,她坐在客廳的榻榻米上盯著電視看,一點也沒有理會我的意思。

我坐到她的面前,將食盒放在桌子上,仔細一打量百合,發現她雖然眼睛在望著電視,但是眼眸中的焦點卻是模糊的,這種情況,用通俗的說法來說,就是百合正在發呆。

“喂,有什麼煩心事嗎?”我問她道。

“沒有。”百合看都不看我,“柳先生,放下食盒你就可以走了,請幫我把門帶上。”

“百合,我知道妳是為了我好,關心我這個朋友,但也不用這麼的冷淡吧?”我沒有離開,而是平和的道,“就像是小她們所說,愛情到來的時候是無法阻擋的,所以我只會勇敢的去面對將要發生的困難,而不是躲閃。”

“可惡!真是可惡!”百合嘴裡瞋怒的嚷著,不過對象並不是我,而是電視裡一臉笑容的,正誇誇其談自己對本未來發展規劃的新一任首相森喜朗。幾句怒罵之後,百合乾脆舉起了遙控器,將電視給關了。絕美少婦皺起了黛眉,“你說為什麼那些政客們會這麼無知?明明知道橋本龍太郎比森喜朗好一百倍,卻還是推出這個無用的莽夫來!”從百合眼睛望著一旁可以看出,這次她依舊沒有對著我說話,只是她一個人喃喃自語罷了。

我淡淡的道:“政界的事情本來就是這樣,永遠不會為民眾考慮,他們關心的只是自已的利益罷了。”

“誰不是呢?”美少婦終於把眼睛轉向了我,略帶疲憊的道,“柳俊雄,你也是哈佛商學院的商業管理博士,你覺得森喜朗會折磨本幾年?”

“折磨?”我啞然失笑道,“百合,妳未免太過誇張了吧?森喜朗再怎麼不濟,他對籠絡下屬的能力還是有的,再加上幾個得力手下的幫助,安然度過一屆任期應該可以。”百合橫了我一眼,“柳俊雄,你上次得罪了我,還縱容你的女人們來羞辱我,如果這次你還是嬉皮笑臉的話,就給我出去,我再也不要見到你。”她是看出了我在敷衍她,本來就心情不好的美人兒有些不滿意了。

我只得舉起雙手,“好,好,算我不對。我的認為是,最多兩年,本估計就又得換首相了。”

“說出你的理由來。”

“因為二戰時的暴行,本在亞洲的風評歷來是處於最難堪的位置。進入八o年代以來,本的十來位內閣首相都是溫和派出身,他們對於緩解中國、韓國以及俄羅斯等鄰近國家的敵對情緒,做出了很好的貢獻。”

“但是森喜朗不同,他歷來就是一個固執的人,森喜朗生活在其他的國家倒沒有什麼,像是委內瑞拉總統的說話做事比他還要過分,卻沒有引起反對……可是他偏偏生活在本。”

“拋開歷史問題這一點他絕對會觸礁,一直以來本和中國在釣魚臺上爭論、和俄羅斯在北方四島上爭執、和韓國在獨島幾乎要打起來……這些個個都是不定時炸彈,前進不得退縮不得,動不得冷淡不得,猶如在高空走繩索,一旦處理不好就會爆炸。”

“森喜朗多嘴,不喜歡將話悶在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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