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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不太能理解的了他這個癖,但是至少不用像上次那樣著血還要挨了。

老人讓我換上一件單薄的布衣服,給我戴上了兩個連著大鐵球的金屬腳鐐,然後讓我把一大堆石塊從大院正門處搬到後廂房。老人無子無女,繼承這座宅子的是他還算孝順的侄子。之前侄子說想擴建一下後廂房,正好石材堆在正門處工人還沒來,所以這個活就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本來還以為練過武功的我的身體素質都還算好的,這個活應該算輕鬆的。

可真搬起一塊石塊來才知道,這種純重體力活比我想象的要辛苦的多得多。一塊石塊至少有三十斤重,而且切的非常平整,連個能抓住的地方都沒有。要拿起石塊,只能整隻手拖住石塊的底部才行。

石塊雖然切的平整但並不光滑,甚至可以說是非常糙。我抱著石塊,能覺到它皮皮渣渣的表面剮蹭這我的皮膚,而且因為它非常的重,沉甸甸的重量全都壓在了我的皮膚上。

因為重量太重,加上我還帶著腳鐐,不得不微微仰身才能抱著石塊走動。這樣一來,石塊就重重地壓在了我的前上。說不定直接給我本來就很嬌小的房壓平了。

最要命的是,老人讓我換上的這件布單衣實在是太薄了,只有一層布,覺像什麼都沒穿一樣。即使有它隔著,我那一直被摩擦的頭還是羞恥地立了起來。

老人躺在一張製作美的太師椅上,抱著一個看上去暖烘烘的手爐,饒有興趣地看著我搬動著這些石塊。現在已經是三月底,天氣雖然漸漸轉暖,但是在室外只穿一件單衣還是有點涼的,再加上腳腕上帶著的腳鐐,每走一步都覺很吃力。

老人興致地看著我一步一步艱難緩慢地挪動著,一邊嘴裡嘟囔著自己以前打工時候吃過的苦。

「你們這些嬌生慣養的城裡人,就該拉出去好好吃吃苦。」老人朗聲說道。

其實,我自己吃過的苦並不比他少,他最多隻是窮了點,幹活累了點,但至少沒有被種下無藥可解的蠱毒,也不用心那個試圖控人類的維序者教團。

然而著老頭畢竟是客人,去甜水巷點了個姑娘卻碰上了我。畢竟甜水巷中的大部分樓鳳做的都是褲帶一鬆,黃金千萬兩的生意,平時一直在汴京城中,又有不少錢花,比起這老頭年輕時的子來說的確可以說是非常愜意。

搬了整整一上午,才搬走了不到十五塊石塊。帶著腳鐐真的走得太慢了,而且步子還抬不高,腳鐐的鐵環又卡在腳踝骨上,勒的又癢又疼。腳鐐上連著的鐵球也有四十斤左右,沒抬一小步都好似要耗盡全身力氣一樣。

本來我還以為,這個外包不用挨,能稍微輕鬆點,結果反而更累!雖然不牽扯直接的體接觸,但這本就是在。下午的時候,糙的石頭磨破了我的頭,雖然只是皮外傷,但兩道血跡還是順著我的前了下來,在衣服上沾出一道血跡。

老人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這個情況,讓我把衣服脫了下來。頭上還在血的傷口直接接觸到糙的石頭表面。凹凸不平是細小石粒擦在我部,好像頭在被砂紙打磨著一般。

看著我血不止的頭,老人似乎來了興致,褲襠下的東西似乎鼓了起來。

我看到他這樣,連忙哀求道:「老爺,讓奴家用身子來侍奉吧。包老爺滿意啊。

搬這些石塊真的太累了。」

「才幹這麼點活就累成這樣?你們這些女人,幹不了一點活,吃不了一點苦,就敢獅子大開口,要這個要那個,也不害臊!」老人怒罵道。「行了行了,你先把東西放下,過來。」罵完後,老人又衝我招了招手說道。

我忙不迭將那一摞石材放回地上,扭捏著朝老人走了過去,剛準備幫他脫下褲子時,他那雙佈滿青筋的大手就搭上了我的部,雙手食指和拇指夾住了我的頭狠狠一捏,一股細小的血線像噴泉一樣呲了出來,被他這麼一捏,原本快要癒合的傷口好像又撕裂了開來。

我疼得「啊」的叫了一小聲音,老人放過了我粘滿血跡的,反手在我已經滿了愛的小口處狠狠拍了一把。

「行了,回去幹活!」老人的褲襠又軟了下去。可能他是真的不行了,這麼老了,拼命想硬估計也硬不了多久,只能看我光著身子,著血的乾重活來滿足自己怪異的癖。……四天過去後,我居然將那一大堆石板都搬完了。老人對我的效率很是震驚,說沒想到女子也能有這般力氣和耐力,甚至都有點像他當年那樣拼命的樣子了。

似乎是我的能幹在他那裡贏得了一點尊敬,老人居然讓我休息了一天,還給我換了一身正常女人的衣服。不過在最後一天的時候,他似乎覺得花了那麼多錢,就讓我幹了四天活,滿足了他四天癖有點虧,所以又想讓我乾點苦力,讓他自己看著

可石塊都搬完了,老人一時半會又找不到什麼辛苦活讓我來幹,本來我還以為能逃過一劫,結果老人似乎又是靈光一閃,叫我拿上一把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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