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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一樣欣賞著我的「表演」。

「你看看你，一個女幹嗎穿這麼多，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商人的話語刺入我的耳中，特別是聽到「女」二字讓我不由得心頭一顫，雖然我已經被不知道多少人過了，但像這樣為了錢主動去出賣自己的體，卻還是頭一回……

想到這裡我脫衣服的動作不由得慢了下來。商人似乎有些不耐煩了，又催促了兩聲，我紅著臉將衣服脫光，扔在門口的木櫃上。

商人捏了一把我的房，他的手勁攥的我都有些疼了。「不錯，躺下。」他命令道。然而，我剛想朝走過去，卻又被喊住了。

「慢著慢著，我說你懂不懂規矩啊，誰讓你上了？你一個賣的還想舒舒服服地躺著賣？哪有那麼好事？給我躺地上。」我停住腳步，緩緩躺倒在地上。這份屈辱低賤的覺讓我心裡有些牴觸，但其實更多的是期待。我也搞不懂，我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麼。

商人的身軀很快壓了上來，滾燙且堅硬的進了我的小裡。「呼——好緊！小妞你做這一行多久了？」剛剛進來時，商人瞬間就覺到了我壁非同一般的緊緻。

「沒……沒多久。」我囁嚅著回答道。

「怪不得沒規沒矩的。記住了，跟我說話的時候要叫主人，聽見沒！」商人一巴掌了我晃動著的房一下，發出清脆的一聲響。

「記住沒有！」見我沒有回應，商人又是一巴掌打了過來。

「記……記住了，主人……」我怯生生地說道。

雖然我有過做奴的經歷，可那都是被強的，然而現在，我卻淪落成了為了一點點錢就隨意讓男人，還得拋掉自尊去叫他「主人」的樣子……我想起了夢嫣姐告訴我她是甜水巷的頭牌時，勸誡我的那句話……

「走出這一步對一個女人來說可不容易。」我好像有點明白夢嫣姐的意思了。真的要當一個女，要拋掉自己的人格和尊嚴，甘願淪落成一副低賤卑微的姿態，去討好自己的客人……

到了接客的時候，我不再是一個受人尊敬的江湖女俠，也不是威風凜凜的神侯府官差，更不是揹負著毀滅教團的重大責任的刺客，而只是一個給了錢就能的婊子，一個……奴隸。

商人壯的在我的小中翻騰著。一一的動作將我赤著被壓在冰冷地板上得到身軀咯得有些發麻。「你叫啊，女哪有不叫的？」商人又一巴掌打在我的嬌上。他似乎很喜歡一邊女人，一邊打女人的房啊，真是奇怪的癖……

但我還是小聲叫了起來，伴隨著在小裡攪起的水聲，整個房間的氣息越發的蕩了起來。

「大聲點！你一個婊子還怕別人聽見是怎麼樣的！伺候不老子小心不給你賣身錢」商人雙手扶住我的大腿，的速度幾乎翻了一倍。

「啊！啊~啊啊……」我順著商人的意思高聲喊了起來。這一下，住的滿滿當當的商隊旅館旅館都聽見了我的叫。似乎商人也因為我的叫聲也更加興奮了起來，又是瘋狂幹了我幾下之後，暢快的將那灘濃厚的注入了我的子宮裡……

「嗚……啊……」伴隨著商人的我也高了。他的身子俯下來將我死死壓在地上，已經癱軟的又動了兩三下，滑出了我的。

「呵……」商人長長嘆出一口氣，似乎很久沒這麼過了。「小妞，雖然你有些生，不懂規矩，但你的小是真的好用，是個名器。」他站起來拍了拍手。

「你的確是塊當婊子的料。」……我的確是塊當婊子的料嗎……

商人的話讓我有些不想去面的。我麻木地站起，商人往我手裡了一貫半銅錢。「明天你要是還想賣，還來找老子就行，兄弟們一路從西邊過來也受了不少罪，該放鬆放鬆了。」我沒有答話，只是用最小的幅度點了點頭，都顧不得擦掉小裡出來的，拿著那一貫半銅錢走出了客棧門。

外面已經下起了雨，我沒有帶傘只好將就著一路往衙門的住所裡走。想想也是好笑，我在地方官面前備受尊敬，還白撈了個住處，竟然就為了區區一千文銅板，就自願拋下尊嚴，讓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了我……

邁出這一步的確很難。但我早已經變不回那個受人尊敬的江湖俠女了。現在的我，只是一個女，一個娼婦，一個給錢就能隨意在我子宮裡出來的壺、我將不再有人格，不再有尊嚴，只是……一個婊子了。

也許，這可能就是我最終的宿命。

（三十六）「矛頭」之死第二天，入夜後。

今天依然沒有查到「矛頭」的線索。到了晚上，太陽快要落山時，我想到了昨天商人說過的話。

我僅存的一點自尊和作為江湖兒女的驕傲似乎拼了命般的想要阻攔我走進城外那間商隊客棧。可我轉念一想，我到底是在騙誰呢？無論我之前受過多大的屈辱，被多少人輪姦過，那也都是被強迫的。可當昨天，我從商人手中接過那一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