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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

「是女出彩的地方，不好隨便的。」

「那就，就玫瑰吧！」我隨口說，不知怎麼會突然冒出這個顏。

我記起曾在我的初戀女友于雪晴的上看到這種顏，她最喜歡塗這種顏的膏，當時覺很漂亮。那時我們在一起讀高中，高中畢業後，她就開始塗玫瑰膏，在那個暑假，我和她做了五次愛，我是她的第一個。

高中時，我的同室好友周隱也在追她，但後來終於被我打敗，雪晴成了我的第一任女友。然而後來，大學三年，她和我漸漸沒了聯繫，畢業不久，就聽說她嫁人了。不知現在的她怎樣了？記起她後，就像打開了一個缺口，想念之情油然而生。

「玫瑰？這個膏很少有人塗哇！真是奇怪，為什麼一定要玫瑰呢？」雅美一臉困惑。

「我好像有一支，去找找。」櫻兒跑了出去。

「玫瑰不好嗎？」我對雅美說。

「也不是不好，是覺得太豔了。」不一會兒，櫻兒回來了，手中拿著一支膏。

「還好，沒扔掉。」她把底座旋上，出半支玫瑰的膏，「好久沒用過了。」她用筆沾了膏，開始在細心地在我的上塗畫，彷彿在創作一件美的藝術品，而我滿腦子都想著初戀女友雪睛。她為什麼喜歡塗這樣玫瑰的膏？

現在是不是也還塗這個來著？

「ok!」櫻兒說。

「阿力，我真羨慕你了！」雅美在旁邊驚叫道。

「什麼和什麼啊！」我總覺得很彆扭。

「連我也羨慕啊！百分百的美人，本就不用打粉，這皮膚比真女人還好！」櫻兒也附合著。

「說哪兒去了？這可能嗎！」我說。

「你到我房間來吧！」櫻兒拉著我，來到她家，把我推到梳妝鏡前。

「好好看看自己吧！」鏡子裡出現一個二十多歲的短髮女孩，眉清目秀，白白的，彎彎的細眉，長長的睫，閃亮水靈的大眼睛，纖的鼻子，小巧飽滿的玫瑰朱，構成了清純的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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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頁2u2u2u點￠om我睜大了眼睛，半晌說不出話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做夢也沒想到，我變成女孩子會是這麼漂亮。以前在做男孩時的缺點，現在似乎都變成了優點，比如瘦小的臉，薄薄的嘴，絲毫不突出的喉結等，最讓我到吃驚的是肌膚，用白裡透紅來形容也不為過，我想雅美她們是該羨慕，因為這樣的肌膚不是每個女孩子都有的。

「這個，是我嗎？」我用手摸自己的臉頰，鏡中的人也做出同樣的動作，這一切就像在做夢一般。

「是你，沒錯，就是你！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你。」櫻兒用手搭在我的肩上說。

我突然有一種想哭的覺，好像有一個最親密的人突然死了，再也回不來了。

抑制不住的眼淚從眼眶唰地下來，我回頭，把臉埋入櫻兒的懷中，嗚嗚地哭起來。櫻兒撫著我的頭，像姐姐般寬我，好久，我才離開她的懷。

「以後我就叫你妹妹行嗎？」櫻兒說。我泣地點了點頭，現在，還能怎樣呢？

「好了，別哭了，總算都過去了，以後，你就要以女身份生活了，要高高興興的，做個快樂的女孩！」鏡子裡的我，雙眼因為哭泣而水汪汪的，好像很可憐的樣子。

「那我以後怎麼見人？讓他們看到我這樣，還不如去自殺！」我說。

「你放心吧！」雅美說，「沒人能夠認出你的，海鷹已經動用了他的關係，為你辦好了變所有合法手續，包括改變身份檔案，只要我們不說，沒人會知道。」

「那我們的夫關係呢？」我說。

「我們這樣不也好？我說過，你哪一天想和我離婚了，就離吧。只要你不提出離婚，我們就做一對同夫。」除了這個，我不必擔心父母的問題，因為我的媽媽自父親死了後，早已改嫁，我和她吵了一大架，獨立後就再也不管我了。

可以說，我現在是舉目無親，連子都背叛了我。我到很孤獨，所有的生活都變了，就像一個人被突然踢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不知道接下去該怎麼辦。

「妹妹，你來挑一套喜歡的衣服吧！你的身材和我差不多，我的肯定會適合你。」櫻兒說。從身材上來說，櫻兒只比我高上一點點，只是部和部就比不上她大了。她打開衣櫃，裡面琳琅滿目掛滿各的女衣物，而且十分女化。

「來試試吧！」她說著取出一件綠長裙出來，時值初秋剛過，天氣還有些溫熱，剛好是穿長裙的時候。我到很羞愧，面對這樣的女衣物，總有些心理障礙。

「還是穿運動衫吧！」我說。

「那也好，慢慢來，一下子讓你穿這個確實有些難為你了。」櫻兒說，和雅美挑了件寬鬆的桔紅休閒衫和低繡花牛仔褲。

這套衣服比起裙子來，容易接受多了，畢竟還算中，我也不再推託，老老實實地穿上。女式牛仔褲不像男式的那樣寬鬆，膝蓋之上到股都裹得緊緊的，我想這大概可以顯示修長的大腿和圓潤的部，並不是很舒適。這樣裝扮好，櫻兒又為我補了妝，一切都好像很滿意的樣子。

「我們走吧！」她說。

「走？上哪兒？」

「去街上啊！」

「什麼？這，這不行，這不行！」我一聽到去街上，就心跳加快。

「總不能一輩子躲在家裡吧？」

「要是碰到人，那就難看死了！」我叫道。

「哈哈，現在就連你親姥姥也認不出你來了，你還怕個啥？」說的也是，現在的我連自己都快認不出來了，何況別人。一猶豫間，早已被櫻兒和雅美連推帶搡來到了樓下。

這幾個月第一次出這幢樓，看到小區裡的綠植物，心裡為之一怡。我被雅美和櫻兒用手臂以女孩子的方式挽在中間，向小區大門外走去，在外人看來，可能只是三個約好去逛街的好姐妹，而在我就彆扭得像被綁架般，好像所有的人都在用異樣的眼光看我。

「女孩子走路要矜持一點，腳步不要太大，不要走八字步，身體不要縮著，對，把部起來，讓兩個驕傲的小公主立起來。」一路上，她們倆個不斷輪指正我的步伐和姿式，這樣不習慣地走了近一個小時的街，終於變得有些自然起來。這一路上都沒遇到一個人，我暗自慶幸。

不知怎麼的，老在想這個問題。

到了一個小公園，坐在涼亭裡休息。

「怎麼樣，外面的覺還好吧？」雅美說。

「為什麼我發現剛才街上有好幾個人在盯著我看，眼光有些異樣，是不是他們看出我來了？」兩個女人大笑起來。

「他們，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