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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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在入夜之後。

「該死的……」他小聲咒罵，心裡已經把那個要自己加班的上司的祖宗十八代都給了個遍。

但願不要出什麼事……應該不會有那麼不開眼的吧……自己可是給「影之客」旗下的公司打工的，這個街區的幫派自己也每月都按時按量孝敬過了……一路提心吊膽地走過了從地鐵到租住公寓的這段路，終於進了公寓樓之後鮑才舒了一口氣。

雖然城市中心的商業區高樓林立，裝飾更可以說是凋廊畫棟，但在繁華的不夜景之外，那也隱沒在黑夜中的樓房卻大多陳舊，就如鮑所居住的這棟一樣。

沒有電梯，狹窄的樓梯間裡也完全沒有照明，天花板上原本是燈座的地方早已經被人挖空，燈座連著電線都被人偷了去了。

鮑只能藉著手機上的燈光在昏暗中摸索地爬著樓梯。

爬了幾樓之後，他突然停了下來。

仔細去聽，似乎有些……奇怪的聲音。

嘩啦啦的水聲，似乎還有女人尖細的叫聲，呻聲……在這昏暗的樓道里，手機蒼白的燈光打在身後斑駁的牆面上，牆角里白灰脫落後出了凹凸不平的水泥牆面，牆上倒映著鮑自身被拉長的影子一直延伸到天花板上……「咿……呀……啊……」那女人的聲音似乎越來越大了，伴隨著水聲……忽遠忽近……如慕如泣……只覺全身發的鮑一個哆嗦，差點沒拿穩手中的手機。他是知道這棟樓「不乾淨」的，倒不如說，這座城市裡，尤其是這些偏僻的城區，本就沒有什麼「乾淨」的地方。

死過人，死過女人，甚至死過遠不止一個女人，都一點不讓人驚訝。

雖然近些年，在三大幫派的配合下，這些中心商業區外圍的城區的治安有所改善，不想那些真正混亂的區域，沒那麼隨便就死人了，但這也僅限於「死人」這種事情而已。

除了死人以外的事情，這裡的警察基本都不會管的。

「媽、媽的……」

「fuck！」覺到自己顫抖的雙腳，鮑突然罵了起來，「草你媽的！怕什麼！」

「就算真有什麼鬼，也就是個被人死的女鬼！老子還能把你再死一次！」甩開手中的折刀，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吃錯了什麼藥，或者只是在今天這一路上的擔驚受怕的壓力下集中爆發了，竟然就這樣舉著刀子和手機向著那聲音傳來的方向摸了過去。

離開樓梯間來到走廊，就在不遠處，可以看到一間沒有關上的房門，從裡面透出的光照亮了走廊，而那水聲和女人的聲音也是從裡面傳出來的。

隨著離開樓梯間，慢慢靠近，那聲音愈發清楚了起來。

這時候，鮑聽著那愈發清楚的聲音，心裡漸漸生出了些別樣的念頭。

這水聲，還有這女人的聲音，聽著就好像……下意識的，他加快了速度，卻放輕了腳步聲，靠在那扇打開的房門邊，往裡面探頭窺去……一片白花花的體就這麼不加遮掩地暴在他面前。

房間大門進門的左側，敞開的廁所內，一具豐滿的女體就那麼坐在那裡，對著門口張開著雙腿……而在那雙腿間，他竟然一個已經入了半截的淋浴噴頭。

那女人雙手抓著噴頭的握柄，往自己下身裡捅了進去，那幾乎比鮑張開的手掌小不了多少的花灑頭已經有一大半沒入了那女人的下身中。

而那花灑還在不斷往外噴灑著水，在那緊緊包裹住花灑的騷中，滿溢的水從縫隙間倒噴而出，直接噴灑到門口甚至走廊上，地面上已經積滿了一大灘水。

「嗯啊……啊……在烈點……進來……快進來……嗯啊……」那賤貨高高仰著頭，鮑看不見她的臉，但那高亢的呻卻在不斷撥著他已經騰起得慾火。

「，這他媽哪來的慾求不滿的婊子，在這裡發情，害得老子……」低聲的咒罵說道一半就戛然而止，他看到了那個離他近在咫尺的女低下了頭。

一張美麗得如同天使一般，卻滿臉情發出比婊子還要下賤的呻……「！」腦袋裡好像徹底繃斷名為理智的弦，鮑勐地從門後竄了進去。

一手抓住那賤貨的頭髮將她提了起來，另外一隻手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巴，然後就將懷裡的女往房間裡拽。

「老實點你個賤貨！」摁著女的腦袋壓在上，將手中的折刀在她眼前比劃了兩下，鮑惡狠狠地威脅到:「你要是敢亂動，老子就宰了你！」

「就用你這騷打一炮，反正你個賤貨也很想要是吧？那就老實點！」也不知道是鮑手中的刀起到了威脅，還是這慾求不滿的賤貨自已也很想來一被幹，在鮑說完之後，原本還在掙扎扭動的四肢也安靜了下來。

看著一下子配合起來了的女人，鮑一下子反而有些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了，畢竟他其實也沒有幹過這種事情，雖然看過不少，但確實毫無經驗。

想了想，他一遍威脅著女人不要亂動，一遍打開了自已的手提包，從裡面拿出一卷絕緣膠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