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病友（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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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2月31母之常·第二章:病友(01)[這週末又不回家嗎?]鄭曉芸問到，兒子已經是第二週不在家裡了。昨天星期天自己做好了一桌好吃的，卻一直沒有看見他回家來，電話過去也只是很敷衍的說他自己在做功課。

[嗯……有點累，我還是呆在學校這邊吧，來回方便。]聽到兒子天明略顯疲憊的聲音，鄭曉芸有些擔憂，所謂母子連心，她自然聽得出兒子是有心事。不過天明自小生活在她這個單親家庭，一直都是上的寄宿學校，早就能自己照顧自己了。

[那……我明天把換洗的衣服給你送學校去吧，好……好嗎?]鄭曉芸試探的問了下兒子。

[不用了，學校晚上沒課的時候我自己會回家拿的。]兒子顯得有點不耐煩，是呢，已經15歲了。

[那……你是確定時間……星期五……還是星期六……]她努力讓自己問得自然一些，以免兒子聽出什麼端倪。

[週六……我週六再回去……週五晚上有課。]天明想了想說到。

[那好，週六媽給你……準備好吃的。]鄭曉芸說完莫名的深呼出一口氣，然後沉默著。

天明又說了幾句隨即掛掉了電話。鄭曉芸在上有些出神，自己以前很注意和天明之間的溝通，以前都是無話不談，這突然的生疏讓她有些自責。身後的人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跪在地上從身後環抱住了她，後背上肌膚間的摩擦讓鄭曉芸很是受用，鼻尖輕哼著快意。

[天明是個大孩子了，你這樣管著他反而會讓他反。]女人只是閉幕享受著，沒有爭辯。

[他週六才回來是嗎?]男人問到，鄭曉雲還是沒有回答，只是已經拉著他的手在自己巨大的部上。男人下後，俯下身將這具羊脂白玉般的豐滿體拉到邊，兩人成69的姿勢相互著。

陳全武將臉貼在子的小腹，受著在她平時賢惠溫柔的五官上來回摩擦的覺。他轉身看看了房間外影影綽綽的客廳和幾乎筆直黑暗處的玄關，這是天明的房間。自從上一次之後，子鄭曉雲已經默認了他的這種癖，只是總是要在開始之前確認她的寶貝兒子不在家。等她放下心後，二人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歡愉和釋放。他在家裡的每一個角落搞過子，只是經歷上一次的事情，那廁所的尷尬相遇和他恍惚間說出的話後，他都覺天明在家裡的某一處，正看著自己在搞他這成美豔的媽媽。這幾乎讓他接近瘋狂，當然他沒有和子提起。

但僅僅是言語上的挑逗，和在天明房裡與別的男人合也讓鄭曉芸常常失去理智。

在受到她嘴的允和挑逗後，他一，在女人綿軟包裹的部裡著。

[你有看著嗎……你有看著嗎……看看我用整個股蓋住你媽的臉，雞巴和卵子在她臉上貼著摩擦……嘿嘿……嘿嘿嘿。]陳全武看著門口，心理摸摸唸叨著。

荒唐的歡愉結束後，陳全武對癱軟在身下的子說到[不如我替你去學校吧，把換洗的衣服給他。]子在用嘴努力擠出自己的，哼哼著不知道是贊成還是反對。他看了一眼子的穢豔麗的表情，心裡默默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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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掛掉了媽媽的電話，心裡卻暗暗的不能平靜。

這兩週來，他都在想著繼父陳全武的那句話——[這房間的門……我不會鎖]。

起初是因為在近處第一次看到，多年來賢靜溫柔的媽媽和別的男人的烈合自己緩不過神。後來則是因為自己甚至不能確定在和陳全武的額「尷尬」相遇後，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難道是自己的幻想?我出現幻聽了?

他不願意再去多想，在學校宿舍玩著遊戲，夜晚則是看著漫畫，黃片和小說在被子裡手。無一例外，這些內容都是有關母子的題材。在自己動手解決了一次後，天明躺在上享受著所謂的賢者時間。現在他腦子只要一停下來，就會回想到媽媽這些年來與自己母子兩人相依為命時的賢淑良母，和在教育自己時候的嚴格正經。只是每次剛要試圖浮現出媽媽點點滴滴的辛苦和不易時，都會被那一晚自己親眼目睹媽媽在那個男人的攻勢和言語挑下，她的失神與被慾佔據後言語上的背德。

這些媽媽兩種極端形象的轉變在天明腦海裡織著，像是沒入際的緩緩沙，每次都將想要否定自己媽媽已經沉浸慾的天明向下拖拽拉扯著。他側躺著，自己的不自覺的又硬得發痛，心中也跟著一陣煩悶。想玩會手機，發現自己對著手機上自己珍藏的女影片打飛機，高完也忘記充，現在已經沒電了。只好翻身下，拿了自己的筆記想看看別的轉移思路，但是又一會就不自覺開始翻看那些戀母的東西了。此時宿舍門唰的一下突然就打開了，一個身材瘦小，樣貌清秀的男孩背身走進來，手裡似乎捧了一大堆東西，嘴裡還吹著口哨。天明心裡有鬼，正對著圖片和自己的回憶想入非非，被這人嚇了一跳，連忙胡亂收拾了一下，假裝在上看一些動漫網站。

自己斜眼瞟了一下同宿舍的這位，他手裡出了雜誌還有一份外賣，也不肯先找地方放下，而是先把他手上一堆的動漫雜誌在自己位下的桌面整齊擺好，確定這些穩如泰山的寶貝雜誌不會出什麼差錯，才用手抓著外賣一把扔在旁邊的空位上。

隨即練地一躍，抓把著邊的扶手，一臉人畜無害地把頭靠在天明上小桌上，用噁心死人的語氣說到[天明啊，在幹嘛呀?]天明胃裡一陣翻湧，沒好氣的說了句幹嘛?此人也不生氣，繼續賤兮兮的看著天明給笑臉。天明心裡默默嘆了口氣，覺得自己可能真是友不慎。這人叫周俊林，是天明本校的同期同學，只是同級不同班。他在本校圈子裡是一個小小的傳奇人物。當然了，要看具體是什麼圈子。

在老師和家長圈子裡，他是個十足的三好學生，近乎完美，只有體育運動是他的弱項，不過這些在老師眼裡幾乎不是事兒。在女同學圈子裡，他是學姐眼裡溫暖知心，又因為身體嬌弱需要人照顧的可愛學弟。在學妹眼裡，他又是風度翩翩，和藹的學長。其實這一切都是歸功於他有一張稚帥氣的臉，按照女生圈子的說法，就是帥帥的。

但是在知情的部分男同學圈子裡，他是出了名的人形泰迪，中惡鬼。

他有一個收集二次元漫畫和周邊的嗜好，傳說之前的宿舍裡也是收集擺放了不少，後來學校宿舍有一次檢查，老師和舍監看到琳琅滿目的周邊漫畫後只是隨意翻看了一下，並未搜查他的儲物櫃和其他，當然了搜查儲物櫃也是校方所謂的「經過學生同意」之後，其實就是班主任在各班早會通知了一聲，那次之後不久，他就搬到了我這個4人宿舍。我這個宿舍有一人轉學了，另外兩人是走讀，只是家裡讓他們佔了個位，用作午休。如此我本來幾乎就是獨享這個空間，對他要搬進來也很是不快。

|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com他搬進來後先是和我陶瓷打趣，只是我沒理他，心裡還想著能不能讓他過得不舒服，我繼續享用這間宿舍。後來他一反平三好學生嘴臉，臉上賤兮兮的給我一疊又一疊的動漫情雜誌，並且承諾以後還會更多。這樣一來我們立刻冰釋前嫌，達成統一戰線。

只是我幾乎幾天之後就後悔了，他開始不斷的拿了幾個行李箱到宿舍來，分別放在我和他的下，我好奇這裡面都是些啥，你有這麼多衣服裝扮嗎?

後來我知道，裡面都是他分類放好的一箱箱的情玩意。有雜誌漫畫和手辦之類，五花八門。我問周曉波為啥不放櫃子裡，他說被上一次的查搞怕了，學校再厲害也不可能無故搜查私人物品的，安全的就只有行李箱。但是他自己要是帶了5，6個估計一樣要被查出來。在這說重點高中打聽了好久，後來利用關係好容易才知道這裡有個藏身之地。

只是他在不斷向我炫耀的過程中打開了一個箱子，我幾乎當時就驚呆了。

裡面大量的情手辦和骨周邊，甚至還有幾個沒拆封的飛機杯。而其中角無一不是身材誇張的豐肥，讓人只看一眼就臉紅心跳。從那之後我和他你來往，我也知道了他是一個標準的戀母患者，只是沒有說破，他家庭應該條件好，我也試探的問過他，似乎也沒什麼問題，家庭美滿，只是他這樣我想平時也更加的壓抑吧。

我此時看著他在我邊搖頭晃腦腦的周俊靈，眼裡滿是狡黠猥瑣，似乎肯定我在用電腦看啥他推薦的動漫小本，只是看見我在看普通動漫，頓時洩氣，跑到桌邊吃起外賣，嘴裡還嘟嘟囔囔的說什麼這幾本新雜誌買到手費了大功夫，突然一停，走到我下翻著那幾本我帶回來的漫畫。一嘴油光的大喜到[哇天明，你終於開竅，要加入我的文化事業了?]我也懶得理他，隨口說你擦擦爪子，這是新的我還沒看呢。他看了下不是h漫似乎有點失望，但是隨即拿了一本回去邊吃邊看，還一邊口齒不清的給我普及這是港版什麼的，我好奇的讓他遞了一本給我，然後看著上面的油漬一陣白眼。

擦乾淨後翻來覆去的聽他在那吹著這種單本的裝訂和用料，突然裡面掉出一張薄薄的名片，上面似乎寫了一個二次元的群，應該是老闆做的宣傳。

這時宿舍有人敲門，周俊林問了下誰啊，對話只是說了句麻煩開一下門，周俊林反應極快的跑到自已書桌旁，拿起那摞雜誌就到枕頭底下，然後翻身上一臉嚴肅對我說，天明兄就拜託你了。我心中無奈，這也不是第一次了，知道現在要他下本不可能，我於是將名片揣在褲兜，下去開了門。

來的人竟然是他，自從那個夜晚尷尬的撞見到後來的對話後，我沒有想過他會直接來學校找我，我甚至會覺得他當著周俊林這個外人的面，做出什麼出格或者突然和我討論起那天的事來，要真那樣，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誰知道他語氣平淡的說了句[你手機關機了]。嗯，是沒電了。我心裡這樣想著，確並沒有和他搭話，他隨即從身旁拎起一個揹包道「她不太舒服，又擔心你，所以我就自已來了。」[她怎麼了?][沒事，只是你沒回去她有點不放心。]陳全武似乎已經忘了那天的事，甚至還和躺在上的周俊林打了個招呼。

[你方便的話，週末回一次家吧。我車子停在樓下，你收拾收拾，把衣服拿下來，我就不跟這站著了。]說完向一臉懵的周俊林揮手示意，轉身從容走掉。

我默默關上門，抬頭就看見周俊林一臉八卦地朝著門口一努嘴[你說的，就是他?]我點點頭，他也沒在說什麼。周俊林和我都互相瞭解到大家是戀母患者，從那些鍾愛偏好的本子類型就能看出來，不過在互相試探的詢問對方家庭關係時，瞭解到我不能用我媽來開黃玩笑後，他也很識趣的沒多說什麼。

我默默換下身上的衣服後，倒騰著揹包裡的新舊衣物，想著他為何能這麼自然的面對我，是自已情商太低了還是那晚他說的只是自已內心的想象。一陣煩躁後決定不再多想，提著揹包下樓給他了事。他也利，招呼了兩句便揚長而去。

回到宿舍，我悶不做聲的收拾著上擺放的衣物。周俊林手上捧著漫畫斜眼看著我，嘴裡試探問到[說起來……天明，你為啥這段時間沒回去啊?][和你媽吵架了?還是……]能覺到他一陣嘴癢，不過還是忍住了沒問。我幾乎都能想象到這外表清秀的小子估計又在猥瑣意些媽媽的畫面，氣不打一處來，正要回頭罵他兩句，頓時我僵住了，衣物中夾雜的一條深內褲，上面還有讓人羞愧不已的斑駁痕跡，我似乎都能在這時聞到上面噴薄而出的荷爾蒙氣息。——這是我藏在家裡自已墊下的媽媽內褲。

[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我腦筋似乎一下裝不過彎來，楞在當場。周俊林看我的背影突然不動，以為我在努力剋制，幾乎隨時就要爆發揍他一頓，忙說[好了好了，天明哥，我說錯話了，您別生氣。]我突然意識到這屋裡還有別人，忙將一件衣服包住內褲丟到被子上，再假裝挑了個褲子，然後上。周俊林還以為我生氣不說話，一直哄著，我沒心情理他，上側身揹著他，假裝玩著手機手上已經悄悄撤出那條內褲反覆確認，沒錯了，是那一條。

這時我的手機鈴聲響了一下，是陳全武發的一條信息，只有簡單的一句話——[週五，帶上它先回家。]我還被這突如其來的信息得恍惚之時，緊接著又發來了第二條信息，一張圖片。我認出是在家裡客廳拍的，飯桌上整齊擺放了幾樣物件——是一個仿真的按摩器，還有一個黑的眼罩。

我一時思緒萬千，這兩條短信的威力太大，它不僅證明了那晚尷尬相遇後的對話不是幻象，甚至陳全武已經開始著手實施起來。我嘴裡和心中反覆唸到[以後，這個門我不會鎖了。]心頭一股複雜情緒噴湧而來，一晃眼之後，才意識到，他……他要用這些東西來幹嘛?

難道是……?!天明不敢再想，只是錘了下牆壁，為剛剛一瞬的想法就起到極致的而不甘和羞愧。

周俊林聽到聲響吐了吐舌頭，在又一陣擠眉眼之後，他似乎也覺到了唯一室友的情緒，轉而變得安靜。他看了看室友，打開自已錢包，從一堆林林總總的動漫版卡片裡緩緩出一張，反面貼著自已和一個女人的合照。照片裡女人約莫三十來歲，透過眼鏡看她也是眉彎眼笑的，馬尾梳攏搭在肩頭，寵溺的將側嶺正峰的巨大房放在他頭上，一手親暱的環擁著他，另一隻手向外張著應該是比劃出拍照的開心手勢，不過照片是撕下來的，看不到，不曉得為什麼他會這麼做。

周俊林呆呆的看著，像是突然從夢中驚醒，了臉，又嬉皮笑臉起來。嘴裡碎碎到[有漫不看，王八蛋!]然後翻閱著剛剛到手我的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