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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間……這是從何說起?”盧延對於曲長負有種說不清楚的複雜情,這才導致他對齊徽的異常表現十分

他肯定地說:“具體的我不知道,但他們之間絕對有問題。父王,你何曾見過太子行事如此偏頗?”確實,目前幾位皇子都不太安分,失去盧家這份助力絕對明智之舉,這一點,向來理冷酷的齊徽不會不明白。

“這簡直是……簡直是荒唐至極。”昌定王匪夷所思地道,“這事必須要說與驪妃娘娘知曉才是。”*而在曲長負這一頭,形勢也發生了變化。

——當朝右相曲蕭,在經過數的外出辦差之後,總算風塵僕僕地回到了京城。

出門在外的這些子,曲蕭便一直聽說著,自己那病情剛有好轉的大兒子動作頻頻,幾乎快把天給翻了過來。

聽人通報了曲長負的種種所作所為,曲蕭心中驚奇和提防兼而有之,幾乎覺得自己要跟這個長子重新認識一下了。

且不論這孩子那些手段從何處學來,他本對萬事漠不關心,就連同慶昌郡主之間都甚少,又是因何突然如此緊鑼密鼓地對付盧家?

難道他知道了什麼?可又不像。

曲蕭回府不久,直接去了曲長負的院子中看望他,聽下人說少爺在書房。

曲長負也正要去接曲蕭,沒想到他不聲不響提前回府了。

他行了禮,父子兩人坐下之後,曲長負便道:“父親一路辦差辛苦,事情可順利嗎?”曲蕭打量著他,先說:“怎麼這幾瞧著又消減了一些。”說罷後他又道:“我還一切順利。你呢?近來身體是好些了,初入官場,覺如何?”曲長負沒有立刻回答,他做的這些事實際上已經違背了曲府的立場,曲蕭明顯是意在試探。

——他喜歡自己莽撞功利一些,還是惶恐畏縮一些呢?

曲長負慢慢地說:“父親,我很喜歡這種覺。”他直視曲蕭的雙眼:“原先躺在病榻上,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無用的廢人,更無法為父親分憂,而現在,很多人需要我,巴結我,讓我覺得,我活在這個世上,多少還有點用處。”曲蕭笑著搖了搖頭:“你呀,真是孩子話。難道你做官就是為了被人巴結嗎?官場之中,錯綜複雜,利益勾連,一步出則全局動,你可倒好,我還沒回到京城,就接了昌定王府好幾封長信了。”他凝視著曲長負,溫和道:“蘭臺,父親知道你不喜歡盧家,也不喜歡慶昌。但這回一下子就把盧洋置於死地,又令昌定王失權降爵,還是有些著急了。”他的眼神讓曲長負全身升起一股冷意,因為曲蕭說的不是“過分”,不是“做錯了”,而是“著急”。

他的父親,是從七品縣令一點點爬到了現今的位置,官場上的多少勾心鬥角血雨腥風他都見識過,有一些心思要瞞過他,簡直難上加難。

曲長負的手段這樣狠辣迅捷,就是為了爭取在宋家重蹈上一世覆轍之前把盧家給處理掉。

曲蕭雖然不可能想到“重生”這個原因,但是他看出了曲長負的“急”,並且在懷疑和試探著什麼。

當然,曲長負也在試探。

當初在亂軍之中,他被曲蕭放棄,落在外兩年之後再回府,生母便已經去世,慶昌郡主成為了丞相府新的女主人。

外面的傳言中,一直將慶昌郡主如何痴戀曲蕭,如何定要嫁進來形容的繪聲繪,但曲長負卻知道,自己的父親,從來不是個任人擺佈的人。

這個疑問他懷揣多年,上一世直到死都不得其解。

有時候他覺得,自己的虛偽毒辣和涼薄冷情,大概都是源自於父親,因而他從未曾看透過這個男人。

曲長負心念轉動,在當時不過是片刻,他便抬起眼來,冷冷地說道:“父親才剛剛回來,連歇都來不及歇,便一再問我這些問題,無非是想責怪我,不該對付盧家。但父親,你可曾考慮過我的處境?”曲蕭看著他的眼神中有探究有打量:“蘭臺,你——”曲長負道:“自從慶昌郡主來到曲家之後,一直視我為眼中釘中刺,其厭惡之情甚至本不加掩飾,父親心裡並非不清楚,卻從來不聞不問!”

“難道就因為我娘死了,我便合該忍氣聲?盧延等人亦是時常在外詆譭於我,父親,您覺得,我不該對他們動手嗎?旁人唾手可得的尊嚴,我是不得不去爭、去搶!”曲長負說到這裡,劇烈咳嗽起來,咳到滿臉通紅,幾乎要把肺給吐出來一樣。

曲蕭給他遞了杯茶水,他卻本不顧,隨手推開,說道:“咳咳……母親在世的時候,猶記得父親對我百般疼愛,我雖身體不好,卻未曾受過半點委屈苦楚。”

“而如今,你有了新的子,其他子女,我卻只有自己!我必須要有所作為,才能讓其他人看得見我,才不是一個……沒用的人!”大概是由於多病的緣故,曲長負清瘦文弱,臉蒼白,眉宇間常年帶有一股悒鬱之,長得並不像母親。

可他此時情緒烈,眉目凜然,竟跟亡委屈發怒時的神情十分相似。

曲蕭想到曲長負的生母宋琬,心中一陣痛楚惆悵。

方才被曲長負推開的茶杯將案上幾幅字畫濺溼了,他隨手拿到一邊。

他原本是下意識地藉著這個動作整理思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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