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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聞歌一驚,不自覺鬆開蕭毓嵐,絹子無人托住輕飄飄落在地上,那鬆開的手卻被人抓住。

蕭毓嵐臉上笑容依舊:“你懂朕的意思了嗎?”洛聞歌臉頰微熱,腦海混亂片刻,鎮定回答:“陛下是讓臣別見外,別多想。”

“你懂便好。”蕭毓嵐說,握緊他的手不放,心神飄蕩起來,“繼續上藥。”洛聞歌很想說自己笨手笨腳,恐會令陛下病情加重,還是讓李公公來吧。

話沒出口,先看見蕭毓嵐半斂眸專注看他的神態,很認真,也很信任。

蕭毓嵐這是在努力嘗試建立信任,儘管這個過程宛如孩童學步般磕磕絆絆,總歸在嘗試。

他該積極配合,而非推拒,憑白搞人心態。

自以為讀懂蕭毓嵐此舉深意的洛聞歌收起亂七八糟的想法,溫柔細緻的為蕭毓嵐上藥。

蕭毓嵐自認識洛聞歌以來,從未見過他這副模樣,讓人想情不自攬入懷中。

時至今,蕭毓嵐對上輩子的事仍不能完全忘懷。

那是他最為愚蠢的十年,也是他情付出最為濃烈的十年,一朝夢醒,全是他自作多情,又因此丟掉命和江山。縱然最後明白他對洛聞歌不是愛情,而是順應當時生出求而不得的執念,也抹不去洛聞歌利用這點接連欺騙他的事實。

重活一世,許許多多事情重疊出現,讓他以為能報復洛聞歌,讓對方美夢破滅,最終淒涼半生,被迫自殺身亡。

不知房花燭夜哪裡出了問題,讓他和洛聞歌達成合作,釀成今若要殺了眼前這位風華絕代的大理寺少卿,他還真下不去手的局面。

洛聞歌並不知道短暫上藥過程讓蕭毓嵐自我解析,以至得出捨不得殺他的結論。

他給蕭毓嵐手掌上好藥,俯身撿起地上絹子:“陛下,讓李公公送些細布進來吧。”蕭毓嵐收回手:“先說說你來找朕是為何事。”包紮一事不做完,洛聞歌總惦記著,視線不由自主飄過蕭毓嵐手掌好幾次,勉強穩住回答:“昨夜抓得黑衣人審完了。”

“說說看。”蕭毓嵐走到軟榻邊坐下,受傷手掌架在炕桌上,慢悠悠翻古書。

洛聞歌拿出整理好的奏疏遞過去:“他說聞天冢之所以秘密回到長樂城設下圈套,只為見我,至於為何見我,又受誰之命,一概不知。”

“不夠。”蕭毓嵐放下奏疏,語氣透著遺憾,“聞天冢跑得太快。”洛聞歌握緊的手微動,惹得蕭毓嵐偏頭看過來,洛聞歌低頭道:“陛下,若是臣擒住聞天冢,是否也如那黑衣人一樣,任我處理?”蕭毓嵐角含笑:“你讓臨江樓抓了他?”這是兩人初次談話提及臨江樓。即便洛聞歌並不想讓蕭毓嵐過於瞭解手下勢力,以免後脫身之計被識破,但此時此刻,還是坦然承認最為妥當。

洛聞歌神一肅:“臣只讓人試試,能不能抓住還不得知。”

“臨江樓願意出馬,就算是朕,想逃也不見得容易。”蕭毓嵐道。

洛聞歌萬不敢苟同這話,樹大招風的道理,他記得清楚,溫聲辯解:“陛下將臨江樓看得太高,做不到如此。”蕭毓嵐無意與他在這方面起爭執,說回他想知道的問題:“真能抓到,你想怎麼問就怎麼問。膽敢在沒朕旨意前,擅自離開管轄之地,這本就是殺頭大罪,他要說出點有用的,朕或許考慮饒他一命,如若不然,殺了吧,免得後橫生禍端。”有這話在,洛聞歌等於吃顆定心丸,能對聞天冢下狠手好好審。

蕭毓嵐見他神堅定下來,有點兒不甘寂寞:“朕還好奇你當初怎麼就和聞天冢鬧翻了,那時他是風光無限的考生之一。”老實說洛聞歌也不知道,他沒有原主記憶,掌握一手脫節劇情和人設背景,還不帶實時更新的。

到現在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穿書,更不明白為什麼劇情會變,許多原書著墨不多的配角戲份多起來。

未解之謎太多,蕭毓嵐問得只是其中之一。

洛聞歌面尷尬:“許是立場不同。”

“朕瞧他對你情意綿綿,不惜暴那麼多人也要佈局見你,是和情有關?”蕭毓嵐神態看似誠摯,眼底鬱愈演愈烈,再開口說話,語氣便沾染些味道,“洛愛卿的桃花運讓朕羨慕。”洛聞歌尷尬更甚:“陛下誤會了。”別的不敢確定,唯有在聞天冢身上,洛聞歌敢確定對方對他絕不是愛情,甚至可以說與情無關。

聞天冢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親生父母尚且能犧牲,試問這世間還有什麼情值得聞天冢珍惜?

或許只有權力。

哪怕洛聞歌不知當年實情,也能猜出一二,聞天冢與反派立場看法不同,有諸多烈爭吵,才有如今這些事。

而聞天冢迫不及待回來見他,想必也與他能號召洛閣老門生,坐擁半壁江山勢力脫不開干係。

說到聞天冢,洛聞歌又想起另一件重要事。

“陛下,聞天冢和雲王來往密切。”蕭毓嵐內心酸味讓這話沖淡了,皺眉:“探子來報,雲王近來沒出過驛館,與心愛男寵每廝混,當真像個紈絝王爺。”

“陛下信他是紈絝王爺?”洛聞歌問。

蕭毓嵐搖頭:“假象罷了,聞天冢是沈爵得意門生,如不出意外,此次回京會由沈爵舉薦,任禮部左侍郎,他又和雲王有關係,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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