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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在畫個今見到的考生。”蕭毓嵐擰眉:“什麼樣的考生值得你初見就給他畫像?”話未說完,蕭毓嵐也反應過來:“這個考生和你長得很像?”洛聞歌放下筆,將今
去醉君亭所見所聞和蕭毓嵐說了。
“見到個和你長很像的考生,想找人抓不到,有種被吊起胃口的意思。”蕭毓嵐總結道,“醉君樓和這個書生也有關吧?”
“我也這麼想的。”洛聞歌說,“慕容鬱已經去查這個人,我也讓臨江樓跟進,看看他到底是誰。”蕭毓嵐點頭,被他推到手邊的信引注意力:“這是?”洛聞歌翻開對摺的信:“聞天冢給我的報酬。”蕭毓嵐打開看一遍,末了勾
笑了:“他有那麼好心特意告訴你神秘人是誰?”
“你覺得這是他故意顛倒黑白?”洛聞歌指著那張寫滿淳王種種劣跡的信問。
蕭毓嵐將信折起來收好放進他手裡:“再過兩便知道,不用太著急。”洛聞歌把玩著信箋,思索道:“聞天冢為何要給我這麼封信。”蕭毓嵐自顧找了個地方坐:“朕想這你就得問問他本人了。”
“你說得輕巧,我問了他就會說嗎?聞天冢就不是你問他就答的人。”洛聞歌說。
蕭毓嵐揚眉笑了笑,看著他還沒畫完的畫像:“不繼續畫了?”洛聞歌視線放在半成品畫像上:“再等等。”蕭毓嵐不問他還要等什麼,聽著外面打更聲,好心提示:“該就寢了,洛大人。”洛聞歌站起來伸了個懶:“那就睡唄。”早朝時候,有本奏幾處封地有騷動,風聲四起,鬧得人心惶惶,問蕭毓嵐該如何處理。
蕭毓嵐以封地有藩王做主為由婉拒,並做足不打算出手整治的準備,全然讓藩王們自行解決的意思。
藩王離京還沒幾,想快馬加鞭回封地也要大半個月,真等他們回去處理封地事宜,黃花菜都涼了。
但蕭毓嵐態度表示很明確,讓人不敢多加質疑。
許是蕭毓嵐認識到自己態度過於強硬,難得冷臉多說兩句,說各地皆有藩王做主,他若是不過問自行手,容易引起不必要事端。
雖說是藩王們,好歹他要尊稱一聲叔叔,哪有侄子手叔叔家裡事情的。
這番說辭說服多數人,將他前段時間給人留下鐵血手腕暴君印象洗去不少。
洛聞歌見眾多同僚出‘原來如此’的表情,含笑不語。
散朝後,慕容鬱和他打聲招呼,急匆匆往宮外走,想來是忙著查那位考生。
洛聞歌偏頭瞧著身邊淡然的謝溫軒:“謝大人不和慕容兄一道走?”謝溫軒答:“不了,我得跟你去趟大理寺。”洛聞歌挑眉:“若謝大人要去大理寺,恐怕就得勞你自己走一趟。”謝溫軒似記起點事情,看他:“還要去醉君亭?”
“今我定能進到裡面。”洛聞歌說,有昨
那等經歷在,今兒一早他就讓洛安去佔地方,到時就能與那人碰個面。
“你今不見得能再見到他。”謝溫軒說。
洛聞歌不信這個:“看看便知,你去大理寺做神仙丸結案?”謝溫軒頷首:“做完得讓你過目簽字,方才能算作結案。”洛聞歌往自家馬車方向走:“你若做完放我桌上,待我回去自會批閱簽字。”謝溫軒看他身手矯健跳上馬車,迫不及待催蔣霖快走的樣子,臉上
出絲無奈。
有洛安佔位在,洛聞歌輕鬆進入醉君亭。
洛安邊給他讓地方邊小聲彙報:“我沒見到公子說得容貌出眾之人,他們比劃有一會兒,也沒見到再有人加入,公子啊,那人是不是沒來?”洛聞歌四周看一圈,確實沒看見那人,難道真讓謝溫軒說中了,他今見不到人。
“再等等。”他說。
一盞茶後,被各種詩詞歌賦腦袋聽大一圈的洛聞歌坐不住了,起身帶著蔣霖和洛安離去,離去前特意抬眸看過醉君樓。
開始那麼久都不見人影,今確實見不到,不過是他看不見對方罷了。
洛聞歌心裡還記著謝溫軒在大理寺等著,不可能在醉君亭費太多時間,也沒心思和人躲貓貓。
待回到大理寺,謝溫軒看他一眼,淡淡道:“真沒看見人?”洛聞歌一股坐在椅子上,奇怪道:“你說他故意引起你我注意,又悄然消失,想耍什麼花招?”謝溫軒將寫好卷宗遞過去:“許是想讓你知道這次
闈考生中有個容貌格外出眾的。”
“不,這不是他的目的。”洛聞歌接過卷宗,還是有些意難平,“越是查不到越是讓我抓心撓腮。”謝溫軒伸長手在卷宗上點點,對那考生玩得花招並不興趣,一心撲在辦案上:“或許很快便有消息,你先看看這個。”洛聞歌受提醒,暫且放下那人,專心致志看起神仙丸的結案卷宗。
這案子牽連甚廣,到最後還能算活著的只有徐應屏一人。
無論是徐焱還是涉案諸多官員,皆被蕭毓嵐一刀切了。
也只有徐應屏,靠著赫赫戰功撿回條命,還鬧得親生兒子永不回城,誓死捍衛邊界。
看著上面有理有據的案件分析再到審判結果,洛聞歌不免唏噓。
他伸長手取過筆,在卷宗後面寫上名字,又取過大理寺少卿官印烙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