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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已經是法神了。
曹秋瀾倒是不知道黑貓內心的真實想法,他只是高興於黑貓修為恢復有望。至於那隻即將被黑貓噬的厲鬼,他為什麼要在乎一個殺人犯的想法?現在,他倒是對這個腕錶和所謂的任務開始
興趣起來了。
如果每個任務都能來這麼一隻或者幾隻厲鬼的話,這些任務曹秋瀾願意一直做下去啊,力量誰會嫌棄太多?
出了人命,一個早上的時間,所有的任務者都安靜如雞,村民們的則一如往常的生活著,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中午,曹秋瀾依然和呂老等人一起吃了午飯。
飯後,王檳提出要開始在村子裡做戶籍調查和登記。曹秋瀾笑了笑,心知對方其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過無論王檳是成竹在也好,還是作死也罷,左右和他是沒什麼關係的。他也並不想打著為對方好的旗幟,去幹涉別人的行為,更何況還是陌生人。
總的來說,曹秋瀾雖然是一個比較淡漠的人,卻也不是一點悲憫之心都沒有。不過,這個腕錶和所謂的無限恐怖遊戲到底是怎麼回事,他自己都還沒搞清楚呢,自然也沒有餘力去幫助別人。再說了,在這個透著危險氣息的遊戲裡,或許放任自
才是最好的幫助。
別看這次曹秋瀾和這些人分在了一個遊戲裡,但下一次任務,或許他連一個人都遇不到。就算他這次能保護所有人,但下一次呢?倒不如讓他們適應這種危險,並自己想辦法保護自己。而且,就算曹秋瀾想要保護他們,其他任務者也未必願意信任他。
王檳帶上自己的公文包就出門了,他走後,曹秋瀾也沒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和呂老坐在院子裡喝茶聊天。他們之間年齡差距確實很大,但心態還真有些相似,而且呂老雖然沒有正經上過學,看過的書卻不少,無論是道德經、南華經還是易經,兩人都能聊上幾句。
喝喝茶聊聊天,一下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晚飯前,王檳帶著一堆的紙質資料回來,呂老看了他一眼,笑道:“王幹部,你彆著急,慢慢來。村子地方偏僻,鎮上的警察最早也要後天才能到,說不定大後天才會來。就算警察來了,你恐怕也不能馬上離開,還有時間。”王檳聞言也笑了笑,說道:“早點做完早點安心,也不知道警察來了之後是個什麼情況。我晚了這麼多天回去,肯定得把事情做好,領導問起來才有話說不是。否則等我回去,可就不好代了。不過我們村子人口不多,情況也比較簡單,倒也不是很費時間。”吃過晚飯,趁著天還沒有完全黑透,王檳坐在院子裡整理從村長那兒拿到的村民戶籍資料。村子裡沒通電,補給也很困難,晚上要做事就只能點蠟燭或油燈,亮度不夠不說,也沒有多少蠟燭和燈油可以消耗的。曹秋瀾也沒有回房間,而是坐在院子裡逗貓。
別看黑貓本質上其實是一隻千年老鬼,但進入貓的身體之後,難免也會被貓的習影響,對羽
、
線球之類的東西還是
興趣的。呂老和胡老太太也搬了凳子坐在一旁,一邊說著悄悄話,一邊看著他們。一時間倒是有些歲月靜好的意思,如果這村子表裡如一的話。
看資料看的十分認真的王檳在看到一份戶籍檔案的時候,突然頓了一下,問道:“呂老,您知道村子有一位叫做樊子升的是什麼情況嗎?我看資料裡除了姓名和別之外什麼都沒寫,村子裡我好像也只看到他一個姓樊的,是外來的人嗎?”呂老聞言皺了皺眉,嘆了口氣說道:“樊子升啊,他也是個可憐人。他原本確實不是我們村子的,我想想他好像是五年前來的吧,來的時候就瘋瘋癲癲的,什麼都說不清楚。”
“你看到的戶籍資料上之所以什麼都沒寫也是因為這樣,他除了說自己叫樊子升之外,就說不出什麼有用的內容了。我們也搞不清楚他到底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他怎麼到我們村子裡來的。只是他年紀一把大了,也沒辦法自己照顧自己,我們總不能把他趕走。”
“如果是在城裡可能倒沒什麼,但我們村子外面就是深山老林,如果不管他,誰知道他哪天就死在山裡了。村子裡那時候正好又有一間空屋子,就讓他在村子裡住下來了。”
“至於說他還有沒有家人子女,我們不知道,也沒辦法幫他找。王幹部,如果你有辦法的話,倒是可以幫幫忙。他現在在村子裡也就是混子,村裡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偶爾照顧他一下是可以,但也不可能一直看顧他,你們如果能幫他找到家人就最好了。”王檳
出了若有所思地表情,也沒有直接表態,只是說道:“只有一個名字想要找到家人可不容易,而且也不知道他到底還有沒有家人。這樣吧,等我回去和領導反映一下這件事情,但想要辦成可能
恐怕不大。對了,呂老,這個陳旺又是什麼情況?”呂老聽到陳旺這個名字,忍不住又嘆了一口氣,說道:“陳旺啊,他也是個可憐人。他年輕的時候本來是有孩子的,只是都沒養住,很小的時候就都夭折了。他就和他老伴相依為命,本來生活也還可以,結果八年前,他老伴在山裡走丟了。”王檳
出了詫異地表情,說道:“村裡人應該對山裡很
悉吧,怎麼會走丟呢?”呂老苦笑道:“誰知道呢?老陳的老伴走丟了以後,村子裡也組織全村的壯勞力進山搜尋過,但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