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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才多了起來,張深眼力好,很快就在人群中找到了他的目標莊正言,順便還附送了莊正言的男朋友一枚。張深坐在最角落裡,等莊正言兩人打好飯找好了桌子,這才端起自己的餐盤徑直向著兩人所在的方向走去。
他中間當然要路過一下,順便瞄了一眼莊正言的餐盤,當真是百無忌啊。
收到張深的回覆,曹秋瀾便親自去了一趟玄靈觀找江修睿,把張深調查的結果都和他說了,又說道:“哎,說起來你這個徒弟,可比你聰明多了。”一個小姑娘,有這樣的心機,如果她坑的不是江修睿,曹秋瀾都想給她鼓個掌了。在玄靈觀是虔誠教徒,在學校就是普通學生,兩手抓啊。
順便曹秋瀾還調查了一下莊正言那個男朋友駱杯釋,家境還不錯的,雖然是種地的,但是是大農場主的那種種地。這大概也是莊正言決心還俗,不惜和江修睿決裂的原因。
雖然這樣做對莊正言的名聲會很不好,但一般人也不會去關注宗教界的事情,駱杯釋和他家裡很可能不會知道這件事情,依然選擇和莊正言或者說莊雁兒結婚,她的目的也就達成了。
當然,莊正言也可以選擇更溫和的方法,但時間上可能有些來不及了。
畢竟她必須在結婚之前還俗,而且這件事情還不能讓駱杯釋和駱家人知道。
江修睿靜靜地聽曹秋瀾說完,臉頗為陰沉,放下杯子說道:“這次的事情謝謝你了。既然如此,她我是確實留不得了,就算她自己不提出還俗,我這小廟也是容不下她的。”說完,江修睿嘆了口氣,只是多年的情分,他對莊正言到底還是存著一絲
情的,即便憤怒也並不願意徹底毀了她的生活。也罷了,只將她逐出師門,取消道士身份,從此橋歸橋、路歸路吧。不過儘管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他也並不後悔當年收留了莊雁兒,只是不該收這個徒弟。
難得聽到江修睿一聲謝,曹秋瀾倒也沒有調侃他什麼,只是舉杯說道:“這件事情,早些處置了也好,這個結果對你對玄靈觀都不算太壞。”江修睿沒有吭聲,只是默默地端起茶杯和他碰了一下,兩人幹了一杯茶水。這件事情,就這樣過了,他決定以後再也不隨便收徒了。
江修睿道長這次真的是格外傷心,曹秋瀾走後,他又去了祖師爺神像前,嘮嘮叨叨了一堆,祖師爺都被他煩死了,可能大概也記住莊雁兒這麼個人物。嘮叨完,江修睿道長也是個有魄力的,並不拖延,週末便將莊雁兒叫了回來,上告神靈將她逐出師門,並上表將她的名字劃去。
從此以後,玄靈觀再沒有莊正言這個人。莊雁兒也不知道是確實對江修睿道長存有一絲情,還是作秀,神
動容地向他行了大禮,然後才去收拾東西下山。玄靈觀的眾人默默地看著她,沒有人和這個昔
的師兄弟(師侄)說一句話,今
一別,從此便是陌路了。
看著莊雁兒走出大殿,江修睿道長轉過頭對前來觀禮做見證的曹秋瀾說道:“我自認沒有對不起她的地方,何至於到了今的地步?”曹秋瀾輕嘆了口氣,決定短時間內不懟他了。
淮城大學男生宿舍,張深他們也在談論這個話題。在這件事情裡貢獻最大的方浩問道:“所以那個莊雁兒真的是道士啊?完全看不出來啊。”其實他接觸比較多的道士也就只有一個張深,唯一能夠參考道士私生活的也只有張深,和常經書不離手的張深比起來,莊雁兒真的不像道士啊。
出於好奇,方浩之後還多打聽了一番,輾轉從她的室友那兒得知,莊雁兒寢室裡沒有任何和道教有關係的東西,她自己也從來不提這些。甚至於就連和她共處一室三年的室友,別說知道她是道士了,甚至於不知道她有道教信仰,一直以為她是個無神論者,甚至問過她要不要入黨。
入黨當然是不可能入的,莊雁兒畢竟曾經是貨真價實的道士,別說入黨了,她連團員都不是,政審肯定是過不了的。所以莊雁兒一直聲稱自己是自由民主人士,不準備加入任何黨派,她的同學對此也沒有任何懷疑,只要未來的職業規劃不是從政,現在這樣的人還多的。
張深點點頭,又搖搖頭,說道:“曾經是,現在不是了。”
“為什麼啊?”方浩等人面面相覷,所以說這個莊雁兒還真的有問題啊?不過想想也是,沒問題的話,她幹嘛要這麼隱藏自己道士的身份啊,又不是見不得人。像張深就大大方方地擺出來。
張深淡淡地說道:“她不是談了個男朋友嗎?想要結婚嘛。”方浩三人愣了愣,剛想說道士不是也可以結婚嗎?畢竟他們曾經也和張深聊過這些話題,男生嘛,總是會談論這些的,而張深當時也說了自己的擇偶標準,還被他們取笑一點都不愛情,所以他顯然是可以結婚的。
不過他們和張深做了這麼長時間的室友,對道教也並非一無所知,很快反應過來,似乎並不是所有的道士都可以結婚。增進去過玄靈觀的姜螢天恍然大悟地說道:“啊,我想起來了,玄靈觀好像是全真派的道觀來的。老四你是不是說過,全真派的道長是不能結婚的?”張深隨意地點點頭,說道:“是這麼回事。”方浩他們正想繼續問什麼,就聽到門口傳來了幾聲敲門聲,頓時面面相覷,莫名有點心虛。大概是背後議論人家,結果被抓包的那種覺吧?總覺得敲門的人說不定就是莊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