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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喜歡,多搬些也無妨。爺爺年紀大了,花草多了也傷神。”

“啊…這…不用了、不用了…使不得!我這第一次登門…”蘇天昊清了清嗓子,不知道蘇銘為什麼一反常態地配合他對齊眉獻殷勤,正要順水推舟,就聽見宿齊強烈反對的聲音:“不要!我花粉過!媽媽忘了嗎?”

“對對,我兒子花粉過,還是不搬了吧。在外頭看看就行了。”敷衍將成,蘇銘忽然又說:“弟弟花粉過,怎麼能開窗呢?”一針見血地扎進宿齊的邏輯漏裡。

宿齊立即關了窗,裝模作樣地打了幾個噴嚏,把鼻頭紅。

事情到這裡還沒結束。

關窗之後宿齊留神看了蘇銘一眼。

確信蘇銘是真的恨他。

——蘇銘手腕上串著佛珠串。檀香味一層一層地暈出來,慢慢地充斥了整個車廂。

下車的時候宿齊被燻得嘔吐,只能裝作暈車。

3.

回程和去程一樣艱難,把腦袋仰在車座上,也抵不住伴隨著香氣襲來的一陣又一陣的眩暈。趕公也已經晚了,齊眉出一張溼巾讓他忍一忍。

“阿姨,我來吧,您還是坐副駕。”蘇銘相當自然地坐在了宿齊的另一邊。

齊眉盯著他的手串,不悅地扭過頭,但終究什麼都沒說。

多說多錯,她有些忌憚蘇銘的銳。

蘇銘的手腕在宿齊鼻子邊晃來晃去,又是給他擦汗又是給他喂水,把宿齊“照顧”得臉雪白,似個活鬼。

到了家也沒放過他。

“我扶弟弟上樓。”架著他下了車,齊眉只來得及發出一聲“誒”。

一沾枕頭,宿齊徹底暈了。夜裡醒來發現蘇銘居然還在他房裡——眼睛一瞬不眨地把他盯著,佛珠也拆下來,就堆在他的枕邊。

宿齊將珠子拂落,跳下撲向蘇銘:“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明明看出來我聞不慣那股味道,為什麼還要故意針對我?”對方只是抬手在他兩隻手腕上輕輕一捏,就卸了他的勁。臉上褪去了偽裝,又成了天台上那副不動如山的神情。

“檀香清心凝神,怎麼會聞不慣?”不動如山,且明知故問,擺明了拿宿齊耍猴。

“個人癖好,與你無關!”

“沒有心跳也是個人癖好?”

“我有!”

“十分鐘動了一下?”問到這裡,已經是圖窮匕見。

宿齊被反制,言語與行動上都討不到便宜,挪了一下腿,準備踢倒傢俱引來外援。然而腳尖連花架的邊緣都沒碰到,膝蓋後方便遭重擊,使他單膝跪地。

“蘇天昊對齊眉勢在必得,沒了你,只會更方便。與其叫他們來,不如直接解答我的困惑。”

“你要幫我瞞著?”蘇銘站起來,扯著他的手把他摔到邊,“那要看看你究竟是個什麼東西了。”宿齊捧著腦袋忍下怒意,從牙縫裡擠出答案:“我泡過黃泉水,死過,又活了。”

“你們從z城來的?”宿齊點頭。

頸動脈被人按住,蘇銘就著這個姿勢上下打量他,像看一隻剛剛捕獲的野生動物。

“不算活,只是還沒死罷了。”宿齊“嗤”了一聲以示不屑。

脖子上被按住的那塊皮膚很燙,不知道是他自己冷,還是蘇銘的指尖溫度異常。

“出事之後個子就沒長了吧?”

“長了!”

“撒謊。”宿齊梗住,他的確比同齡人矮,齊眉說他只是發育遲緩。

“你沒有發育,而且也不會再發育了。”宿齊受不了這種居高臨下的評判,把他當作動物一樣的審視。他急於反駁,又無話可說,鼓著眼睛,怒不可遏。搜腸刮肚只能刮出兩句強辯:“我發育了!你別胡說!”

“在天台捱打就是因為這個吧?”蘇銘的目光往下走,臊得宿齊耳赤紅。

“你想知道的…我、我都說了,別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快走!”蘇銘說走便走,走前在門口留了一聲笑。

聲音很輕,宿齊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聽錯。

回憶剛剛的鋒,蘇銘形容自己父親的再婚為“勢在必得”,好像把媽媽比作他們父子的囊中之物,這點讓宿齊很不舒服。

4.

第一次捱打,由於體力懸殊的緣故,他沒有取勝,自此以後再難擺脫窘境。惡意的挑釁變本加厲:他偏矮的個頭,未曾發育的身體都成了遭受攻擊的藉口。

任何對異類的排斥,都是以掩蓋惡意宣洩為目的。

宿齊發現有人在樓梯口蹲他的時候,打算貼著牆邊繞道而行。

挑了偏僻的一條路,來人生第一隻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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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扒了褲子的時候,他尚未習得基本的生理常識。

那東西…是…一顆一顆進來的。

宿齊咬住嘴裡的布條,嚐出那是最常見的運動服的材質,校服也是那種布料。

然而這種分辨也緩解不了身體被強行擴張的酸澀。

很燙…進來的東西特別燙…

被扔到瓷磚牆面上的時候他不爭氣地哭了,那不知名的物體燙得他肚子很疼。

然後是爭執與搏鬥的聲音。

蘇銘揭下了他眼睛上的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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