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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錯誤,因為這個世界上大多數女alpha糟糕的境遇造成了他們的無知。

抱著出生不足一天的嬰兒,穿過整片沙漠焦土,我使了點小法術,讓收容所的omega們以為我是個受a迫害無家可歸的o,熱情接待了我。

看起來順利的,是不是?

他們帶我去參觀“花園”保育室,還驕傲地保證,每一個omega都會在這裡健康茁壯成長,因為收容所有大量後備資源。

後備資源?我大概猜到那是什麼。

果然,他們帶我去“參觀”了資源庫,印證了我的猜想。

——五個倉庫的alpha。

從外面的鐵窗能瞧見,他們有老有少,也有年輕人抱著剛出生的嬰兒,多數抖抖索索擠在一起,比市場裡待宰殺的牲畜還卑賤不堪。

同樣都是嬰兒,同人不同命。

“所以,要怎麼具體使用呢?”我問負責人。

“‘花園’保育院裡的老人,孩子或孕婦患病,我們可以隨時取用符合配對的alpha進行換血或移植。完全能實現自給自足,所以您不用擔心。”我的確沒什麼可擔心的。這又不是我家族名下的世界,腐臭成什麼樣子都與我無關。

我這種心態曾被老頭子嚴斥為“冷漠不仁”。

回到營地,我得知那位孕夫突然大出血死亡,現在被裝上了運屍車,拉去垃圾場掩埋了。

是一樁我錯過的死亡。

乏味。

5月2今天,我得知首領是去執行秘密任務了,所以消失了很久。

不過我也沒多關注過他,比起他,觀察營地alpha們的痛苦百態更有意思。

晚上,他帶著先驅小隊踏著風塵回來。高至天花板的倉庫大門打開,死氣沉沉的地方響起了一些呼聲,所有人,不論是坐著還是癱著的,全都盡力站起來,將目光送往首領走來的方向。

第一次,我在這些alpha眼中看到了光。

或許在絕望中,擁有信仰是一件幸福的事。

可惜,沒人在乎獠面鬼的面具下是誰,只要這個人給予承諾,盡力實現,追隨者的目的就達到了。

這也是我乏味的原因。

我想在成年時繼承無量世界,只有一個要求,讓世界眾生宣告我的名號。但老爺子卻因此評斷我不適合管理世界,還威脅要剝奪我的繼承權。

席氏子嗣單薄,成神後孕育更加艱難,幾十年才得我一子,剝奪我的繼承權,不過是放煙/霧/彈,質疑我能力才是真。

作為神,卻要掩藏身份,化為象徵符號活著,對我來說實在沒什麼意思。

在alpha革命軍內部,充當“神”的首領也得遵守這項“規矩”。我雖然不意外,但隱約有點不悅。

只是個叛軍首領,和“神”的概念未免相差太遠。

我想當眾揭掉他的面具,看看他的反應。

這麼想時,首領恰好從我身邊經過,視線在這邊停留了一秒,再轉去問其他低層人員。

我差點笑出聲。

不用讀他的心,我也知道,首領在剋制我對他的引力。

仔細觀察,他說話時的腔調稍緊,嗓音比之前嘶啞了兩度,握住別人的手時,小拇指尖抖了一下,接著,邁步的趨勢遲滯了滯,隨即恢復正常,邁開長腿大步,朝營地秘密內部走去。

我撥開密集的人群,追著他的身影沒入牆中,悄無聲息跟在他後面下到地底。

為了不被發現,我捏了個隱身咒,先他一步進到臥房中,拉了唯一的椅子直接坐下,好整以暇等著他。

首領謹慎地開門,確定房間裡沒有異樣後,小心鎖上多層密碼鎖。

燈亮的瞬間,一聲沉重的悶響聲砸在地上。男人在我面前昏昏倒下,面具摔在我腳邊,他暫時失去了意識。

我饒有興趣撿起了面具,翻到裡面,挨著嘴的地方有一團凝固的血。顯然,他已經偷偷在面具下嚥了很久的血,卻因為當著眾人面,不敢吐出來,造成恐慌。

我穩穩坐著,注視著他在水泥地上艱難氣,好像一架破掉的風箱,四處呼呼漏風。

他試著扶住行軍爬起來,慢慢將自己挪到上,彎想從下撈醫藥箱時,那張我評價為俊秀的臉痛得幾近扭曲。

但很奇怪,他像被人剪掉了舌頭,即使知道周圍“沒人”,也不肯發出一丁點痛呼。

老頭子時常教訓我,批評我沒有“神”的仁慈之心,不識人間疾苦。

我倒也不是“不識”,只是不在乎。

如此,我便將首領作為對象,好好——觀察。

5月3現在已過凌晨,出於嚴謹,就將這件事分為兩天來講。

首領揭開軍大衣,裡面只有一件薄背心,背心下的軀體裹著厚厚的繃帶。前看著還好,轉過來時,背後一片狼藉。

不知道多大多深的傷口才能將整片背染紅。透過多層紗布,血依舊止不住,多到沿著紗布邊緣滴出來。

可我的關注點不在傷口,而在他腹部的陳年舊疤。

橫貫腹部,彎彎曲曲,邊緣不規整,可能是缺乏照料,當年被切割的地方長出了難看的增生。線縫補的痕跡很重,隱約能看出,這道傷口是兩次切割疊加的。

我產生了一些想法,亟待驗證。

關於首領的過去,我耳濡目染。作為第三批alpha生育備用資源,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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