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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息熱烈,“別人都以為我拿自己做賭注,參加了一場豪賭,會賠得傾家蕩產。但只有我知道,你不該是賭贏的獎品,你是發牌的荷官,牌局之上你看得比誰都清楚。從我押上所有開始,賭局的輸贏就已經不重要了,只要你注意到我有多認真,這就夠了。”席莫回拉著他跪在祖宗排位前,闔眸閉眼,在參拜之前最後低語:“情的事,如果一味去計較輸贏,就失去了意義。互相爭鬥想讓對方輸掉,結局只會有兩個輸家。而你想讓我贏,我也不會放任你輸,我們兩個,都是贏家。”席氏傳承千年,世代先祖的牌位需要一一祭拜,桓修白跟著席莫回從老太爺跪到了太/祖,雖然一時間記不住所有人的名字稱號,也是態度恭恭敬敬,不敢有一絲一毫怠慢。
這樣,就算和先祖打過招呼。
結束祭拜,席莫迴帶著他下到了地底,地下別有天,宛如一方勝境。
水婉轉穿過屋堂,曲折貫通東西,水汽蒸騰,冷泉從地底湧出,殿內明柱高壯,空間進深很廣。桓修白一眼望過去,遠處隱隱約約有一處光,再走近觀察,光束下正對個祭臺似的東西,上面設有純
的
鋼架子,一高一地,挨近放置,鋼架上掛著環扣,樣式正好和拴在他脖子上的如出一轍。
桓修白看到這裡,大概猜到他要被怎麼對待了。
吃祭品,還真是野蠻……又刺
!
席莫回在祭臺前站定,盯視著他的眼睛,十分認真地說:“我給你一個‘逃跑’的機會。”
“跑什麼啊?”桓修白從他手中拽了鏈子一端,不僅沒有身為“祭品”的自覺,還想借機反向掉獵食者。他把玩著鏈條將一頭甩得嘩嘩作響,走上臺時氣定神閒,泰然自若,自己把鎖鏈掛進了扣槽中,還相當狂妄地拽了兩下,“就這嗎?”席莫回在旁點起爐中香,淺笑道:“你恐怕是史上第一個自願把自己拴在刑臺的人。”
“我都自己跳進鍋裡了,快來給我‘施刑’。”
“不急。”席莫回話音未落,刑臺兩個一高一矮的橫欄突然震動,一個升得更高,另一個瞬間移動到桓修白身前,著他下半身不斷後退,擋在他腿前,腳下地面竄出另外兩
鉸鏈攀上他的腳踝“啪嗒”扣上,強迫他保持著一手被栓,
背曲伸,兩腿分開彎
站立的姿勢。
“怎麼還有這出?!”桓修白一旦被制,就想掙扎脫開,被席莫回清淡的一句“別動”止住。
“為什麼不能動?接下來有攻擊嗎?”桓修白低著,試著抬了抬腳。
“這幅東西,對別人可能是約束,對你這種蠻力o可能會反受毀壞。不想出去被我母親詳細責問,就不要亂動。”
“……”桓修白正在醞釀語言,只見席莫回手心飛出一條柔軟光澤的綢布,飛過來遮擋住桓修白的視線,並在腦後自動打了個緊緊的結。
“這又是幹嘛?”視線忽然被阻,桓修白還是憑藉覺轉向席莫回的方向。
“本著人道主義神,烹殺祭品要遮住眼睛。”桓修白突然有種不太妙的預
。
“一是減少你的緊張不安,二是為了……”席莫回的聲音悄悄近了。
失去視力,聽覺和觸覺就會更為。猝不及防,漫天的涼
潑灑過來,滴砸在身體上,宛如大雨澆淋,透徹狂烈,桓修白憑著本能下意識躲避,更為猛烈的傾灑披頭照面而來,他大口呼
,用力
氣,嚐到了從額頭
進嘴
的酒味——是烈酒!
“為了施以佐料,徹底醃製。”年輕狂熱的軀體孔舒張,無時無刻不散發著熱度,冰冷的酒
和肌膚接觸,冷與熱
替蒸騰出刺
濃烈的酒香,淌進
孔裡,鑽進鼻腔裡,在最後——桓修白被倏然勾住下巴,熱吻渡過了熱酒,順著不斷
嚥的喉嚨湧進祭品的肚子。他急切地想尋求更多接觸,卻被
了酒瓶在手裡,被平靜吩咐:“把這個
進口中。”瓶口的酒
滑膩而下,沾在指縫裡,桓修白聽懂了他的意思,在極度窘迫中小聲祈求:“能不能……你來?”他們雖然在地下,畢竟也是空間廣闊的祭祀堂,算半個公共場合。桓修白私下裡完全放得開,但處於陌生公開的場景,還是羞恥難忍。
他到席莫回就在身旁,熱息圍繞著他,輕聲敘說,幾近誘哄:“瓶口我已經反覆消毒了,這是低度酒
,不會灼傷,按照程序沖洗一遍就好,不會難受的。”桓修白一咬牙,想著從前別人都是這麼過來的,他要是打破規定,不就是給席莫回丟面子嗎?當即狠下心,摸索著抓住細瓶就往口中硬
,玻璃瓶寒涼,霎一進去,
得他一個沒注意咕嘟嘟
了幾大口涼
,燒得他頭腦昏炸,熱辣辣一路燒進了心腸裡,痙攣似的劇烈弓起身子,大聲嗚咽起來:“席莫回!你今天要是不把我搞透,以後這輩子都別想在上了!”alpha微冷的指腹捏上他的臉頰
,語調玩味:“怎麼?你要騎壓我一輩子?”
“我……”他哆嗦了下,收縮著小腹肌,又想往席莫回那邊湊,“能拿出來了嗎?”席莫回的手掌替換了他的,酒瓶劃過一道拋物線,在臺下應聲而碎。桓修白形態狼狽,趴在架子上,宛如一塊剛被醃好的大
,等著人煎烤拿捏。
聽了那聲碎響,桓修白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以為這次終於要開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