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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的聲音都變得古怪變調了:“你覺得蜘蛛女噁心嗎?”

“的確令人不快。”

“那你覺得我噁心嗎?”

“你怎麼會這麼想?”席莫回明顯聽到男人哽了一下,昂著脖子背對他問:“那你為什麼不讓我親,就允許她動你?”席莫回:“……因為……你是我的朋友,會尊重我,而她只是利益關係。”桓修白的身體因他的話輕微顫慄起來,他立即止住了,彷彿全身的血都凍結住,連帶聲音也生硬了:“那行,我尊重你,我們以後保持距離做朋友。”他拋下這句話,便轉身走回臥房了,也不管他的話是不是“啪嗒”掉在了地上,在希莫斯心底摔出了一地冰渣。

四周寂靜無聲,只能聽見樓下小黑龍細碎的呼嚕聲,席莫回任憑微風吹拂過臉龐,沉默了良久。他記不清自己吹了多久的風,等清晨的水凝聚在欄杆上,溼潤的睫輕輕顫動,他乾燥的嗓子傳來一陣刺癢,抿了抿嘴,在晨光跳脫出地平線之前,回到了屋裡。

時間扭轉,回到四個小時之前。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時間法則運用得還不夠練,會耗費巨大力,也可能產生錯亂,但他控制不住自己,走向戈裡葉臥房的腳步越來越快。他在袖子裡撥動懷錶的時針,分針,接著是秒針,把時間確控制在了男人回到屋裡關門的瞬間。

桓修白難過地正要合上門,忽然,五修長白皙的手指扒在了門沿上,阻止他的動作。

桓修白握在門把手上的指頭髮燙髮熱,屏住呼等待了一會兒,門後遲疑地發出聲音,像是被擠出來的,有點羞赧的意思。

“你可以親我的……”沒聽到桓修白立即的答覆,他有些心慌,又加了一句:“我給你親。”如鐵爪般的大手抓住他的胳膊,將他撈進了門裡,雕花木門“砰咚”關上。

桓修白將他死死抵在了門上,膝蓋擠進他兩腿間,防止他再逃跑。他把希莫斯的手腕緊緊按住,撥開長髮,在alpha的頸窩深深了一口,天然信息素的氣味灌進了鼻腔,一路麻痺到大腦,他像個復的癮君子般渾身顫慄,咬住了alpha翕動的喉結。

“是你自投羅網的……是你自己願意的……”

“……嗯。”桓修白得到了他的回應,緊拉到極致的求摧枯拉朽般崩裂了。

狂暴又毫無章法的吻噬了他,口腔痠痛,津溢出角,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的搜刮完全沒有停歇的時候,席莫回第三次被掠奪到喉嚨口旁時,忽然想起了什麼,慌亂得將他推出去一些。

不行,牙藏著alpha的腺體,雖然很少人知道,一旦被破結局和omega被標記一樣糟糕。

可戈裡葉失去理智的侵佔越來越過分,席莫回不得不用迴轉糾纏的方式將他堵在牙前面,戈裡葉誤以為這是回應,貼著他更加興奮了起來。

銀髮的小羊羔……是他的小羊羔,只能被他剝皮拆骨吃入腹,誰都不能染指!

睡衣的領子寬大,扯下肩頭,留下一連串緋紅的痕跡,他眸暗沉,全然失去了神智,眼中僅有一抹白的皮,鮮美可口在眼前晃盪。

“像這樣也可以嗎?”他的手摸下去,希莫斯身子一繃,溢出一聲低

“別這樣……”席莫回頭抵在門上,掙扎了下。

桓修白啃著他,惡聲問道:“你不願意是不是?別人可以對你做的事,我不能做?”席莫回低下頭,垂著眼簾說:“我願意的。”桓修白魯的手下動作停滯了,再開始時,變得溫柔了許多。他在希莫斯身上打下了自己的印記,即使是暫時的,即使它們過幾天后就會消退,但希莫斯軟下來的態度還是充分填補了他的恐慌。

最後,他對開啟著的席莫回說:“我想標記你。”席莫回將身體大部分重量放在門板上,以支撐住痠軟的小腿,回答道:“你沒法標記我,我沒有腺體,被割掉了,還記得嗎?”桓修白心中閃過一個念頭:那可不一定。

信息素在糾纏中慢慢溢出,桓修白低燒的症狀更嚴重了,他的喉嚨痛起來,像是被人進了一把沙子,需要不停嚥才能止住滯澀

他想起自己的發情期就在這兩天,心中對希莫斯迫切的渴望更濃厚了,不低下頭,額頭擱在他的鎖骨上,喃喃要求道:“你抱抱我吧。”席莫回沒反應過來:“嗯?”桓修白:“抱一下。”席莫回:“……”桓修白嘆氣:“那我抱你。”席莫回一下子明白過來男人至今以來在糾結什麼又在嫉妒什麼了。他以為像戈裡葉這樣強大的alpha不需要omega式的溫情關懷,事實證明,強a有時候還真的需要。

簡直像誤食了毒草暈乎乎倒在地上求人摸厚墊的大獅子一樣啊。

桓修白正要伸手,就被席莫回抱了個滿懷,愣在了當場。銀髮上淡淡的花香淌在他臉頰,好像絲綢一樣柔滑,他僵硬的軀體慢慢被捂熱了。席莫回輕輕拍著他的後背,他在alpha信息素安定的環繞中悄悄紅了眼眶。

是雨水的味道,希莫斯真正的味道。

席莫回溫柔笑著摸了摸他的額頭,卻發現觸手發燙。沒有出聲詢問,席莫回摟著他在綿軟無力的空氣中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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