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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嗎。”

“你大爺的……”喬水被他說得不好意思，聽到最後又好氣又好笑。

他們接吻，瓣碾過瓣，心跳加速，身體過電般小幅度地抖，萌生出許多很原始的興奮。喬水雙手也環著唐岱的，咬唐岱的耳垂。他想貼著人家耳朵回幾句愛語，可他什麼也說不出。

唐岱下頜和頸側連接的那一片好像格外，喬水了兩下，他就有躲的動作，還悶哼了聲，那一聲裡是有點抗拒的，又有點迫不得已的順從。喬水本就燒熱的血瞬間沸騰了。他使壞，啄吻起來。唐岱忍受不了了就要推開他。喬水抱著他，似乎是撒嬌了，暗示著說，“哥，我去燒水，咱們洗澡，嗯？”唐岱捏喬水耳垂的手用了用力，那兒被擰得泛了紅。

“就不能等等，等回去？”他微微仰頭，閉著眼，受喬水的舌尖從他頸側劃到凸起的喉結，逗他，“剛花錢吹的頭呢。”喬水的手伸進唐岱衣服裡去了，沿著脊柱一節一節往下摸。他另隻手把唐岱的手拉下去，硬起來的下身貼過去蹭，很下地蹭。

喬水啞著嗓子說:“償，現在就想，等不及了。”41他們給彼此脫衣服。喬水的大衣被扒到手腕處，他執拗地側著頭吻唐岱的角。

屋裡沒開燈，他們在斜進窗戶的自然光下一點點赤。空氣冷颼颼的，雞皮疙瘩從小臂起到大臂，他們就抱緊對方。

唐岱的頭髮果真長了很多，修剪後髮尾也能搭在鎖骨上，細而柔軟。喬水唯一懊惱的是，在這混亂中，他吻上唐岱的鬢角、下巴和脖頸，那髮絲總要飄到他嘴裡去。

衛生間的門還敞著一個縫，他們赤腳踩在小方塊瓷磚上。那一個縫讓風進去，光進去，落在他們身上。鎢絲燈泡讓畫面染了柔柔的橙黃的暖調，秋天的顏。狹窄的空間裡，喬水把唐岱頂在牆上，息聲急促重。

他到自己心中的異動，那是有點柔軟的，又有點不顧一切的。

喬水痴痴地看唐岱，像要分辨他身上的光和陰影，看看唐岱是不是偶然拼湊的幻夢。

他不信，不信是這麼一種結果。

花灑被打開了，熱水打在他們身上，那些光影彷彿又消散了。

唐岱捧著喬水的臉，吻在喬水的眼尾，輕得像一滴水。

喬水幫唐岱撥開黏在臉頰上的髮絲，他忽然問:“唐岱，你不騙我吧？”

“你真是個傻子。”唐岱這樣說，一雙眼認真地去望喬水的眼，水汽蒸騰，他們看得朦朦朧朧，他罵，“真他媽……”唐岱有點昏頭似的，衝動起來，他低頭去喬水的肌，舌頭捲起小小的頭。熱水淋溼了他，也淋溼了喬水。他一邊這個溼漉漉的身體，一邊到乾渴。

唐岱的舌一路往下去，他沒有著急把喬水硬起來的東西含進去，而是不斷地用鼻尖蹭，深深地嗅。喬水地到那氣，小腹熱騰騰的。他低頭看，唐岱一邊吻他的大腿一邊撫摸著自己的身體，他的手那麼好看，摸到口時，撥著那粒淺褐的頭，一下一下地擰起來。唐岱閉著眼，微張著嘴呼，滿臉都是情慾的味道。

喬水到唐岱的髮尾有時劃過他皮膚，很癢，癢得他不斷起一些瘋狂的念頭。

他把手伸下去，摸唐岱的發，說了聲:“，你這樣得我想……”他想，想得有點厲害。

唐岱就濛地睜開那雙眼，他們隔著一段距離對視。那一眼裡沒有蠱惑，倒有種纏綿的溫柔，沉甸甸的，讓喬水的心軟得一塌糊塗。

他說得很輕，像怕咬了自己舌頭那樣，他說:“想啊……想幹老公的股。”他把漲的陰莖拍在唐岱的臉蛋上，手去抓唐岱腦後的那個揪。

他扯了下皮筋，把唐岱的頭髮扯散了。喬水問:“你要不要教教我？我怕把你疼了。”喬水取下花灑，他手拿著，讓細密的水淋在唐岱身上。唐岱腿蹲麻了，就跪著，膝蓋擱在喬水腳背上。

“幹唄。”唐岱語調帶笑，他捏了捏喬水的股，就緩緩起身，扶著牆。他沒有更多的動作，只是背對著喬水，他低著嗓子說:“你大爺的。想我怎麼教啊？”喬水也跟他笑，看著水珠連成串滑過唐岱的脊背。

他伸手勾了下那道半敞的門，關上了，把他們和嘩嘩水聲都關在了這隱秘的狹小天地裡。

滿世界都是秋天的顏。熱氣騰騰，撲在臉上、身上。喬水一隻手摸著唐岱的背，一隻手拿著花灑，順著手上的動作一路淋水。

到了這時他竟一點急的樣子都沒有了，慢慢地給唐岱洗。

他湊過去，舐著唐岱的頸側，說:“哥，我說真的啊。”

“昂。”唐岱應他，被他得很來，閉著眼把頭偏到一邊去，毫無防備地朝喬水亮出肩頸那一片，“給你就給你。”他聲線那麼讓人舒服，沙沙的，輕輕的，“實在不行下次再換回來。”喬水一路吻到唐岱的肩頭，聽到這一句，下狠心咬了一口。下身貼過去，陰莖貼著唐岱的股，花灑胡亂換了方向，衝到地上，水花四濺。

“你就我吧你。”唐岱回頭，有點無辜地說:“沒有。我想是不行就不行吧，也不能因為這個跟你離婚吧。”他說這話時，股還被喬水用硬邦邦的東西戳著，導致他站得很有些僵硬，大概是從沒有這種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