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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因為水一下就能洗掉。”然後，我也沒有什麼問題想問她，就又保持安靜，繼續受她幫我自的幸福。

過幾分鐘後，沒想到雯雯會打破沉默突然問我:“……哥，那你現在有什麼覺？”一定是因為我問她這些問題，所以她才也想知道我的覺。

但我應該怎麼跟她說男生的快？因為快這種覺，也真的沒有辦法用嘴巴說的清楚，必須自己去覺……

“雯雯？妳有自過？”我知道這樣問是太直接，但這也是我當時想到最快的方法，不然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告訴她。

而她聽我這樣反問回去，手的動作馬上頓了一下。

但憑她這樣的反應，就算她不說，我也很肯定她有自己自過。畢竟她這種年紀的女孩子，有個幾次自經驗也是正常的。

“妳如果有自過，應該也會是跟我同樣的覺……”雖然她沒說話，但因為話都已經說到這裡，又勾起我會想知道答案的問題，而且更想到說不定這會是個好機會……

所以我幾經抉擇，考慮一下可能的後果後，加上膽已經包天，還是大著膽子問她:“雯雯，妳自幾次？”她只是保持沉默沒有回答，所以我又繼續追問她。

“跟哥哥說沒關係啦，反正妳現在都已經幫哥哥這樣做了，也沒有什麼不能跟哥哥說的吧。”她還是沒有回答，我就一直問她，問到她可能也覺得會煩，就很乾脆的回答我:“……幾次而已……”

“妳不會覺得舒服嗎？”

“……只有一點覺……”我也是聽她這樣講才明白，她可能不知道女生該怎麼自，所以才會覺不大，因此只自幾次而已。畢竟就我讀過的書，女生理構造上跟男的不同，所以想要有覺，的確需要一點技巧。

那時說到這裡，我又變的很想知道她昨晚有沒有因為我龜頭摩擦陰蒂而有快？所以我就又問她:“那昨晚我對妳那樣時，妳有覺嗎？小時候在玩騎馬遊戲時，妳都會說身體熱熱的。”一如往常，她又想以沉默來逃避問題。我就一直追問她，她才好不容易回答我:“就是隻有覺身體有點熱熱的，也不會很舒服……”那時聽到她這樣說，我真的有點氣餒。昨晚我一直努力摩擦她陰蒂那裡，沒想到她還是沒有什麼覺，真的有點大男人自尊受損的覺。但至少，她也不是完全沒覺。

說到這，我真的是一時得意忘形，就跟她說:“那哥哥幫妳好不好？”那時我真的是聊這種話題聊到一時興起，加上情緒很昂，就想也沒想的用手搭在她屈跪著的雪白大腿上，看能不能真的幫她自，並因此直接用手摸她的陰部。

而我沒想到雯雯她的反應會很烈，被我碰到大腿後就馬上放開握住我陰莖的手，並且用力撥開，還很緊張的大喊:“哥，不要啦！！”有些時候我真的不瞭解她的想法……都已經在幫我自了，我只是用手搭一下她的大腿，她的反應就這麼烈。而我那時也真的被她這麼烈的反應嚇到，就不知道該說什麼？

“雯雯，對不起……剛剛我只是開玩笑……”那怎麼可能是開玩笑？完全是我的推托之詞而已。這真的是得意忘形……那一晚我又跟她道歉幾次，說了不少好話，她才又繼續用手幫我自。

接著我們都頂尷尬的，沒有再說話……其實我也不敢再亂開口……

最後，我一直要到快時，雖然我沒有說，但可能是因為陰莖傳達給她的一些本能反應，所以雯雯她就先知道，並且打破沉默跟我說:“哥，衛生紙…”我當然知道要衛生紙，不然又會沾到她的單。但現在也真的不能停下來，不然想的慾望過去，又得上好一陣子。所以我就老實告訴她:“現在不能停下來，不然又要等好久……妳先用另一隻手掌遮在龜頭上接著……”她尷尬的看我一會，確定我是跟她說真的，然後她就真的用左手遮在上面。

那時我即將達到高，再也忍耐不住，就用手搭在她的頸肩上，讓頭靠在她耳邊髮際，跟她說我要了，要她的手再動快一點，然後過沒多久就開始烈……

我看著雯雯的臉，她則是一直盯著我烈的龜頭看著，完全沒注意到我正看著她。畢竟國中那次只看到最後的階段不算，這一定是雯雯第一次這麼近的親眼從頭看男生，不然前幾次她都只是用手覺而已，或是隻在她大腿內，所以才會看的這麼目不轉睛。

我烈結束之後，又是差點要虛脫，就這樣靠在她身上，覺心臟乒砰跳，並聞著濃厚的味道。

我看著她放開握住我陰莖的手，上面沾著不少。而代替衛生紙接蓋著的左手，將手掌像碗狀盛接東西一樣的轉過來，也是接了不少在裡面。

那時我看著雯雯她兩手都是我的，真的有一種難以說明的異樣滿足幸福。

但過沒幾秒，她手上有些就要從手指縫滴下來，並且可能會滴到上，所以她就趕緊站起來，想跑到廁所去洗乾淨。而我則是看她著急成這樣，就想也不想的伸出手，用自己手在下面幫她接著，連褲子也沒穿就跟她一起走到廁所。

我們也還是都沒有說話，一直到她用水將手洗乾淨，我也將自己的陰莖洗乾淨，她才走回自己房間，並要我穿上褲子，然後跟我說晚安，將我趕出去……

（37）我跟雯雯從那天開始，越來越親密。

我不否認，從雯雯第一次幫我自開始，我的罪惡就漸漸變的薄弱。取代的，是難以言諭的複雜幸福，與對慾望無盡的渴求。

道德，在這種情況下，真的是脆弱不堪的。或許在我的心中，它依然會呼喚我，要我記住雯雯是我的親妹妹，這樣做是錯的，但我就是再也聽不清它的聲音……

道德的枷鎖，或許會讓我痛苦，但每當我想到對她的愛，她現在甚至願意為我做這種事，我就覺得這樣的痛苦都是值得的。

要說我的內心已經扭曲，或許有一點。但我絕不是社會上那種會傷害無辜路人的殺人瘋子。對這個世界來說，我唯一的罪，就是愛上不該愛的女人……

這個世界什麼都可能有所限制，但愛絕不可能受到限制。因為我再也無法想象，我再也不愛雯雯的一天。畢竟世界上，只有愛是真正自由，能永遠不受拘束的存在。

我願意用我的生命愛她，保護她。就算我離開這個世間，進到地獄為自己的罪而受到懲罰，但只要我知道雯雯遭遇危險，我依然願意以最後僅存的靈魂衝出煉獄，只為讓她能平穩生活著。

這就是我永恆無悔的愛……

我不知道雯雯對於愛的觀是什麼？

或許對她來說，愛還是很清純，很模糊的存在。但要說這是她對我的男女之愛，倒還應該說不上……那時的我對她來說，終究還只是個大哥。不同的，是跟她有過相當肌膚之親的大哥。或許也就是這樣的肌膚之親，才會讓我更愛她，更無法自拔。

那陣子，對我來說，真有如新婚一般幸福甜。我是丈夫，她是我的新娘，共度許多歡愉的夜晚。

漸漸的，我能看的出來，雯雯也變了，或者該說更加成有魅力了。有過經驗的女，真的會有所改變。這樣的改變，不是刻意的改變，而是身心氣質上的自然轉變，更是文字或話語也說不出來的轉變。

晚上有時我會要她幫我這樣做著忌的行為，更有時則只是跟他輕鬆談心。

但那陣子有比較少，幾天才一次，就如同已經充分發洩過，不會像一開始而渴望一直做。

那一晚如同以往，我到她房間內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