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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印，那是和她熱吻的時候沾上的。美女董事長立刻從桌上的紙盒裡出兩張紙巾給方玉龍擦嘴。

確認自己沒什麼異樣之後，嚮應語才緩緩打開門，站在門口回頭對方玉龍說道:「那你先在這裡坐會兒吧，我去叫她們過來。」美女董事長表情有些嚴肅，彷彿剛才幾分鐘，她真的和方玉龍在房間裡談了什麼重要事情。

※※周纖雲坐在賓客中間顯得有些落寞，曾經的她是人們眼中的焦點人物，到了陵江，這種焦點不復存在。偶爾有人看她，要麼是幾個認識她的人的背後談論她，要麼是覺得她眼生，又是個美貌婦人，便多看兩眼。

王瑜走到周纖雲身邊，對美婦人輕聲說道:「媽，少爺要見你。」

「少爺？剛才在柳聞章身邊的那年輕男人？就是他嗎？」周纖雲想到了那個看中女兒的幕後大佬，難道就是那個帥氣的年輕男人？

王瑜點了點頭，和周纖雲離開了會展大廳。一路上，周纖雲想著方玉龍為什麼要見她，又想著女兒在方玉龍身邊過的怎麼樣。少爺？難道女兒真的是丫環命？想到剛才那年輕男人叫女兒過去的時候，都沒有正眼看她，在那年輕男人眼裡，她彷彿是可有可無的空氣。

周纖雲知道有大人物看中女兒的時候，心裡是很擔心的，她怕那大人物是個糟老頭子，看中女兒只會害了女兒的一生，現在知道對方是個非常年輕的帥哥，周纖雲心裡也寬些。就算女兒在那男人身邊身份卑微，總比跟著一個醜陋的糟老頭子好。

「小瑜，剛才和你一起過來的兩個婦人是誰？」因為沒什麼人跟她說話，周纖雲還不知道方蘭和喬秋蓉是何許人，她只知道那兩個女人身份尊貴，是今天這場慶祝會的中心人物。

王瑜想了想說道:「我只知道她們是少爺的家人，也不知道她們的具體身份。」進了包廂，王瑜將門關上，站在門邊看著方玉龍。方玉龍向她勾了勾手指，美少女小心翼翼地坐到了方玉龍身邊。周纖雲看著女兒的一舉一動，有些不可思議，才兩個月不見，女兒竟然變得如此聽話乖巧了。不過想到自己這兩個月也變得收斂，不復往張狂，女兒變成這樣也就不足為奇了。畢竟，只有適應新環境才能更好地活下去。曾經覺得生和死是多麼遙遠的事情，周大江和王鐵生的死讓周纖雲突然明白，生死發生在她身上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包廂裡突然變得安靜下來，方玉龍摟著王瑜，看了周纖雲有半分鐘，才指著對面的沙發對周纖雲說道:「周女士，坐下說話吧。」

「哎。」周纖雲輕輕應了聲，坐到了方玉龍對面的沙發上。對周纖雲來說，面前的男人是如此的年輕，又是如此的老練，在澄江呼風喚雨二十年的她，在這個年輕人面前竟然也到了害怕。

「我聽陳菁說過不少你的事情，二十年前你可是澄江出名的風嬌娃啊。說說你的經歷吧，我可不想聽你說編的故事。」方玉龍將王瑜嬌的身體扭到身前，下巴壓在美少女柔軟光滑的肩頭，呼著美少女散發出來的點點幽香。

周纖雲知道陳家和周家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陳菁說起她來肯是添油加醋的，不過她年輕的時候也確實名聲在外。想到年輕時候的風韻事，周纖雲臉微紅，輕聲說道:「都是別人瞎傳的，我年輕的時候不過多了幾個男朋友，在那些人口中就成了亂搞男女關係了。」

「那你在王鐵生之前和幾個男人上過？」方玉龍看著周纖雲的風體態，原本扶著美少女肩膀的大手滑到了美少女的口，隔著純白的長裙撫摸著美少女飽滿堅的雙。

倘若坐在方玉龍懷裡的女孩是她不認識的人，周纖雲或許還能坦然自若些，但那個女孩是她的女兒，周纖雲看著方玉龍隔著長裙把玩著女兒的雙，頓時羞紅了臉。這時候她才注意到，女兒的房已經變得很豐滿很拔了。

「怎麼，難道周女士記不起你以前的男人了？」周纖雲面尷尬道:「那些都是謠言，我那時候是談過好幾個男朋友，可只跟一個人上過，其他的最多拉拉手，還有接吻。」周纖雲低頭看著桌面，光亮的桌面倒映出女兒和男人的輪廓，甚至還能看到男人的雙手在女兒的房。周纖雲不明白對面的年輕男人為什麼要提起她年輕時候的事情。是想告訴女兒，她這個當母親的其實是個蕩婦娃嗎？

「真的嗎？俗話說，無風不起，我在澄江聽到不少關於你的傳聞，可是不止陳菁一個人這麼說你。」

「我說的都是真的。在小瑜爸爸之前，我就跟一個男人上過，他長得很帥氣，很會討女孩歡心，那時候我年輕不懂事，覺得自己很喜歡他，就被他騙上了。不過他只有職高文化，我父親一直希望我找個大學生男友。後來我發現那個人非常大男子主義，心眼也很小，就和他分手了。沒多久，小瑜的爸爸便出現在我的生活裡，他是海城回來的大學生，還是名牌大學畢業的，那時候澄江很少有他這樣學歷的人，在華勝更是獨一無二。小瑜爸爸年輕的時候也很英俊瀟灑，而且他在海城生活多年，見識廣博，給我講了很多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