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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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4月3六、兵臨慧覺寺回到席間,老爺與徐北山把酒,帶著三分醉意,徐北山道:「元堂,還有一事……」老爺忙放下酒杯:「請大人吩咐!」他道:「往
呈獻供銀都是先送財政司過稱入庫,然後領取結據……我意,自今起……每月呈銀直接送入督軍府,我令於德水出示結據。」我聽了暗想:呈銀本是公事,入省庫也是遵照民國典制,若直接送督軍府豈不成了私事?老爺似也想到,並未直接答覆,只猶豫道:「這……似不符規制……若行政議員獲知此事……恐遭非議……」
「哼!我乃一省之最高軍政長官!話出口便是規制!哪個膽敢非議!」徐北山面有不快。
老爺聽了忙道:「卑職錯想了!就按大人之意照辦!」
「嗯……如此才好!」徐北山轉怒為笑。
眼見夜已濃,徐北山放下酒杯:「元堂今夜就在府上暫住一晚,明
可啟程回去。」老爺躬身:「謝大人!
…
…若大人有意宿,卑職即刻命八女侍寢。」他聽了笑:「不必八女,我只擇選一二便好。」老爺道:「煩請大人擇選。」徐北山瞪著魚眼在我們身上滑過,用手指:「寶芳、美娘、茹趣三女。」老爺忙側身喊:「爾等過來!」我們聽了忙起身走到面前,老爺道:「今夜督軍大人選你們臨幸陪宿,乃修來福分!你等需盡心盡力侍奉,不得有絲毫差錯!」我們齊應:「諾!」酒宴散去,自有僕從領老爺、念恩及眾姐妹分房休息,我們則陪著徐北山轉入後室。
前面老曹率眾僕從提著燈引路,我們在後尾隨,一路上竹林假山、水榭閣樓也不知經過多少,七繞八拐來在一處大院落,面三間連排大房舍,老曹先來到左手,輕輕推開門道:「老爺沐浴。」入內,只見廳堂寬大,裝潢奢侈,牆壁上掛著數十幅西洋美女沐浴圖,中央有寬大浴盆,兩邊立著七八個美貌侍女,各個披著薄紗,玉體若隱若現,她們有的捧
巾,有的捧香皂,有的捧
澡之物,有的捧著睡衣,有的捧茶,有的捧煙,有的正用木桶向浴盆中倒入熱水。
我們進入,眾侍女忙齊齊應:「恭請老爺沐浴!」徐北山也不說話,馬上有幾個侍女過來為他脫衣,又有幾個過來幫我們脫光,徐北山走過去先試試水溫,覺得合適,這才將龐大身軀沒入水中躺下,順口道:「你們過來為我身洗浴。」我們聽了,忙圍攏上前,寶芳為他按摩頭部,我洗身,茹趣洗腳,片刻,他道:「茶。」自有侍女走過來跪在地上雙手獻茶,他拿起茶盞喝了一口突然吐掉,怒:「怎如此燙!」那侍女忙喊:「老爺我錯了!這就去給您換……」徐北山理都不理,高喊:「老曹!」門外老曹應:「在!」他又喊:「去!叫雷輥來!」那侍女一聽竟渾身慄抖,哭喊:「老爺饒命!奴婢錯了!饒命啊老爺!
…
…」不多時,門外有男子聲音:「大人!卑職在!」徐北山道:「進來!」門開處,一年輕軍官走入,高個子,體形瘦如竹竿,寶藍軍裝軍帽,
間短槍長刀,肩章兩花一槓,長臉短眉,鷹眼鉤鼻,兩腮縮進,面相兇殘。
徐北山用手指著面前侍女道:「她伺候不周,拉出去砍了,提頭我看。」雷輥答應一聲,回身叫來兩個士兵迅速將那侍女拖拉出去,只聽那侍女淒厲喊:「老爺!饒命啊!老爺!
…
…」除我們外,在場其他侍女各個自危,人人顫抖.門關上,隱約聽外面一聲慘叫,不多時雷輥進來,手中提著人頭在徐北山面前略一展示便速速退出,鮮血滴一地,老曹忙命其他侍女清理打掃,門關上,好似什麼都沒發生。
寶芳給他按摩,輕柔道:「大人何必如此動怒?當心氣壞身子。」我也在旁勸:「侍女伺候不周,幾鞭子教訓便是,何必要了
命?」徐北山緩緩道:「若我身邊侍女個個如你們一般,當然天天歡喜,只可惜老夫沒那豔福!前天洗澡便砍了兩個,昨天砍了一個,今兒又是一個!真真氣死!」寶芳笑:「只等平定匪患,您下令把我們要過來便是,到時天天伺候您,讓您歡喜。」他點頭:「如此甚好,明
你們回去,速速謀劃剿滅匪患,則老夫也好早
享用你等。」我們齊聲應:「諾!謹遵大人之意!」洗過澡,我們為他擦拭乾淨披上睡衣,他不許我們穿衣只光著身子陪他出來走入旁邊正房。
正房更顯奢華,地面上鋪著大紅地毯,牆壁掛著各名人字畫,
面是一圈皮面沙發,中央桃木茶几,茶几上擺放茶、煙一應用具。
左邊臥室有大,鋪著錦緞被褥,右邊用作小書房,楠木架子上擺放無數奇珍異寶。
徐北山坐在正位,寶芳居左,我在右為他按摩肩膀,茹趣跪在面前捶腿,他問寶芳:「可會點菸?」寶芳也不搭話,將紫金煙槍端起送入他口中,隨即打開煙盒取出一塊上等煙膏,破去蠟皮,按入煙槍頭託碗中,又用火柴點燃酒燻烤,他一陣狠
,噴雲吐霧。
「嗯……好……老夫每離不開這口,
上一
,猶如年輕十歲!」他邊
邊道。
寶芳笑:「聽說這福壽膏過能使人體力充沛、
神百倍,待會兒做
時又能見識您之神威!」徐北山
食良久問:「今晚若只像白
那般,似是不錯,但若能別出心裁則更好!你等有何主意?」寶芳笑:「我妹美娘最是
通此道,您可問她。」徐北山扭頭瞪著我問:「美娘果真如此?」我笑:「大人別聽姐姐胡說!我不過是略知一二罷了,不過今夜大人若有興趣,則我們陪您耍個『
下之辱』如何?」他聽了忙問:「何為『
下之辱』?速講來!」我笑:「雖簡單,卻有趣兒,大人可準備兩個板凳,如大解般蹲在上面,我們仰面躺在
下,有
寶庭,有鑽寶眼,有唆寶
,只待大人龍陽興動便任意指使其中一個或
戶或
,被指者跪噘您
前,無需您一點動作,自己套
,您只發號施令便可。」
「哈哈……好!好!甚好!」他聽罷開懷大笑。
茹趣在旁道:「只是這蹲姿甚吃功夫,恐累著大人?」他聽了笑:「勿小瞧老夫!我雙腿有千斤力!蹲上一刻也不覺乏,更何況有三位美人下承寵,儘可做來!」言罷,招呼老曹取低矮板凳兩條。
老曹去了一陣,從後廚取來兩條腿矮凳在房中擺好,他退下關門。
徐北山迫不及待甩去睡衣,抬起兩隻大腳左右踩住,慢慢下蹲,只見下
黑寶
、寶卵軟噠噠垂下,寶庭自然裂開寶眼凸出。
茹趣問:「請示大人,我們三人哪個唆?哪個鑽眼?那個
卵?」他想想吩咐:「美娘唆
!茹趣鑽眼!寶芳
卵!」我們齊應:「諾!」隨即來到他面前,寶芳仰面躺下鑽至凳間一口口
那寶卵,茹趣來到他身後,依舊仰面躺下,與寶芳頭對頭鑽至凳間,玉口張開緊貼寶眼用香舌鑽
。
我則跨在寶芳身上張開玉口吐出香舌不停逗黝黑寶冠,房中寂靜,只聞我們三個發出
唆之聲。
「唔!果然好享受!哈哈……啵!」他嚐到滋味,心中歡喜,開口大笑,卻不慎從寶眼中排出一股濁氣盡數被茹趣嚥下。
不多時,寶漸硬,寶冠抬頭。
我忙張口輕柔含住,一下下伸縮裹套,只覺從魚嘴中出黏黏溫熱
體,忙用舌尖捲起嚥下。
「美娘聽令!」他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