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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躲得遠遠的……那時候她總是笑著點頭,如今她不僅身在中州,還懷了這裡一名僧人的孩子,今後若是見到沁兒,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呢?
不對,不光是沁兒,族裡的其他人呢,若是知道她本不是嫁給赤寧城主,抑或其他位高權重的男子,而只是同一名僧人廝守在一起,甚至帶著孩子過著永遠也見不得光的生活……
這般想著想著,熾兒漸漸出了神,因而本沒有發現自己的腳步,已漸漸往佛塔邊沿移去——我寫文快十年了,十年前無家無口,十年後上有老下有小,一天到晚為工作奔忙回家還要帶孩子,很多時候是拋棄每一點休息時間,還有與孩子相處的時間,埋頭碼字。碼字是孤獨而艱難的事,更痛苦的是寫的是
,不能對任何人言,所以只能遮遮掩掩熬夜寫是常事,也得不到任何人的理解。
昨天很多小夥伴加群,也給了我很多溫暖的鼓勵。
我從婚後產後一直過得很抑鬱,很累,所以之前很久沒有寫文。再次回來寫文,則是因為神的空虛和貧瘠,賴以
藉。
但是身體健康有點崩,所以神也跟著有點崩,昨天讓很多讀者
覺意外吧!我會調整好的,不會再消失幾年不見,你們放心吧!
四六住持冷眼觀少年背熾兒(珍珠1400)「誒,前面那位大師,讓讓,讓讓!」自稱靳歌的少年揹著身上容貌傾世的美麗少女,動作如風馳電掣,雙腳幾乎不曾著地,不用幾瞬,人已搶到了某個周身冷峻,卻背了個大得有些滑稽的包袱的和尚前頭。
在對方愈加森冷的眸光「目送」下,少年繼續頭也不回地朝前奔去,唯有山風送來他歡快的自言自語聲——「到山腳啦,看到那邊那個村子沒有?先去那邊歇歇腳吧,唔,我娘看到你一定很高興!」高興?高興什麼?!
後頭某人攥緊了身上的包袱,修長的手指陷進了柔軟的布料裡,更像是掐住了那不知死活的少年的皮……
羽熾兒……好,真好!他不過同她分開了不到兩炷香的功夫,她就在這荒郊野嶺勾搭了個臭未乾的半大孩子?都要當孃的人了,居然還如此不知自愛?!
十年如一的修身養
,在這一刻好似全然破功……僧人俊美的面容上,滿是沉沉陰鬱之
。
對,她只不過是嘴上說得好聽,其實無時不刻在想著逃脫他,再去勾引更多的老少男子!不行,這世上,有他一人沉淪就夠了——他已為她拋下佛寺,拋下師父,拋下自己自幼便信仰的一切……他以為這便是,將她心中所求的「月亮」摘給她了,可是很顯然,她要的,還遠遠不止這些。
***熾兒將臉兒埋在少年肩上,閉目聽,才能迫使自己不因為恐懼和羞窘,而從少年的背上跳下來,奔回到冷麵無情的僧人面前,懇求他的「寬恕」!
所以即便如芒在背,她還是強撐著,當作沒有覺到身後某人冰冷的目光——因為緊張,她甚至伸長胳膊,更緊地摟住了少年的頸項……
不過心思轉的片刻功夫,少年已馱著她到了山腳下一個不大的村子裡。
「來客人了,靳大娘!」揹著路上「撿」來的女孩進了一處籬笆環繞的院落,少年靳歌對著廚房吆喝了一聲,順手將她放在了院中一個木凳上。
貿貿然進了別人的家,熾兒甚是侷促。看著幽靜的小院,與山上的佛寺一般的清淨安寧……也不知,那人怎麼樣了?唉,方才她隱約瞧見他身上還背了包袱,想來是真的,打算同她一起走的吧?如今她卻莫名來了個陌生人的家裡,他呢?莫不是又回他的佛寺去了……
就在熾兒出神之際,少年環顧了一下四周,忽然咳了一聲,伸手將她抱了起來,「這裡風還是太大了,進屋坐吧。」即便被僧人這般橫抱了多次,換了一個幾乎還算陌生的少年這樣抱她,熾兒自覺不好,正想掙扎——這時一名年約四十出頭的中年女子跑了出來,看到靳歌抱了個妙齡女子回家,也是一愣。
待到熾兒進了裡屋,摘了斗笠,那靳大娘更是看得連呼詫異,捶著靳歌的肩膀一直質問:「你小子,從哪裡拐回這麼個標緻的大閨女的?!」
「她受傷了嘛,你給隨便看看。」靳歌不以為意地擺擺手,「我還有事出去一下,這個姑娘就給你照顧咯!對了,你到底叫什麼?」少年從桌上拿了個果子,正想進自己嘴裡,半途又變了方向,改而
到了女孩手裡。
「哦,謝謝。」熾兒心間一暖,報上了姓名。
「知道了!」少年像是有些興奮,又拿了個果子在手裡拋了拋,跟靳大娘打了個招呼,一陣風似的跑了。
那邊廂熾兒同靳大娘在一道,自然又是被刨問底兒一陣絮叨,她在漠上跟這些大娘大嬸們相處慣了,也不怕生,很快就相談甚歡。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少年出了院子,一路哼著歌的間隙,還像模像樣地低語道:「熾兒,羽熾兒……真是我的小羽
……」少年很快跑得老遠,籬笆外頭,一名頭戴斗笠的僧人,只
出了小半的側臉亦能看出線條俊美如畫,被那一身玉
袈裟襯得更顯氣質脫俗。然而,僧人的手指握在籬笆上頭,鬆開的時候,整
竹籬竟斷成了幾截,歪歪扭扭垮了下來。
四七入室輕薄僧人關門落閂熾兒就此暫時在靳大娘家歇了腳。只不過吃了午飯後,靳大娘出門去河邊洗衣服,靳歌則是一直不曾回來,家裡就留下了熾兒一個人。
這母子二人對自己的信任和幫助,令熾兒不已,她拖著一隻傷腳,在靳家屋子裡尋著有什麼能幫忙乾的活計。看得出來,這對母子過得不算寬裕,家中除了簡單的桌椅、廚具,也沒有什麼更特別的了。熾兒摘了自己一對耳墜,悄悄放在了一個櫃子裡。那是父親從某處礦藏中採來的玉石做成的,玲瓏剔透,價值不菲。若是能助這對母子一時,也是結了善緣。
這屋裡雖然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一張小几上倒是擺了面銅鏡,雖然糙了些,倒也光可鑑人。畢竟還是少女心
,已經被關在佛塔上多
未曾梳妝打扮過的女孩,在鏡子前坐了下來,仔細照了照自己的臉。看著鏡子裡那張容顏,便忍不住想起了從小朝夕相對的妹妹。焰兒……她現在究竟怎麼樣了呢?
熾兒正望著銅鏡失神,未覺房門倏地被打開了。當鏡子前美麗的少女回過頭反應過來的時候,門已然重新闔上,且被人迅速落了閂!
「迦……葉?」鏡子裡,一個身形高大的男子緩緩走了過來,一身不起眼的青灰衣裳,頭上戴了個斗笠。摘了斗笠,
出一張清雅如畫的臉龐。一顆光溜溜的腦袋,更襯出臉部線條無可挑剔,眉眼風
,俊逸出塵。
看到迦葉突然出現,還做了常服打扮,熾兒心中一喜。
他居然來找她了……
他並沒有回到山裡繼續唸經誦佛呢……
這是不是意味著,她在他心裡,還是有些分量的呢?
少女欣喜的神沒有逃過僧人的眼睛。然而在此刻的僧人看來,這不過是勾人的妖女慣用的伎倆,蠱惑人心罷了!換了任何一個男子出現於她眼前,她都會這般歡欣鼓舞,用一雙美目顧盼神飛,誘人對她神魂顛倒吧?!
按住了少女正準備起身相的身子,僧人的手掌壓在她纖薄的肩上,寒潭似的雙目盯著銅鏡裡少女傾世的容顏,十指漸漸用力,即便隔著重重衣物,也掐紅了一片晶瑩的雪膚……
「迦葉?」熾兒吃痛,意識到他的不悅,自己也有些理虧,低下頭輕聲道,「我不該隨便到別人家裡來,我知道你不高興,可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