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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緩,卻給了暢颺一種嚴刑供的
覺。
在內心裡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掙扎與辯論,暢颺最終還是決定,如實相告。
“會。”在暢颺已經做好暴風雨來臨的準備的時候,周靚卻把重點放在了另一點,只見她話鋒一轉,“暢颺說他會啊,你們是不是栽贓暢颺了?”
“沒有,剛才就是他說的!”大家紛紛辯解。
誰知周靚如同沒聽見一樣,語重心長,“我告訴過你們,在班裡面要團結同學,不能搞小團體,不能歧視,大家都是朋友,要互幫互助,這句話你們得聽到心裡去,不能光知道答應,嗷嗷嗷,嗷什麼嗷?知道了嗎?”
“知道了。”順著周靚的話,即使大家一頭霧水,也答應著。
周靚欣地點了點頭,“我們班的領唱男生已經確定是暢颺,指揮呢,跟方舒義商量過了,由他指揮,現在還缺一個女生領唱,大家有誰
遂自薦嗎?”這種情況下,普遍都沒多活躍,但是周靚從一開始就把這個班的風氣調到了一個詭異的狀態,與其他班級還是略有不同。
有個名為衛欣的女孩站起來,亮了一嗓子,掌聲在歌聲還未完全消失的時候便逐漸浮現,愈來愈響。
可見,足以服眾。
衛欣含羞笑了笑,周靚開始發話,“既然這樣,女生的領唱就由衛欣來擔任,大家沒意見吧!”
“沒有。”
“好了,我看了一下時間,離下課還有二十來分鐘,暢颺和衛欣,你們去外面商量一下,看是怎麼分配歌詞,還有隊形什麼,剩餘的人,嗯……學委,你先帶著大家把歌從頭到尾順一遍。”周靚施令發號完畢,掩去了滿面狡黠,往教室外面走,喊上了暢颺和衛欣。
跟老妖怪鬥,這些人似乎還差那麼一些本事。
方舒義往前挪了挪凳子,給暢颺騰出足夠的地方出去。
暢颺定著跨步的動作,停在了方舒義身後,不知道方舒義什麼時候寫的歌詞,壓在他的手下。
暢颺心生一計,把方舒義手下的歌詞了出來,捻著提起方舒義的手,放下自己抄歌詞的那張紙,又把方舒義的胳膊壓上去,迅速收回後退,以逃亡的速度衝出教室。
方舒義試圖往後抓的手無功而返,只能做一個瞥向門外暢颺的動作,心底裡作無言一番。
又忍不住再次想,此人如此欠揍。
周靚把暢颺和衛欣喊出去,三個人商量歌詞的分配,什麼時候多重唱,什麼時候合唱,什麼時候solo,分配起來還不是那麼簡單,經商討,定下來了一個方案,中間有一段領唱和其餘人的二重唱,可能會比較少見,其餘便是老規矩。
按周靚的意思,是想到時候先看一看效果,不行的話再小幅度改一改。
於是,僅是在兩週的時間內,只是零碎的時間,在周靚的監督下,按照計劃那樣,合唱基本可以成形。
因為時間緊迫,本沒太多的準備時間,周靚騰出了一節自習,帶著所有的人到國旗臺前排了隊形,又練了幾遍,看了看怎麼樣。
教學樓下,不止他們班在排練,周靚只是看了一遍,便讓他們自己磨合磨合,自己往另一個練唱的隊伍去。
大家也都不在意,跟著方舒義的節奏,部啟啟合合,每個人的聲音中都染上了剛勁與驕傲,自豪與敬畏。
忠報國,對於大部分人而言,歌詞早已爛
於心。
作為領唱,暢颺和衛欣各站隊伍的兩側,方舒義則是站在隊伍的最前端,面朝大家。
也不知為何,暢颺跟著方舒義的節拍,夜晚裡看得不大清,只能藉著月光,看著方舒義的手臂有力地擺動,快十二月了,晚上在外面練歌並不是什麼好的決定,冷風吹在臉上,多多少少有幾分寒意。
方舒義是指揮,在某些方面,他還是非常固執,比如,已經冷到了這個地步,他的手還依舊在寒風裡做著手勢,傻不傻呀,這個時候不需要這麼正式的,縮在袖子裡偷一偷懶又沒人會說什麼,先不談周靚已經走了,就算周靚在,也不會強行要求什麼。
這樣想著暢颺連著唱錯了好幾次,咳了咳嗓子以示不好意思後,他還是忍不住想,早知道就不推薦方舒義做指揮了,這麼死心眼,總覺自己就是個罪魁禍首。
直至快下課,周靚才緩緩歸來,走到方舒義跟前,輕輕囑咐,“下次記得帶個手套。”方舒義依言點頭,剛才確實是凍壞了,何況今天穿得也是少,現在這個狀態,他試著動了動手指,完了,全僵了,等會連筆都握不成了。
解散之後,方舒義縮了縮脖子,把手在衣兜裡,暢颺直接跑到他跟前,不經同意把自己的手也擠了進去。
方舒義本想反抗,可瞬間傳來的溫度讓他忍不住往那邊靠攏。
暢颺多機靈一個人,整個排練過程中,手就沒有挪出過口袋,握成拳的手導致手心裡出現了一層暖汗,剛伸進口袋的時候,明顯能覺到一股寒氣。
暢颺手碰了碰方舒義的手背,由於太冷,方舒義的手呈半握拳的姿勢,也不知是不是溫暖太久了,乍一接觸到冰冷,反而有些冰涼的覺,也許清
更合適些。
方舒義本無意拿暢颺取暖,只怪這人一直往跟前靠,在最後一絲理智的防線崩塌之後,他直接將手懟進暢颺手心裡去,暖氣包裹著手傳到了手腕,剛才凍得打哆嗦的牙齒,現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