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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裡,一隻稍小的金鳥兒竄上天空,殷殷叫著追隨紅鳥而去。

金鳥展翅飛走,林子裡登時稀里嘩啦亂響,成群的鳥兒黑壓壓騰起,如大片黑雲般從無知的眾人頭頂掠過,留下鳥屎無數。

“咦、咦……?”有人擦著臉上的鳥屎,發出個疑問的破音。

咦個啊!這就是把神君氣走的下場明白不!

唐小宇的吐槽果斷應驗。

當天晚上,他被迫體驗了半次跟散宜女的gou。為什麼說是半次,因為放勳從頭到尾的心情只有鬱卒和賭氣,導致他到半程才反應過來兩人在幹什麼。

於是他駭得飛速快進了,進得有點猛,直接從鋪上跳到了議事會。底下眾臣一片嗚呼哀哉,說是鳥兒暴luan,百姓們的田地裡糧食蔬果毀壞無數。

這還不算完,自神君走那天起,外頭就彷彿無休止的開始下雨。唐小宇待了這段時間,覺古代比現代的氣溫略高几度,冬天沒有空調暖氣也沒凍死過人。按他現代的概念,溫度高,海平面就高,再加古代沒有高效的排水設施,連番下雨,很有可能會導致水災。

果然,很快臣子們就從哭嚎鳥兒暴luan轉為哭嚎洪水氾濫,說是下游淹了好幾個氏族,甚至某些地勢較高的小山丘都被沒頂。家園被淹,災民們自然就跑來安詳富饒之地搶奪,搞得本就減產的糧田損害殆盡。

臣子們皆提議,說是有崇氏的首領鯀治水能力不錯。放勳對這人有點印象,但並不是好印象,可惜此刻他的心思不在這之上,見大家一致推舉,便勉強答應下來。

而他愁悶的心思在哪兒呢?在家事上。

那一夜賭氣,散宜女有了身孕,放勳的心情頓時更為複雜起來。另一邊,丹朱沒了從小撫養他長大,像孃親般存在的人,問父親原因也不得,本就不太親近的父子關係降到冰點。

放勳很頭疼,徹夜難眠,坐在屋前臺階上,望著星空發呆。他手中握著陵光給的那塊紅玉,想到陵光說的保佑他子孫延綿的話,又想哭又想笑。坐到升東方,他起身叫人喚來玉匠,命把它打成鎮圭。

唐小宇震驚了,他原本就瞅這玉眼,現在聽放勳這樣下令,終於明白了真相。以這玉的長度來說,打成穀圭是合適的,打成鎮圭那就略短了些,顯得有些不倫不類。而之前給他留的那塊祖傳玉圭,或許就是因為不倫不類,才沒被祖輩當做寶貝上給國家。

各種巧合之下,這塊玉圭跟著一代又一代的人傳承,最終到達了四千年後他的身邊。

時間在焦頭爛額中過得很快,散宜女嫁進來時丹朱已經近十歲,放勳又政務繁忙,對於兒子和二的關係幫不上什麼。後媽不敢多加管教,等到生下兩個雙胞胎女兒之後,大部分心思都放在親生孩子身上,更是和桀驁不馴的繼子相處不好。

丹朱已接近初中生的年齡,正逢叛逆的時候,天天拉幫結夥惹是生非,淨給他老子添亂。到後來更是發展成夜不歸宿,杳杳不見蹤影。

某天深夜放勳正要休息,他派去跟著丹朱的手下急匆匆來報,說是跟丟了人,一整天都沒找到。放勳氣得夠嗆,又從鋪上爬起來,冒著瓢潑大雨去散宜女那裡打聽。散宜女夜忙於帶兩個女兒,當然不知繼子的行蹤,他只好披了蓑衣出去找,一整夜辛苦搜尋毫無收穫,倒是隔天天亮,坑爹兒子自己回了家。

放勳又驚又怒,加上淋雨受涼,回去就開始臥不起,病得七葷八素。

唐小宇深切地受到了身體的不適,那年代又沒什麼藥,全靠身體素質硬扛。

天災、野獸和病痛是古時候最大的三個致死因素,放勳病重的消息傳出,附近那些尚未歸順的氏族便蠢蠢動,意圖趁機作亂。

病重的帝自然無法再親征,他派了數個得力手下出馬,成果卻並不好。對頭氏族養狼,還習慣晝伏夜出,經常把這頭打得措手不及。

久攻不下,民不聊生,又傳帝身邊的鳳凰消失,是德才虧欠的象徵。百姓們議論紛紛,天下似乎是要大亂。

放勳心裡有多急切唐小宇體會最深,奈何病軀不給力,每撐著開議事會都是強弩之末。唐小宇有些搞不懂,其實放勳的著涼冒早已痊癒,可還是渾身不適,他只得歸結為心理因素。他很想知道神君的情況,放勳纏綿病榻,他晚上想出去看個星星都不行,焦躁得一

唐小宇蹙眉快進了一段時間,突身體不適消失,趕緊停下。

那是次例行的議事會,有臣子向放勳稟告,讓他去祭祀臺後的木屋看看,有禮進貢。木屋自陵光走後就空了,再加放勳生病,更是沒人光顧。那天他好不容易身上有幾分力氣,便答應下來,跟隨那臣子去往木屋。

不祥的預再次瀰漫上唐小宇心頭,他在快進不快進的邊緣猶豫。

放勳倒是越走越覺神清氣,到祭祀臺下時,已然生龍活虎,彷彿陡然間被什麼仙術治癒。

臣子打開了木門,唐小宇的不祥得償所願。

神君倚著木屋的牆壁,雙手雙腳皆被隕金鎖鏈捆死,接觸之處紅絨浮現,彷彿是斑斑血跡,觸目驚心。

唐小宇:“甘霖娘……”放勳臉鐵青,握緊的拳頭中央幾乎被指甲摳出傷口。他回身怒瞪那臣子,表情像是要把人生活剝:“這是作甚!”那臣子惶恐地哐當跪倒作揖:“現在百姓都在傳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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