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獸們的茶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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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我整整七天沒去見殿下,除了那群醫生,我沒讓任何一個人進博士的病房,我承認我當時或許太過反應有點過,後來殿下都說我像是個怕別人搶走自已寶物的孩子我只是——我只是不想欠他人情——萬一他昏期間被人偷偷殺了我——我當時就,就總之就是不想欠他的!”

“你對他就這麼簡單?”

“就tm這麼簡單!怎麼的,不行嗎!”

“嘭”的一聲,w突然煩躁的用力一砸桌面,衝著狐疑的提出疑問的林雨霞煩躁的吼了一句,白金可不想觸w這黴頭,華法琳也衝著淡然的林雨霞聳了聳肩,似笑非笑的搖了搖頭。

畢竟,w也算是個隱的傲嬌,只不過總是把危險和威脅掛在嘴邊讓大家都很少注意到她的這一點,只不過也接觸到博士,w那口是心非,平時喋喋不休的嘴就會變得賊笨這一點就會凸顯無疑了。

——這不就是口嫌體正直嗎,w小姐。

輕嘆一聲,林雨霞收回了視線,淡淡的抿了抿嘴,w也不的切了一聲,收回了那副臭臉,場面一時間有點尷尬,直言不諱的林雨霞,脾氣火爆的w,絕不多管閒事的白金和似乎有點遲鈍的華法琳坐在一起,也是難免的。

“啊,各位已經到了嗎。”

“啊咧~這不是林雨霞小姐嗎?晚上好哦?”打破尷尬氛圍的是門口的聲音,抱著一個檔案盒還在舉著終端調取著什麼信息的亞葉率先走了進來,似乎是沒想到屋裡已經有了這麼多人,她微微一愣快速走到了桌前,她身後那軟乎乎地微笑著黑髮黎博利少女也了出來。

“拉菲艾拉,你果然也過來了——羽筆,對吧。”

“是的哦~”看到羽筆緩緩走進來,林雨霞稍稍坐直身體,衝著她點了點頭,羽筆之前見過w白金和華法琳,但是在這裡見到林雨霞還是有些意外的,而林雨霞也稍有些尷尬的挪開了視線。

想到當初在多索雷斯發生的事情,林雨霞也忍不住嚥了咽口水,她不自覺的回想起當初看到的小小的羽筆和博士在天台做愛的那一幕,粉老鼠的臉也有了一點點淡淡的粉紅。

“各位,打擾了。”

“打擾了。”

“請進,閃靈,夜鶯。”這次進來的可不止亞葉和羽筆,柔弱的輕語與清澈低沉的聲音傳來,坐在輪椅上的夜鶯和其他人輕輕點了點頭,推著她的閃靈也和其他人示意。

剛剛結束訓練洗了個澡的杜賓穿著放鬆的常服,沒有立刻走進房間而是站在門口不時望著走廊另一側,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人,即使在這種放鬆時刻,她依舊站的筆直,那是軍人的本能。

“杜賓居然有空來,真是稀客——不過,閃靈和夜鶯,你們兩個也來了我可真是意外啊。”華法琳似乎突然來了興致,看著那扶著夜鶯坐在沙發上的閃靈,她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臉上卻出了有些無奈的笑容。

這麼下去的話,羅德島的醫療部怕是要先變成博士的後宮團,之前只是老大凱爾希和血庫管理者的自己,然後小亞葉也淪陷,這次輪到這對黑白惡魔雖然也有博士總是受傷的原因,但是醫療部淪陷的速度屬實也太快了?

被華法琳暗示了一下淪陷的太快,夜鶯和閃靈卻沒有太多反應,只是再次衝著華法琳點了點頭,彷彿她們出現在這裡是理所當然的,華法琳血紅的雙眼快速的眨動了幾下,再次無奈的嘆了口氣。

——得,不用問了,這倆一個簡單到極致一個複雜到極致,這倆要是被博士俘獲了怕是得把博士當聖主一樣尊崇著咯華法琳似笑非笑的嘆了口氣,亞葉已經將文件盒放在了桌上,和w華法琳白金打了招呼就認真的翻閱著什麼,那一絲不苟的狀態和平時無異,羽筆則晃晃悠悠的走到了桌邊,看著白金輕抿著的烈酒和桌上的酒水,眼神微微一亮:“唔嗯~白金小姐,喜歡喝這種口味的酒嗎?”

“嗯,還算喜歡。”

“誒嘿~那我這裡剛好有一種雞尾酒或許很適合白金小姐喲~我這就給白金小姐也給大家調一杯好了~”

“你還會調酒?”金的瞳孔微微一愣,白金有一點點詫異的望著羽筆,而羽筆則掃視了一圈後抓起了一個空酒瓶代替了調酒壺,嘿嘿一笑:“小時候學的啦~沒想到,現在還是有機會用上呢~博士告訴我,酒是個好東西,很有用呢~”

“呸,就知道帶壞別人,酒是個什麼好玩意,如果不是喝酒我也不會腦子一熱把博士那個混蛋上了。”羽筆輕笑著偏了偏頭,w卻低聲嘀咕了幾句,煩躁的皺起眉頭。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林雨霞挑起眉頭但是沒有開口詢問,然而那就近在咫尺的亞葉卻突然停住了手中的動作,有些詫異的看向了煩躁著臉皺緊眉頭的w,一雙黃的瞳孔微微瞪大。

“w小姐,你,你是主動和博士上的?”

“是哦,而且我可是全程騎在他的身上,不像你全程被那個博士牽著走哦?”

“我——我早晚也可以!”一句話被懟了個結實,亞葉狠狠一瞪w,立刻臉微紅的收回了視線,繼續嚴肅的整理著什麼,但是搭配上亞葉那略帶不服氣的微紅臉,顯得卻有一點可愛。

調戲了一下這隻博士新收下的小蛇獴,w卻哈哈大笑起來,似乎是被緩解了不少,也似乎是被勾起了話題,她看了一眼羽筆手中摻雜在一起的酒水,繼續自顧自的慨:“我本來,也沒想過給他上的,但是他康復之後只和我說了‘任務結束了,w’之後就什麼都不和我說了,我特特特特特tmd不,然後我當天晚上就把他埋在了酒堆裡,一邊喝一邊騎在他身上一邊罵他。

“我現在也不知道當時怎麼想的了,只記得我罵他罵得越來越兇,他卻逐漸安靜,我就越來越不,然後我就把他扒了,騎他身上把他上了,等第二天早上——唉其實醒來已經是第三天早上了,我說被那傢伙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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