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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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不太好。”蘇聿繪對著房門低下頭,有點慌,心口撲通、撲通地跳。

“哪裡不好?”向前扶住她的,沉重熾熱的氣拂過她的頸背,引她一陣悸顫。

“我、不知道,就是…”她的話停頓在他拉起她的手貼放在門板上的剎那;只見他比自己黝黑的大掌,像熨燙貼布般平貼在自己手背上,她微顫了下。

“決定了嗎?”他突然天外飛來一筆,問得蘇聿繪滿頭霧水。

“什、什麼?”這教她如何回答?

滑過她出髮絲外的纖頸,平貼的長指慢慢往內收攏,直至將她細長的指全然包覆在炙熱的掌心裡。

“你考慮得太久,我等不及了。”低沉嘶啞的嗓音透過輕咬著她耳珠的牙縫裡彈跳出來,像曲催眠的音律,滑過她悸動不安的心。

不是隻有女人會對情沒安全,其實男人也是很沒安全的動物;遲遲等不到她的應允,符劭剛難免也會憂慮、胡思亂想。

雖然時代不同了,男女之間的關係似乎輕忽得只要合則聚、不合則散,但他仍明白她的顧慮;畢竟他有過一次挫敗的婚姻記錄,還有泓嶧這個六歲大的孩子,加上她家裡“人多口雜”因此便容易出現反對的意見和聲

她太理智,而他,不能給她太多思考的空間,不然萬一她心一偏,對他們倆未來前景的期望值採負分評量,那他該到哪兒再找一個像她一樣,既讓自己心動,又疼愛泓嶧的女人咧?

也無怪乎他等不及了!

“我不懂…”慌亂地以三個字代特兒乎脫口而出的嬌,整個人無力地癱軟在他懷裡。她是個不曾正面觸碰慾望的菜鳥,唯一的一次還是在醺醉的茫時刻,怎堪他如此強勢的撥?

“要不要我替你決定?”決定他們的未來?

“不!”顯然她想歪了,她以為他要自作主張地為她決定…現在繼不繼續?

“不?”符劭剛僵住了。該死!真夠直接且傷人的答案。

“不是,我、我對那一次…完全沒印象…”就是因為不瞭解才會產生恐懼嘛!

那一次?他突然懂了,原來兩人說的不是同一件事。

還好不是同一件事,還好…“你今天沒喝酒。”輕佻一笑,他霍然明白自己該如何攻陷她的理智。

“沒、沒有。”額頭輕抵門板搖晃,她想刁;起來現在的情況跟酒能扯上什麼關係。

“那麼,我們來製造‘新’印象。”符劭剛將她虛軟的身子翻轉過來面對他,然後摟起她的肢,讓她‮腿雙‬的腳底板離開地面,把自己厚實的腳丫墊到她腳底,緩步往邊移動。

“啊!”蘇聿繪緊張地攀住他的脖子,一時被他突兀的舉動嚇傻了。

“你…做什麼啦!”幹嘛當她走路的“輔助器”?她又不是癱瘓了!

“把你抓起來,這樣你就逃不了了。”薄外套落了地,然後是長裙,再來是她的棉質針織衫、罩,沿途留下一條人類衣著介紹的路徑,他回答得理所當然。

“我…”她都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了,他怎麼知道她有想逃的衝動?

在工作上,她是獨立、卓然的都會女,但在情的處理上,她卻是個不折不扣的懦夫。

太多不幸的例子在周遭發生,同事、客戶,女人悲慘的世界似乎就架構在那條細細的電話線上,而偏偏那是她的工作,想充耳不聞都不可能。

她也想有人愛、有人疼,但這個男人的“歷史”卻是如此地與眾不同,所以她無法那麼快給自己答案。

“讓自己的腦袋放空,暫時什麼都別想,好好享受一下被男人呵護的覺,好嗎?”似乎完全透視她的想法。符劭剛決心掉她使用過度的腦神經,與自己共度一個漫瑰麗的夜晚。

蘇聿繪盯著他的眼,沒發現自己全身已被他剝除得像只脫了的小綿羊,也沒發現自己此刻已躺上柔軟的,彷彿世上只剩下她和他,而他們在對方的眼裡只能看見彼此…

未幾,她輕嘆一聲,緩緩地閉上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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